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沒聽清,那好我就再說一遍!你主子元滅回不來了!聽清了嗎?”
“我早就告誡過他,可是他不聽我的,今日,我必殺你!”“狼哥交給我們吧!”說著門外的幾人都進來了,舉兵殺向莫問。
“死!”一劍流星,八人盡數(shù)死去。
“你到底是誰?袁頭沒有這樣的劍法!”
“哼!你還不配看到我的真容?!薄澳?..”“把這都包圍了,一個都不能放走!”
“我的人來了,你該上路了?!薄昂?,莫要小瞧人,我的劍法不比你的差??磩Γ ?p> 阿狼挽了個劍花,刺向莫問,莫問傾側(cè)身形便躲過?!疤?。”阿狼見未刺中橫劍一砍,莫問也輕松化解。
“還是慢啊?!卑⒗菤獾哪樕l(fā)紫,一連又是十幾劍,劍劍刺向要害,卻未有一劍中的,連莫問的衣角都沒碰到。
“你的劍式用完了?!薄澳?..你怎么知道?!?p> “重復了。你的劍還不能殺死我,甚至連我的衣角都沒碰到?!薄安?..我十歲練劍,距今已有十年,大大小小戰(zhàn)斗數(shù)百場未曾一敗,今天也不會!!拔劍吧!”
“你還不配死在我的劍下。”“殿下!”
“你們先等一下,我馬上就來?!薄笆?!”
“殿下?!你是魔族的皇子!皇子中能有你這樣的身手的只有三皇子——莫問!”
“你的話太多了,該上路了?!薄皝戆?,讓我領略下你的高招!”
阿狼再次刺向莫問,不過他注定無法傷到莫問。莫問錯身上前擊飛了阿狼和他的劍,再用阿狼的劍刺向阿狼,一息三劍:頭,頸,心。“劍是好劍,可惜,跟錯了主人?!遍T關,人死。
莫問恢復自己的面容隨禁軍回皇宮復命。
皇宮內(nèi),雖然沒有一個尸體,但空氣中還散發(fā)著陣陣的血腥味,訴說著戰(zhàn)況的慘烈。還有墻壁上和地上暗紅的血,刀劍的痕跡交錯有致,想來魔帝又要出不少錢來修繕了。
莫問隨一個內(nèi)侍走向天宇殿,據(jù)這名內(nèi)侍說魔帝找他有正事。今夜的天宇殿格外冷清,竟連一個守衛(wèi)都沒有,實在是讓莫問詫異。到了殿外竟未通傳就推門而入,這讓莫問心里更震驚。
“殿下,請隨我來?!?p> “我看就不必了吧。”
“殿下,這是何意?”
“你到底是誰?陛下身在何處?有何目的?”
“殿下,你在說什么,我怎么糊涂了。殿下不是隨我前去見陛下,卻在這質(zhì)問我。這..”
“別裝了,你根本不是宮里的內(nèi)侍!夜間天宇殿是不開的,此其一也;若陛下在天宇殿門外必定有護衛(wèi)把守,此其二也;三則,你竟未通傳就推門而入,你有幾個腦袋!”
“哈哈,三皇子莫問果然聰慧過人,不錯我不是內(nèi)侍?!?p> “陛下在哪?”
“你見不到了!上!”
黑暗中一下子跳出十幾人,各個都是高手。“難道是神影在宮里的暗線?”這是莫問所想的,但此刻他也沒精力就想了。這十幾人各個都訓練有素,彼此配合。莫問是厲害,但是這十幾人和自己的修為相差無幾,一時間莫問還無法將他們一下子全都解決。
一盞茶的功夫,這十幾人竟無法傷莫問分毫,那“內(nèi)侍”也著急了,加入了戰(zhàn)團,但還是無法傷到莫問。莫問在神魔大戰(zhàn)的經(jīng)歷讓自己的戰(zhàn)技更加純熟、連貫、多變和持續(xù)。
一刻后,莫問突然變招,十幾人瞬間死去五人,平衡一下打破了。幾人間的默契也在瞬間失衡,幾人的腳步凌亂,毫無章法可言。
“死!”瞬息間九條“龍”從劍中飛出,在場之人無一人反應過來,九龍透胸而過,九龍完成了使命又飛回了劍中,連帶著死去的靈魂一起入劍。
“這...是什么招式?”
“九龍歸巢?!?p> “好...個九龍...歸巢!我們...輸...的不...冤”
天宇殿恢復了平靜。
“好!好!好!”魔帝帶著禁軍走進大殿。
“兒臣給父皇請安?!?p> “我兒請起!”魔帝將莫問親自扶起。
“我兒修為高絕又聰慧過人,這樣秘境的試煉,為父就不擔心了?!?p> “什么意思?”“一會兒為父親自和你解釋。朕來為你引薦一人”
“阿離??!朕的兒子夠坐你的學生了吧!”
