“是,謝師兄提點。”
那幾個姑娘知道這下沒事了,一下子就放松了,臉上帶起了笑容。
“誰說就這么算了?!卑籽┮獨庹耍@瘦小子怎么回事,這樣執(zhí)法還要執(zhí)法堂干什么?
“喲呵,一個小侍女也敢多嘴多舌,師兄都發(fā)話,你多嘴什么?”領頭小姑娘呵斥起白雪來,對方只是個侍女,她可不會怕。
“人家可不是什么侍女,人家是凌云峰的侍女,高貴著哪?!蹦鞘輦€男子一臉嘲諷。
“少說兩句?!眹帜樀闪耸葑右谎??!澳銈儙讉€,不知道宗門不準弟子打架斗毆么?為什么欺負同門?”
“沒有,我們沒有,師兄,我們真是鬧著玩。”
“鬧著玩,真的?!?p> “我們沒欺負同門,其它人可以作證?!逼渲幸幌鹿媚镏噶藝^的人,圍觀的人竟然紛紛點頭咐和。
見過這樣,白雪要氣炸了,都是些什么人,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太過分了。
“你們做了還不敢承認么?我都看見了,一開始就是你們欺負她一個,她一身的傷是假的么?”說著就要沖上去,白雪完全忘記自己現(xiàn)在只是小不點,也忘記人家是修士了。
國字臉拉住白雪,讓她到他身后面。
“你們幾個,叫什么名字?哪個峰的弟子?”
看這師兄板著臉,那幾個女孩心里還是怕的。
“回師兄,我叫付瑩雪。我們都是醉仙峰弟子。”領頭女孩說。
“我叫楊纖薇。”另一個小姑娘說,那女孩顴骨略高,嘴唇又偏薄,小小年經,看起來到有幾分刻薄。
“我叫程嬉?!币粋€眼睛彎彎的小姑娘說,本來眼睛彎彎地,看起來像一直在笑,應該是很可愛的,但是白雪還是覺得她討厭。
“我,我叫胡寒雨?!敝爸钢車艘麄冏髯C的小姑娘說,剛才不是挺橫,這會兒話都不敢大聲說了。
“你呢?你叫什么?”這話是對著被打的女孩兒說的。
“我叫流羽衣,也是醉仙峰弟子?!蹦桥浩D難地說,白雪心想,不會是有內傷了吧?
國字臉想沉思一下:“你們幾個聽個,不顧門規(guī),公然斗毆,按例罰你們去靈獸峰打掃靈獸欄五日,可有異意?”
那幾個弟子只得管是。
白雪不高興了:“以為你是個好的,原來你跟他們一樣,被人欺負了還要跟欺負人的一起受罰,還有天理么?”
“哎,你這臭丫頭,怎么跟我們顧師兄說話呢?”瘦子這會兒又跳出來了,擼起袖子就想教訓白雪。
“小妹妹,我執(zhí)法堂做事,自然是公平公正。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們會打你肯定是你先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我罰你,你可服。”國字臉轉過去對流羽衣說。
“弟子服。”流羽衣臉色蒼白,坐在那里,搖搖欲墜。
白雪立馬過去扶住她:“你怎么樣?”
流羽衣?lián)u搖頭表示沒事。
“我準你明天再去,今天先去療傷。”
白雪:尼瑪,你是覺得你這樣很大方么?
“你們幾個,現(xiàn)在就去靈獸峰領罰。趙離,你帶他們去?!?p> “是?!币粋€長像極普通的執(zhí)法堂弟子站出來,帶著那幾個弟子就要往靈獸峰去。
白雪自然沒錯過付瑩雪回過頭來淬毒的眼神,明明年紀不大,怎么會看起來這么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