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投壺結(jié)束,竟無一“全壺”,就連平日里被封為“投壺高手”的五位公子哥們,也未能幸免。不知是失手還是有意承讓,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局算是平手,竟未能有一人得全壺!你們幾個高手,今日這是怎么了?”喬楚俏皮的看著他們,掩口笑著。
“我們可不是什么高手,公主切莫笑話了!”蕭策擺擺手,面露謙虛表情。
“若說投壺高手非睿王爺莫屬!我等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方子舟笑呵呵附和道。
“那是當然!”喬楚驕傲的仰起小臉,狡黠的笑著。
暮顏在他們的言語中,不禁對這個未曾謀面的睿王爺產(chǎn)生了好奇之心,心中自語著:“這個王爺?shù)故桥c眾不同,閑情逸致的很!”
“不知睿王爺這次回來,能否久留?”林景夏笑著說道:“在太后娘娘的壽宴上,未能與王爺謀面,實屬憾事!”
“二哥哥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哪里尋得著他的蹤影?自從這次回來,我也是鮮少看見他!”說這話時,喬楚略帶著埋怨。
“王爺多年不曾回來,想來這些日子定是去走走看看,畢竟歸鄉(xiāng)之情切!”
“嘉澤說的沒錯,二哥性情灑脫,我等皆是欽佩的很!”燕冠栩小燕華卿三歲,故稱呼為二哥。
暮顏坐著實屬難挨,可又不得不尷尬的聽著眾人言語著。
“你們?nèi)绱搜排d,竟不知會本王!該罰該罰!”燕華卿搖著折扇滿面春風的走來,一身紫紅色錦服配上俊美的五官,竟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睛。
“給睿王爺請安!”眾人見是“曹操來了”,忙紛紛起身施禮。
暮顏大驚,呆坐在那兒,一時竟忘了起身施禮。
“二哥哥!”喬楚歡喜的沖過去,拉著燕華卿的手臂,燦爛的笑著說道:“你怎么來了?”
“聽你的意思,好像二哥哥我不該來似的!”燕華卿輕輕的捏了一下喬楚的瓊鼻,一臉寵溺的笑著,而眼角的余光卻悄無聲息地的掃到了呆坐著的暮顏。
“我們正愁尋不見二哥的蹤影呢!”燕冠栩笑著說道。
“本是去尋皇兄的,不想他不在養(yǎng)輝殿,便轉(zhuǎn)路到了攬月殿,不料咱們的公主也不在!本以為出師不利,卻不想峰回路轉(zhuǎn),于是乎就來到了此處!”燕華卿露出標志性的笑容,悠悠說著。
“二哥哥來了,就更熱鬧了!”喬楚拉著燕華卿的手臂來到上座。
“是呀,都知王兄是投壺神手,今日我等也可以大開眼界了!”紀嘉澤笑著說道,原本臉上的冷霜此刻卻消失不見了。
“難得與王爺一聚,必得酣暢淋漓,盡興而歸才是!”
“對。王爺切莫推辭才是!”
燕華卿見眾人這般,便欣喜應(yīng)道:“諸位如此盛情,又有這這美酒佳肴,本王若在推辭,那便是裝假,矯情了!”
“誰若是把這‘矯情’二字用在王爺身上,那便是天大的笑話了!”蕭策說罷,眾人大笑起來。
“只顧著和你們說話了,竟忘了這兒還有姑娘呢!”燕華卿來到坐前,看著暮顏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別有深意。
“瞧!我竟忘了!”喬楚輕拍自己額頭,笑著介紹道:“這是南安侯府的二小姐,蘇暮顏!”
“暮顏給王爺請安!王爺萬安!”暮顏起身施禮。
“原來是蘇侯爺?shù)那Ы??!毖嗳A卿將手里的折扇緩緩合上,一臉的溫文爾雅,又笑著道:“本王雖與姑娘初次見面,卻又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是不是在哪見過?”
暮顏面色緋紅,心中氣惱的很。萬萬沒想到,這個“登徒子”竟然是當今圣上的親弟弟——睿王爺。
“二哥哥這是怎么了,還沒用酒呢便說起了醉話,今日是我做東,不許你嚇著我的客人!”喬楚咯咯笑著,正合時宜的截住了燕華卿的話。
燕華卿只是故意試探暮顏,并不想為難她。見喬楚這么說,也只得就此打住,見暮顏還站著,便溫和道:“暮顏小姐不必拘禮,請坐!”
“多謝王爺!”暮顏微微福身,方才坐下。
“與本王說說,你們剛才是誰奪冠了?”燕華卿將話語轉(zhuǎn)開。
暮顏看著談笑風生,判若兩人的燕華卿,心里恨恨自語道:“他竟然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