“當然可以,能創(chuàng)出‘九龍歸巢’這樣高絕的招式,必定是個天賦極高之人,更何況我如他這般年紀還未有這高絕的招式。”
“哈哈,你阿離也有認慫的時候??!”
“欸,陛下,我可沒認,我只是承認莫問的天賦很好。”
“你呀,就是不肯服軟!也罷,先放過你。不過朕的愛子你可一定要好好教導啊?!?p> 莫問一愣,魔帝是第一次用“愛子”來稱呼自己,實在是讓莫問意外。
莫離和魔帝又攀談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而魔帝帶著莫問去了承德殿。
“有什么想問的問吧?!?p> “您知道宮中有細作,是為了測試兒臣的戰(zhàn)力?”
“也是,也不是。問兒,你是最能讓我相信的和最像我的兒子,也是我最愧疚的兒子,即使你無法將他們都殺死,我也會下令擊殺他們的。”魔帝頓了頓,“正因如此,朕才希望你能獨攬大權(quán)?!?p> 莫問心里很震驚,心里也有些內(nèi)疚,近日來自己如此的不孝,對自己的父親從不加以顏色。
“震驚嗎?”“嗯?!?p> “呵呵,其實朕的四個兒子,雖然有三個在朕的身邊長大,但只有你能成為朕的接班人。其他那幾個都不堪大用?!?p> “父皇,這...”
“怎么,你不信,那我和你說說。先說老大吧,老大莫興,看似老成穩(wěn)重,實則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老二莫天,智慧有余,武力不足。老四,呵,就更有意思了,仗著自己的母后是魔后,整天為非作歹,也不塊好料啊。只有你才最合適。”
“可是...”
“你先不要有顧慮,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曉。萬年一次的歷練之境就要開啟了,天界學府也正在招生,只有天界學府的學員才可以進入歷練之境,而莫離正是天界學府的校長,只有他可以讓你直接進入學府而不必考試,他也答應我說可以讓你入府,但必須有個考驗。所以就有了今夜之事?!?p> “那...歷練之境是?”
魔帝拿起桌上的茶杯,將茶水喝了個干凈,又給自己續(xù)上了一盞。
“這歷練之境是天界的傳統(tǒng),可以追溯到神魔兩族的前身。原本的神魔兩族并不叫神族魔族,神族的前身是足部落,而魔族的前身是壹部落。那時的兩個部落還都是凡人,而且是人界最強大的兩個部落。正因為兩個部落強大,所以矛盾也是越來越多。最終因為土地的歸屬問題,讓兩個部落的矛盾徹底爆發(fā),兩族的大戰(zhàn)正式打響。人界的到處是殺戮,到處是尸骸。天地仿佛也為人界的劫難感到悲傷,降下血雨?!?p> “血雨???”
“對!血雨!兩族的先知經(jīng)過占卜,發(fā)現(xiàn)血雨過后天地將會降下災禍,禍及兩族。先知們將此事告知了兩族的首領,但兩族的首領都不相信。無奈,足部落的先知和壹部落的先知帶著不愿繼續(xù)殺戮的人們離開了部落。壹部落的先知通過推算找到了一座靈山,建立了門派,名曰弌。而足部落的先知,未能找到靈山,卻找到了一口靈泉,他們在那里扎根繁衍,但好景不長。靈泉干涸了,足部落的人殺死了先知占山為王,后來成了人界有名的飛足聯(lián)盟,干著打家劫舍的勾當。而兩個大部落在血雨下了七日之后,兩大部落的人奇妙的都出現(xiàn)在天界,而那個‘人界’則化為一秘境,秘境的入口立有一塊石碑,上書‘凡進此門需年滿雙十,且不足雙十又一。’這也是為什么讓你去的原因?!?p> “秘境中有什么?”
“有什么?有你想不到的,不僅有天材地寶,還有各種強大的靈獸。這片秘境是原來神魔兩族在‘人界’大戰(zhàn)的舊址,正因為如此才能孕育出強大的靈獸,而這些靈獸都十分的狂暴嗜殺,是無法馴化的。而秘境最大的危險不是單個的靈獸,而是可怕的獸潮,每五萬年靈獸會遷徙一次或幾次,恰好這次你去正是這個時間?!?p> “那能去多少人?”
“石碑上雖未有記載,但兩族人還是多次常試得出每族只可出五十人,另外靈獸是無法帶入秘境的?!?p> “那為什么還要去學府呢?”
“呵呵,首先學府是第一個神魔二族認可的學府,那里兩族之人不可動武,其次學府經(jīng)過千萬年的積累,對秘境可以說是如數(shù)家珍,學府對秘境的探索從未停止,資料更是從不外借,更何況學府的如何建立起來的至今成謎,這讓神魔兩族的帝王都十分窺視,但沒有一人能從學院盜出一片紙。這讓兩族的帝王既垂涎又惶恐,只能讓自己的子嗣來完成這件事了?!?p> “您是希望我盜出重要的資料?”
“不!我要你把認為重要的都記下來,記在你的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