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刺客
“厲害的妖魔?嘿嘿,還真遇到一個?!标懽榆幮χ嗣竽X勺。
“是嗎?”梅長蘇聞言立馬不淡定了:“那個妖魔長什么樣子?厲害到什么程度?”
“額?!标懽榆幫nD了一下,仿佛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其實他等著梅長蘇問這句話等了好久。
看著陸子軒猶豫不定的樣子,梅長蘇心頭
“沒事,你就說吧?梅長蘇這人雖然看上去不太靠譜,但是嘴巴還是挺嚴實的。”梅莉在一旁也幫腔道。
“我在回來的路上,的的確確遇到過一只很強大的妖魔,他自稱自己是人文始祖伏羲座下的十二位夢魘級妖魔——偷天震地鼠?!标懽榆幦粲衅涫碌恼f著,還不忘把偷天震地鼠的特殊能力描述了一遍。
“不會錯了,的的確確就是偷天震地鼠。”梅長蘇不自覺地喃喃道,看著陸子軒的目光更是火熱無比。
“謝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xiàn)在也不過只是中階魔法師,只能使用中階魔法師,又是如何打敗了夢魘級妖魔偷天震地鼠的呢?”梅莉直接先聲奪人,他不想給陸子軒太多思考的時間。
“這?!?p> “看著我的眼睛!”
“……”
“請回答我!”
面對梅莉的步步緊逼,陸子軒裝作有些慌亂不知所措。
“其實,我已經(jīng)突破到了高階魔法師?!标懽榆帞偭藬偸终f道。
“高階法師!天吶!這才多久!”梅莉抱著頭驚呼道。
而一旁的梅長蘇,卻瞪大了眼睛看著陸子軒?!疤偪窳?!一個高階法師居然打敗了夢魘級妖魔!”
“哦,小家伙,你還有事情瞞著我們!”梅長蘇緊緊握住陸子軒的手,他看起來有些瘋狂和激動。
“是的,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梅莉深呼吸著說道,但是她的心情卻久久難以平靜。
“哦,是的,我承認這讓人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是這就是事實?!标懽榆幾绷松碜樱瑨昝撻_梅長蘇的手。
“這或許和我新領悟的魔法的屬性有關吧!”陸子軒弱弱的說道,對于在交談中扮演弱勢者,這簡直就是他的本色出演。
“新的魔法屬性?”梅莉和梅長蘇異口同聲道,滿頭問號的看著陸子軒。
他們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屬性,竟然可以讓一個高階法師,即便是千年難遇的絕世天才,但是依舊感到不可思議。
“龍?!标懽榆幹刂氐恼f出這個詞,簡單明了,龍屬性。
可是,就這樣子一個簡單的詞語,卻讓兩人硬是愣在原地,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誒,你們沒事吧?”陸子軒露出一個小孩子般的燦爛微笑,就像是熊孩子惡作劇成功了,與之一般無二,很難得,他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廝殺之后,并沒有變得冷血,依舊是小孩子一般玩世不恭的心性。
又或者說,這和他先前找回的那些記憶有關。
可是有些東西,時間和距離是最好的殺手,感情更是如此,無論是友情,親情,愛情,都是需要去維系的……
其實,這并算不上一段好的回憶,曾經(jīng)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你能想象他們之間幾乎沒有聯(lián)系,一年下來,只有一個新年快樂,和圣誕快樂,即便是相互問候,加起來也才18個字。
可曾經(jīng)他們又是多么的要好,如果用一首詩來表達:“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p> 那時候的感情很澄澈,陸子軒也還跟普通的高中生一般無二,甚至還有些懵懂和幼稚。不能一棒打死,有利也有弊吧……
“龍系。你是說龍?!”梅莉回過神,她感覺整個世界有些天旋地轉,這件事聽起來那么的不真切。
是的,不真切,因為恒古至今,根本就沒有龍系!
龍系只出現(xiàn)于電子游戲中,被一些無良的商家作為一種運作手段,以此謀取更多的錢財。
“龍系?!”梅長蘇的聲音直接高了一個八度。
“你說的都是真的?”梅莉不可思議地看著陸子軒,這簡直太震撼了,顛覆了整個世界觀。
“能演示一下,你的龍系魔法嗎?”梅長蘇看著陸子軒,那眼神簡直比看剛出浴的美人還要入迷。
陸子軒被梅長蘇盯得一陣心慌,“能不能等我出院再說,龍系魔法不同于其他魔法,他在于強化肉身?!?p> “額,抱歉,等你好了,我們會再來看你的。那么,現(xiàn)在,走吧!梅長蘇。”梅莉徑直拖著梅長蘇,往門開走去。
“我不走!”梅長蘇大喊道。
“趕緊的!”梅莉哪管這些,直接一個頭槌打在梅長蘇頭上。
陸子軒靠在床頭,松了一口氣。
這次,他并沒有立即恢復修煉狀態(tài),而是望著窗外。
窗外,有一顆挺拔的桂花樹,桂花樹很高大,樹干粗壯,呈灰褐色,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斑點摸上去很粗糙,感覺它年紀大了。
桂花樹的葉子密密麻麻,一個挨著一個,不留一點縫隙。一眼望去,一片片葉子綠得發(fā)亮,令人心曠神怡。它的葉子兩端尖尖的,中間是橢圓形的,兩邊沒有鋸齒。
陸子軒嘴角含著微笑,朗聲對著窗外說道:“若是我,肯定會藏在這顆茂密不可分的桂花樹中?!?p> “桀桀,剛接到任務,還以為不過是個天賦出眾的小屁孩,想不到警惕性這么強?!币粋€冰冷的聲音響起。
隨后,一道墨綠色身影出現(xiàn)在陸子軒眼前,蒙著面,但是只是看男子露出來的眼睛,就感覺到一股森然殺氣。
若是尋常人看到這雙眼睛,興許會心悸到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墒顷懽榆幈硎荆膬?nèi)心毫無波動。前世的尸山血海,經(jīng)歷了太多,若非這一次失憶,也許他的性格也會一直都冷下去。
見識多了,陸子軒安然自若地靠在病床上,就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有一種不怒自威的無形氣勢,絲毫不輸給眼前這個殺意凌然的男子。
“你知道我這是來干什么的嗎?”男子并未立即動手,而是試探著問道,雖然他自己都覺得這是廢話。
陸子軒翻了個白眼,“搞笑吧!你穿這樣,不是偷雞摸狗,就是來行兇殺人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