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凌浩將萬象神劍插在了離骨的手上,離骨的嘴間瞬間爆發(fā)出了一聲慘痛的嚎叫,而與此同時,那群大漢向楊嘯天也發(fā)起了攻勢。
顯然,這些家伙平日里訓(xùn)練有素,對離骨的命令更是說一不二。
離骨說了打楊嘯天,那就算是離骨被打,他們依然不會調(diào)轉(zhuǎn)矛頭。
不過,現(xiàn)在的離骨卻是追悔莫及。
在離骨之前看來,凌浩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樣,只不過是拿著一把所謂的破劍來嚇唬他而已。
只要自己的手下把楊嘯天抓住,到時就算凌浩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會束手待斃,任己宰割?
可是,他哪里知道,凌浩早就恨不得宰了他,不敢拿他怎么樣?笑話!
更何況,楊嘯天豈是紙捏的老虎?那么容易就被擒?做夢吧!
只見那些大漢朝楊嘯天劈砍而去,背后的動靜他們已然明白,故而對楊嘯天的攻勢變得愈發(fā)猛烈。
“好小子,你的這群手下,還真是可以啊,連你的命都不要了?”凌浩笑道,不過他并沒有將那些大漢放在眼里。
凌浩對楊嘯天何其的了解,見到他在眾人的群攻之下,依然沒有用出自己交給他的寶劍,便已然明白這些家伙,在楊嘯天的眼里,不過都是被玩弄的獵物而已。
“呵呵,你能拿我怎么樣?你敢沖進(jìn)去么?”離骨激將道,“別忘了,上次沉凌海,就是這東西要了你的命,你還敢再試一次么?”
“你當(dāng)真以為,區(qū)區(qū)刀陣,還能傷的了我么?”凌浩不屑一笑。
“我承認(rèn)你比之前強(qiáng)上了許多,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要對付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離骨回道,“你的兄弟,很快就會落在我離骨的手里,到時候,我看你能奈我何?”
“你怎么,還這么這么分不清楚狀況呢?”凌浩淡然道,“睜開你那狗眼,給我看清楚了,誰要誰的命?!”
離骨聽完,心頭驟然閃過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剛才光顧著和凌浩周旋,近在的身前的事態(tài)被他忽略的一干二凈。
眼前的結(jié)果是,楊嘯天這時已經(jīng)掏出了凌浩借給他的腰帶,腰帶在一陣變化之后,剎那間變成了一柄奪命的長劍,在夜色綻放著閃耀的光輝!
雖然這光輝比之凌浩的手中的萬象神劍來說,不值一提,但那些馬刀,在與那高科技寶劍接觸的瞬間,都被斬?cái)喑闪藘山亍?p> 能夠被安裝在一個大型企業(yè)之中,守護(hù)后備倉庫的機(jī)器人上的武器,豈是一些破刀可以匹敵的?
離骨錯估了眼前的形勢,他的手下已經(jīng)被楊嘯天給砍廢了大半!
楊嘯天下手幾乎是毫不留情,刀刀致殘!
見狀,離骨的心頭也是一陣肉痛,這些可是都跟了他不少年的手下,就這樣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廢了?
而且,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刀陣就這樣被楊嘯天給毀了?
怎么可能!
在他看來,楊嘯天的實(shí)力不如凌浩,而凌浩又?jǐn)巢贿^他的刀陣,所以這刀陣要拿下楊嘯天,那不過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
怎么全反了???!
看著自己的手下在楊嘯天的劍中一個個被廢,離骨的心中一陣懊惱。
“怎么,你是不是以為,這刀陣敵得過我,就能收拾的了楊嘯天?”凌浩笑道。
“難道,他比你還強(qiáng)?”離骨驚訝道,雙眸充滿了悔意。
“你當(dāng)真以為你的這些狗屁刀陣,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打敗我凌浩么?”凌浩不屑道,“你也太抬舉他們了!”
“之前我在沉凌海上,是經(jīng)歷了兩場大戰(zhàn)的消耗之后,才對戰(zhàn)的刀陣,那時候的你,與我還勢均力敵,所以才導(dǎo)致我后面體力不支,而且,當(dāng)時是什么地形,現(xiàn)在是什么地形?你還敢這么不知所謂?”
見到離骨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凌浩冷然一笑:“今日,我便讓你死個明白!”
嘭??!
見到楊嘯天打離骨的手下跟打狗樣的,凌浩也懶得再跟離骨多說了,萬象神劍瞬間變回了劍魂玉,凌浩單手將離骨一提,像丟棒球樣的,將他往馬刀陣內(nèi)拋去,繼而他的身形恍若疾風(fēng)一般,也沖入了陣中!
只見凌浩傲立于刀陣之間,就當(dāng)楊嘯天要再度出手的時候,凌浩一把攔下了他。
楊嘯天見狀,立即便明白了凌浩的意思,并將手中的利劍交給了他。
凌浩接過了利劍,慨然一笑:“我知道,你帶來的人不止這么點(diǎn),竹林上的那些家伙,也該用上了吧?”
“呵呵,這是你逼我的!”
離骨掙扎著站了起來,只見他手機(jī)驀然發(fā)出了一條短信,不過片刻的功夫,高大的虛竹之上,一道道黑影閃現(xiàn)而下。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凌浩手掌利劍,身形像是爆發(fā)的龍卷一般飛速轉(zhuǎn)起,利劍隨著他的身體,在空間中劃過了道道極為璀璨的光華,以一股風(fēng)卷殘?jiān)浦畡?,將突然降下的那些黑衣人盡數(shù)收割!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厲害的法寶,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p> 看著地面上重傷倒地的黑衣人,凌浩的神情漠然,沒有絲毫的變動。
看到這樣的情形,離骨的心驟然跌到了谷底:“不,不,怎么可能,這些都是我最最精銳的手下,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存在?。 ?p> 凌浩并沒有理會離骨那近乎二逼的言語,只見他緩步前行,傲立于天地之間,劍指離骨,道:“你,可服?”
月色下一道璀璨的鋒芒,綻放出奪命的寒光!
“不,不,你不能殺我,我告訴你吧!我哥哥可是整個A市最厲害的打手,我的能耐便是他教出來的,你再厲害,你還能打得過他嗎?還有……還有我的老板,我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你要是敢動我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離骨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邊喃喃著,一邊顫抖著后退。
“呵呵,你放心,今天我會留下你的一條命,回去告訴你姐,讓她準(zhǔn)備迎接風(fēng)暴吧!”
凌浩淡然一笑:“至于,你所說的那個哥哥,你有膽便就告訴他,我凌浩在漢大隨時恭候!他若有種,我便屠他如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