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嫡剛真君定是來報恩的。
只是他這報恩…為何真成了抱恩?
“可當(dāng)我看到你的求救云燈,我才真的曉得你已然占據(jù)我的理智,我是有多愚蠢,緣分本是定好的,為何我要為了一段無緣去借緣而掩埋自己的本心?!彼⑽⑺闪碎_了。
他的話我沒怎么聽,倒是他松開了那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我覺著穩(wěn)妥的很,只是報恩的罷,雖然他的手還在我肩上。
細(xì)細(xì)瞧過去,他的表情甚至奇異,本是禁欲的臉此刻卻寫滿了欣慰,說是欣慰卻也不像,誰欣慰的時候眼里還泛著光澤啊。
探了探,“嫡剛真君,你怎了?”
他頓了頓,朝我懇切道:“我思慕你。”
“噗!”
我的天?。?!
這哪跟哪兒啊,怎就思慕上了!
在天界我同他都沒有怎么說過話,雖然他也時常來玉英宮送東西,可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替天帝送的。
等下!天帝送的禮不應(yīng)該一視同仁嗎?那為什么很多東西我有,玄女卻沒有?玄女神位可比我高!莫非……
不自覺的抖了抖,有些不敢看他,拿人手短,雖然當(dāng)時不曉得真相,可是還是…心虧啊?。?!
垂著頭,手在衣袖里打圈圈,“嫡剛…真君…,小仙…仙…,嗯…,小仙,何德何能…”
我在干嘛!怎么還有些支支吾吾,扭扭捏捏,恨不得掐死當(dāng)時的自己才好。
他本是奇異的表情變得舒展,暢然一笑,“或許是在凡間的一處小鎮(zhèn),救下了那本要被殺害的打更農(nóng)的你…”
那時…,本念著這他感恩戴德,竟惹了不該惹的桃花,玉徹啊玉徹,他的思慕這般明顯,何以今日才…
他一眼望了過來,深邃銳利,瞧得我心里發(fā)毛,“又或者是在昆侖朝我唇邊一吻的你?!?p> “呵呵…”尷尬得拂開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又退了退數(shù)步,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嫡剛真君記性真好?!?p> 他卻隨著我退的步伐同時朝我進(jìn)了幾步,“那你呢,如何做想?”
……
真是個木頭,我若同意,會拂開他的手嗎?只是不開這個口,怕是他不會死心。
好是一愣,摸了摸后腦,“我…不…記得了?!?p> “這樣啊?!彼穆曇舫亮藥追?,又咳咳幾嗓子,“無妨,古往今來的癡心男女又有幾人是真的一眼終身的。女媧上尊當(dāng)年不是還思慕著昊天上尊?可最后還是同伏羲上尊在一處不是?”
“嗯?!”
往日我怎沒發(fā)現(xiàn)這木頭說起道理還一套一套的。對了,有一個人,他無法逃避。
頓了頓,猛的一抬眼,“那綿兒呢?”
其實南海水君雖不才,有一點卻做得甚好,那便是綿兒公主。
只是如今嫡剛代表的是天族,若綿兒被退婚…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竟還成了那擾亂六界的禍水。
他伸出的手本是要撫我鬢角的碎發(fā)的,卻瞧我本是錯開的目光聚了過來,便放了下來,眼神愈發(fā)的堅定了起來。
“我要的…只有你?!?p> 抖了抖…
朝他打了個干哈哈,“是嗎?!?
孤殤雨行舟
其實挺難受的,很大程度上是自己不夠強(qiáng)大,之前總覺得好好寫下去,以后看到成品書會怎么怎么高興,現(xiàn)在很多時候會有些失落,作為一個作者,其實我也是有些功利心的,渴望著讀者的認(rèn)可,不然也不會把前面的文大改,這個故事其實是我醞釀很久的,也是我的第一個故事。很多人跟我說過,作家的第一本書都是注定撲街的,確實,我以前想過撲了就算了,可越寫卻越發(fā)現(xiàn)原來我喜歡的僅僅是寫作本身,人物的變化,情節(jié)的深淺都會讓我覺得原來寫作是這么好的東西,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一直這樣秉承著初心寫文,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變得為了一些東西而迷失,但我希望會一直有些人陪著我,孤獨也好,風(fēng)雨同路,希望看到的朋友們發(fā)個書評,沖杯咖啡啥的,什么都好,讓我知道你們跟我一樣在努力著做自己好嗎?最后借用書里長戈的一句話:“我要的…只有你,從始至終只有你?!? 借助玉徹的一句話,先打個干哈哈,“可我們,…沒結(jié)果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