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公閣下!”馬格里牧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恭敬的坐了下來,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格蘭瑟姆。
格蘭瑟姆見此,輕點(diǎn)了下頭,隨后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要再啰嗦了!直接切入正題吧!”
馬格里牧師和斯格爾牧師兩人一聽,都是一臉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有插話。
見著兩人都默認(rèn)了自己的話,格蘭瑟姆便也沒有再繼續(xù)客氣,直接按照余則陽事先的交代開口說道:“嗯!斯格爾神官!我……謹(jǐn)代表我背后的冕下向你提出這筆交易!你愿意接受嗎?”
光頭的斯格爾牧師摸著下巴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開口回道:“大公閣下!在這之前,我能不能先跟那位冕下提幾個問題?”
格蘭瑟姆一聽,頓時(shí)眉頭皺了皺。
與此同時(shí),他的內(nèi)心深處:“冕下!冕下!”
“同意他的要求!幾個問題而已,無傷大雅!”
“是!冕下!”
得到了余則陽的首肯以后,格蘭瑟姆稍微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后才再次一臉嚴(yán)肅的開口道:“斯格爾神官!冕下剛剛傳來口諭,祂原諒你的冒犯行為,但僅限這次!你明白嗎?”
斯格爾牧師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
看著斯格爾牧師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格蘭瑟姆不由冷哼了一聲:“哼!說吧!你有什么疑問!”
聽著格蘭瑟姆的話,斯格爾牧師并沒有立即發(fā)問,反而是摸著自己的下巴稍微思考了一下后才再次開口道:“大公閣下!您是不是弄錯了什么,我說的是我要親自看到那位冕下,然后問祂一些問題!不是讓你代我問!”
“你……”格蘭瑟姆一聽這話,頓時(shí)一個沒忍住,站了起來:“最好不要得寸進(jìn)尺,你要知道你面對的是誰!”
光頭斯格爾一邊把玩著右手大拇指上的戒指,一邊繼續(xù)無所謂的說道:“我很清楚,大公閣下不必提醒!”
“答應(yīng)他!”余則陽的秘語隨之傳到了格蘭瑟姆的耳朵里。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這是命令!還是說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是!冕下!如您所愿!”格蘭瑟姆只好妥協(xié)。
格蘭瑟姆突然對著光頭斯格爾邪魅的一笑:“斯格爾神官!但愿你可不要后悔!”
說完,一道紅色的光暈便隨之從格蘭瑟姆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中飛出,然后徑直的朝著光頭斯格爾的眉心射去。
光頭斯格爾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便直接被那道紅色的光暈給打了個正著,然后整個人就像是木頭人一樣,陷入了呆滯狀態(tài)。
格蘭瑟姆見此,也沒有感到絲毫的異樣,只是一如既往的拿起了手邊的酒杯,并輕珉了一口其中的葡萄酒。
另一邊的馬格里牧師雖然全程目睹了事件發(fā)生的過程,但是不明真相的他,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再加上似乎格蘭瑟姆大公跟斯格爾牧師兩人之間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交易,索性,馬格里牧師便只能按照他平常對待事情的處理方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樣學(xué)樣的跟著格蘭瑟姆一起品起了酒來。
片刻后。
原本因?yàn)椴幻髟?,突然陷入呆滯的斯格爾牧師清醒了過來,而且還帶著一頭的冷汗,尤其是那類似劫后余生的眼神,更是仿佛在證明,斯格爾牧師剛剛好像看到了什么非??膳碌氖挛镆粯?。
正在無聊的品酒的格蘭瑟姆,看著突然清醒過來的斯格爾牧師的表現(xiàn),也是明白了這場談判已經(jīng)差不多完成了。
于是,格蘭瑟姆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然后一臉和藹的看著斯格爾牧師:“斯格爾神官閣下!不知您對于這場交易意下如何?”
“額……???哦!我同意,我同意!”光頭斯格爾聽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連忙點(diǎn)頭答應(yīng)道。
格蘭瑟姆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好!”
說完,便伸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羊皮紙,然后放在了會議桌上,并對著兩人之間的位置輕輕一劃。
羊皮紙頓時(shí)在光滑的會議桌上朝著兩人之間滑動了過去,然后正好停留在了兩人之間的位置。
斯格爾牧師見了,當(dāng)即反應(yīng)迅速的伸手拿過了桌上的羊皮紙,在草草的看了幾眼以后,便直接拿起了自己桌邊的寫字筆,然后對著羊皮紙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格蘭瑟姆輕輕離開座位,來到了斯格爾牧師的身邊,看著已經(jīng)簽好名的斯格爾牧師,格蘭瑟姆直接毫不猶豫的搶過了斯格爾牧師手里的羊皮紙:“斯格爾牧師!你很識時(shí)務(wù),放心,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斯格爾牧師連忙站起身來,一臉誠惶誠恐的躬身說道:“嗯!為冕下服務(wù)是我的榮幸!”
格蘭瑟姆只是爽朗的笑了幾聲,然后便攥著手里的羊皮紙,重新回到了主位上:“兩位神官閣下!我還有事,所以就不送你們了!”
一旁的馬格里牧師連忙站起身來點(diǎn)頭哈腰道:“好的!大公閣下!”
說完,便直接對著還在愣神的光頭斯格爾打了個手勢。
光頭斯格爾見了,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一臉失魂落魄的跟著馬格里牧師的腳步,離開了會議桌,離開了議事偏殿。
……
直到耳邊傳來了大門關(guān)閉的聲音,格蘭瑟姆才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呼!”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格蘭瑟姆愣了一下,然后開口解釋道:“額……習(xí)慣了,每次談判過后都會像這樣,感到內(nèi)心疲倦!即使這次的談判很容易,幾乎沒有什么波折!”
“孩子!你這是病,得治??!”
格蘭瑟姆頓時(shí)一臉懵逼:“嗯?冕下,您在說什么?”
“沒什么!你聽錯了!”
格蘭瑟姆輕點(diǎn)了下頭,然后再次開口對著余則陽好奇的問道:“哦!對了,冕下,您剛剛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讓那個光頭神官老實(shí)下來的,簡直太厲害了,我就看他突然就變得很老實(shí)了,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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