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然聽著無名的解釋,緩緩點頭,道。
“原來如此,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去吧,剩下的事我來解決!”
龍瀟見無名要走,想要制止,卻被水悠然一巴掌扇了過來。
“啪!”
水悠然的這一掌可不輕,直接把龍瀟的臉給打腫了起來,又不敢在水悠然面前放肆,要是他人,恐怕早就死于她的天劫鞭下了。
水悠然道:“叫你查案,你就好好查,為何要將坤部趕盡殺絕,你最不應該的知道是什么嗎?”
龍瀟跪在地上,呆呆地望著水悠然,道:“不知!”
“是不該惹無名!”水悠然強調(diào)著,加重了語氣,似乎也在警告其他人。
龍瀟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憤怒,努力不讓它表現(xiàn)在臉上。但是,這一巴掌記在了無名的身上。
龍瀟輕聲道:“弟子記下了!”
“大點聲!”
龍瀟再次道,加了幾個分貝,道:“弟子記住了!”
隨后,求悠然又對著眾人說道:“水麒麟的事到此為止,膽敢再有任何人與坤部做對,就是與我水悠然為敵,我定不相饒?!?p> 有了兌部水悠然的庇護,龍坤也放下心來,但是,心里莫名的卻有一種擔憂。
“坤部中堅力量已毀,不知何時還能重整旗鼓,水悠然這個時候保我坤部,莫不是想吞了我部,若是如此,不知我坤部是福還是禍?!?p> 這兩天其他堂部都在為明天的宗門之戰(zhàn)做準備,這一次的挑戰(zhàn)關乎宗門榮辱,容不得閃失。
尤其是震部的望月廷,自從上次堂主選拔之后,便沒有得到乾部其他弟子的認可,如果這次能再為宗門立功,到時,一定可以得到大部分弟子的推崇,畢竟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道,誰不想有一個強者保護自己。
所以,望月廷此戰(zhàn)只可勝不許敗,于是問到龍震。
“堂主,這次的挑戰(zhàn)不容有失,我一定要贏下?!?p> 龍震坐在堂上,道:“你說的不錯,這次的挑戰(zhàn),是你贏得乾部人心最好的時機,而且你還要一鳴驚人,讓這個大陸的人都知道我們震部的人也可以獨擋一方!”
望月廷卻躊躇了起來,臉上寫滿心事,龍震問道。
“月廷,你怎么了?”
望月廷看了看龍震,欲言又止,后又輕嘆一聲。
“唉!可惜我現(xiàn)在的實力……?!?p> 望月廷故意只說了一半,等著龍震的接話。
“你在擔心什么?”龍震果然問道。
望月廷作無奈狀,道:“我在擔心我不能那么順利,如果能在短時間提高至通海期就好了!”
然后停頓了一下,又嘆了一口氣,道:“唉,算了,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打敗他們,讓他們知道,我望月廷才是真正的宗門第一弟子!”
龍震沉吟片刻后,道:“月廷,你不用擔心,堂部還有幾顆丹藥,你全部拿去,到時,讓他們看看我震部的實力?!?p> 望月廷道:“堂主,不可,那些丹藥都是你那么多年攢下來的,如果全部給我,那么你以后……。”
龍震打斷道:“不用擔心,現(xiàn)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我還能堅持多久,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不會虧待我的。”
望月廷立刻說道:“好,堂主,您的好意我收下了,我望月廷在這里跟您保證,待我登上巔峰之時,定然不會忘了您,我也要讓您看看這大陸的精彩?!?p> 龍震欣慰道:“好,好,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震部望月廷緊張的備戰(zhàn),幾乎把震部所有積攢的丹藥都拿去了,本身就有匯神巔峰的實力,這一下原力暴增,很有可能突破至通海期。
而坎部這邊卻顯得冷清了一些,堂主龍坎被神秘人暗殺,至今沒有頭緒,冷旭升坐上堂主之位,第一件事不是找兇手,而是鞏固坎部弟子人心。
冷旭升威坐堂上,眾弟子并排而立于堂下,新入門內(nèi)門弟子阿拓抱拳說道。
“大師兄……?!卑⑼卣f著這個稱呼的時候,冷旭升的眉目就緊了起來。
阿拓便改口說道:“堂主,明日就是四大宗門的比試了,我們是不是要為宗門做些什么?”
冷旭升冷眼對著阿拓,道:“我堂部要做什么我自然會去安排,不用你一個新人來操心?!?p> 阿拓不在意冷旭升語氣之中的不耐煩,繼續(xù)說道。
“堂主,這次宗門比賽非同小可,三大宗門表面上是挑戰(zhàn)龍宇宗年輕弟子,實則很有可能是借這個機會聯(lián)合打我宗門個措手不及,如果我們提前做好……?!?p> 阿拓話還沒有說完,冷旭升突然爆喝,一拍凳椅,道:“夠了,這里還不用你來提醒,你滾吧!”
“堂主,你!”阿拓依然還不死心的進言道。
隨后,阿拓被砍部其他弟子拖了下去,否則又少不了一頓責罰。
待到阿拓退出堂外,冷旭升沉思了片刻后道:“來人!”
“堂主,有何吩咐!”
冷旭升對著堂下的兩名弟子說道:“快去通知堂部弟子們,你們出頭的機會到了?!?p> 不到盞茶功夫,堂下聚集了十幾號弟子,每個弟子都是匯神期以上的強者,只看到冷旭升坐于臺上,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
“兄弟們,揚名立萬的機會來了,就看你們干不干了?!?p> 有弟子就說道:“堂主,您說,我們都聽您的!”
“堂主吩咐吧!”
“好,既然你們那么信得過我,以前龍?zhí)弥鳑]給你們的,我現(xiàn)在都還給你們,不僅如此,我明日要帶你們作件天下人都叫好的大事情?!?p> “好!”
“好!”
……
十幾名弟子爭先恐后的恭維著,都認為冷旭升會帶領著坎部走向更高的位置,身為其中一員,當然為之振奮。
不過,與坎部緊張的氛圍不一樣,巽部的玉臨風則顯得有些無聊了。
在巽部的庭院里,玉臨風正在與無北下著棋,無南于鐘孝義在一旁默默看著,玉臨風落下一子,又抽了回來。
無北立刻拉住玉臨風的拿著旗子的手,道。
“堂主,你怎么走悔棋了,不是說了不能悔棋嗎?你怎么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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