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智取東鄔Ⅳ
應(yīng)是問題有些多,孟江漁怔然片刻,不忘看了眼南綦才道:“紹華公子多禮了,顧北現(xiàn)已是回去療傷的途中,煩勞公子掛心了!若公子欲要答謝,便謝我身邊這位吧!”言罷,她就稍稍往后退了幾步,以顯示南綦之地位。
這時,紹華才堪堪了解其中之利害關(guān)系,再次躬身行禮,只是這次竟是比上次腰彎的更低,但言語卻還是不卑不亢:“多謝恩公搭救!”
他這一彎身,身后的傻丫就暴露了出來;傻丫一見南綦面無表情的臉,不禁拽緊紹華背后稍顯臟亂的衣服,聲音沙啞且害怕地喚著:“花、花花……”
紹華直起身后,立即伸手到背后尋到傻丫略帶薄繭卻纖細的手輕輕摸了摸,以示安撫。
“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應(yīng)允?”南綦對他們之間的互動毫無興致,不多言語,開門見山道。
好似因浮生與閔生不在南綦身邊,他今日之話比往常多了些許。
紹華目光一深,思量了片刻,道:“恩公于我有恩,我定會報答,可不知恩公所言何事?”
“翩雨樓之事你無所不知?”
“略知一二!”紹華頓了頓,斟酌回道。
得此回復(fù),南綦便對一旁押著那頭兒的人冷聲下令:“放了!”
得令,那士兵就放了他,那頭兒一得自由就如久逢甘霖之人,欣喜若狂地倉皇而逃。
紹華見那人跑遠,不免心里冷笑一聲:昔日輝煌之時恭敬如奴,落魄之后,為保命誰管我生死!
“恩公請講吧!”見那頭兒再也見不著蹤影,紹華再次開口。
南綦緘默不語,示意紹華伸手,在他掌中寫下四字“東鄔皇宮”;孟江漁看南綦不再言語,不由好奇地探頭探腦地觀察他寫了何字,結(jié)果便是一頭霧水。
東鄔皇宮!紹華心底一驚,他雖已猜了南綦可能所要知曉的事情,卻未猜到他想潛入東鄔皇宮,更未想到他會知翩雨樓有通往東鄔皇宮之密道。
他不禁心思百轉(zhuǎn):人人稱道翩雨齊公子風(fēng)華絕倫賽潘安,卻不知這齊公子正是南昭禁軍統(tǒng)領(lǐng)齊元之子,這天下之大有幾人敢生如此想法呢?畢竟齊元可是當(dāng)今陛下身前紅人,誰敢想他兒子便是那心狠手辣、做盡惡事的齊公子!
“不愿?”半晌,南綦未聽紹華有絲毫回復(fù)之勢,出言問道。
紹華輕笑:“并非不愿,而是恩公所言之事,紹華恕難從命!”
“為何?”
“紹華如今雖與齊公子割袍斷義,但此事入翩雨樓之時便發(fā)誓守口如瓶,否則,此生不得善終!”
聞言,孟江漁雖不知他們在論何事,但還是沒忍住,些許嫌棄道:“我就見不得你們這些文人學(xué)士動不動便對天立誓,且看得比命還重!”南綦眸中神色一閃,盡管心底對她這番話有點芥蒂,但也由得她去。
紹華付之一笑,無奈道:“孟兄此話差矣!若世人皆視誓言如草芥,這世道何來誠信之說?”
“公子你說得也不是不無道理,誓言固然重要,可也要視情況而定啊!這世道本就禍亂平生,命不保夕,誰管你誓不誓言?。 泵辖瓭O聽他一句,就脫口而出。
涼曲笙
這幾天小笙比較忙,所以補得后續(xù)再補哦ヾ(≧O≦)〃嗷~今日雙更奉上,祝君晚安嘍ヽ(=^?ω?^=)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