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小孩雙手環(huán)起,就這么看著爾小孩。
爾小孩感覺心里有些毛毛的,可是不對啊!這個人明明就和他是差不多的德行,怎么到現(xiàn)在就和變了個人似的?!
爾小孩不知道的是,散小孩和宜小孩雖然看起來是那個樣子,哦不,除了看起來,還有那些行事作風(fēng)都讓人感覺厭惡,但實際上,他們對于危險是非常的冷靜。
宜小孩只是還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來臨而已,否則他現(xiàn)在也絕對會像散小孩那般。
比如說現(xiàn)在,他聽到散小孩這么說,心里一個咯噔,不好的預(yù)感開始蔓延。
“他們不會來了?”他試探性的問了句。
散小孩嗤笑了一聲,“不是不來,是就算來了,也沒有任何的用!你沒想到一年前那個元帥之女嗎?”
宜小孩渾身打了個哆嗦,塵封的記憶全數(shù)涌出,他的額頭沒多久就冒出了喊。
半晌,宜小孩擦了擦額上的汗,向散小孩問道:“我知道了,那該怎么辦?”
爾小孩看了看宜小孩,又看看散小孩,滿眼的迷茫,他將整個人蜷縮起來,一雙眼睛隱匿在曲起的膝蓋下。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過就一個奴隸啊,怎么會扯出這種的事情來。
迷茫,無助圍繞著他的,似有所感的倆小孩瞥了眼,而后收回視線想著該有什么辦法。
“那么,你家的那個完勝者去哪了?”散小孩想到了重要的問題,因此他也就問了出來。
“逃了。”
聽到這回答,散小孩也不知道該是幸災(zāi)樂禍一把,還是同病相憐一把。
這看起來就像是有雙黑手在暗中推到著,目的是想讓他們下地獄嗎?
不得不說,他的想象力還是非常的豐富,哦不對,應(yīng)該說這真的是太巧了,巧的不讓人懷疑都難。
作為混跡權(quán)勢之爭的老頭的孫子,倆小孩是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那個被養(yǎng)成披著弱狼皮的羊的小孩,還是不要將他和他們混在一起。
他們怕降低自己的智商。
是以呢,以前那些肆無忌憚的做法,虐待奴隸什么的,他們都知道那條線在哪里,不會被外人清楚知道,不會給自己爺爺惹上麻煩,而后就可以隨便的對待了。
奴隸就是他們買下的,也就是他們的了,所以不管是生死,那也是他們來決定的。
那倆老頭就是這么教的,倆小孩也不覺得哪里不對。
“我的奴隸也逃了!”爾小孩抬起頭喊了聲,他只是對于現(xiàn)在的處境感覺有些煩躁無措,想要發(fā)泄!
既然這倆人提起了這種話題,那么他趁著發(fā)泄一下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吧……
大概……
在這邊要準(zhǔn)備大干一場的時候,此時的爵笛正站在巨大的桌子上走動著。
“你叫什么名字???”巨嬰用自己的小胖手扒著桌子踮起腳,他露出了那倆只眼睛和爵笛對視著。
爵笛微笑的回道:“我叫爵笛?!?p> 巨嬰頓時睜大了眼睛,那黑黝黝的眼珠更加發(fā)亮了,他拍了拍桌子,顯的很激動。
“哦吼吼!這個名字真好!”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啊媽說了,好聽的話誰都喜歡!
所以他一定要表現(xiàn)自己非常的喜歡,但好像有些過頭了哈。
在他又夸贊的拍了下桌子,桌子的一條腿就咔嚓一聲斷了。
爵笛就隨著那斜度滑了下去,在快要掉下去的時候,巨嬰的眼睛瞪的賊圓,他連忙顛的撲上去想要接住,但速度還是不夠,爵笛就這么擦過他的手指掉了下去。
“啊媽!不好了!不好了!小人掉下去了嗚哇!”他說著就愧疚的哭起來了。
要不是他,這爵笛也不會摔死了!他殺人了!嗚哇!
爵笛淡定的落地,她雙手插兜從桌斷腿走了出來。
巨嬰一看,紅紅眼睛上的眼珠瞬間被吸了進去。他趴在地上如毛毛蟲一樣爬到了爵笛的面前。
“你沒死!”
爵笛看著那根要朝著她壓下的手指,果斷向旁邊移了一步,躲開巨嬰的手指。
女人慌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她喘了幾口氣,這才定睛看去,見爵笛毫發(fā)無損,默的松了口氣。
看到那桌子的時候,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此,她朝爵笛一彎腰,道了個歉。
“真是非常的抱歉!”
巨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搖了搖頭,說道:“啊媽,這是我的不對,是我該道歉!”說著,他面對上爵笛,而后像女人一樣一彎腰,“對不起>人<!”
爵笛走了出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什么表示原諒什么的,這讓巨嬰有些忐忑。
女人安慰的摸了摸他的頭,柔聲說:“沒事,要是不原諒,啊媽來賠罪!啊媽出馬肯定能行,你還不信啊媽嗎?”
巨嬰吸了吸鼻涕,嗯嗯的點頭。
女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伸出一只手落在地上,爵笛就這樣走了上去,她揉了下自己的額頭,看起來有些無奈。
“去看看吧。”
女人早就有這個意思,她拉著巨嬰的手就朝著一條路走去。
這期間巨嬰就時不時瞄她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視線,再過些時間又偷瞄一眼。
在這片森林之路走到岔口的時候,那個小孩和他啊媽從另一條路走了過來。
“是去神那里嗎?”說著,她瞥了下爵笛,想看她會是什么表情。
巨嬰啊媽點了點頭,“說好了不是嗎?”
小孩他啊媽嗯了一聲,四人,不,應(yīng)該說是五人,就朝著這個“神”的住處走去。
在森林的盡頭,有一間小木屋,至少這個小是對于這些巨人來說,對于爵笛依然是很大的。
“神,我們有問題想要問您!”小孩他啊媽就朝著門內(nèi)喊了一聲。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滿臉胡子的……大媽走了出來。
爵笛確信面前這個“神”是位女性,至于這滿臉的胡子,也是真實并不是貼上去。
而且,這個“神”的身上,有股男女融合的感覺。
爵笛勾了勾唇,她覺得這個“神”呢,應(yīng)該是雌雄同體的。
“什么事?”果不其然,“神”的聲音有男女倆種,聽著到是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