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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揮手的青春

王叔的苦衷

來不及揮手的青春 餃子里有醋 5503 2018-02-23 16:55:36

 ?。ㄉ羁偸墙o我不斷的挑戰(zhàn),讓我的心也從未得到安歇,將曾經(jīng)擁有的純真笑容,也已被世間的利益熏染了傷悲,一日復(fù)一日,一年又復(fù)一年,夕陽升了又落,落了又升,消失殆盡的青春年華你到底給了我什么呢?)

  正文。

  “小濤你不知道,在過去叔叔家的生活在村里也算是數(shù)得著的,一切歸功于我父親供我上完大學(xué)以后才逐漸轉(zhuǎn)好,說起來的話在以前叔叔還是咱村的頭號大學(xué)生呢,當(dāng)時我記得村中的村長以及書記還有附近的鄉(xiāng)親們,一一都來為我慶祝,或許也是應(yīng)了有句話叫做人不以一時成敗論英雄,當(dāng)時我就是太過于驕傲,才慢慢被社會淘汰下來的。”

  靜悄悄的夜晚,佳雪的父親更像是一位訴說過去的講書人,一字一句的將我?guī)肫渲?,使我的頭腦提升到了最高漲,認(rèn)真的由著他將我?guī)У剿v述的世界里。

  “后來我便有了大學(xué)文憑,憑著我自己所學(xué)的工商管理專業(yè)后,便信心滿滿的開始在有名氣的公司來回應(yīng)聘,你要知道那個時候互聯(lián)網(wǎng)并不發(fā)達,做什么事情幾乎都是要自己親自面試投簡歷,我那個時候沒有了錢做出租車,我就自己跑步翻山越嶺,腳甚至晚上疼的都睡不著覺。”

  佳雪的父親上過大學(xué)?這無非讓我心里一驚,自己從未聽別人提起過這是一點,同時自己的夢想也是考上一所大學(xué),但是目的還是日后能夠有個穩(wěn)定可觀收入的工作?。康赐跏迦绱寺淦?,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被淘汰下來的呢?

  “叔叔…那上大學(xué)畢業(yè)后沒有獎金嘛?”我問道。

  “呵呵~小濤啊,獎金并不是每人都有的,除了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以及所學(xué)專業(yè)的排名靠前外,人品在學(xué)校也要良優(yōu)情況下才有的?!奔蜒┑母赣H苦笑道。

  “那您?”

  “我還沒有那么優(yōu)秀,不過在校期間我自己幫人推銷課外書,當(dāng)時也小賺了一筆,不過日積月累后所有的積蓄就都用來翻蓋現(xiàn)在這個房子了?!奔蜒└赣H道。

  “您完全可以攢著,等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用來看看有沒有所需,自己是創(chuàng)業(yè)還是做職員???”我直言問道。

  佳雪的父親點了點頭,下床從北側(cè)的電視櫥柜下,拿出了一本照片合集,里面記載著他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的畢業(yè)合影,直到他步入社會后再所應(yīng)聘成功的公司大門前的合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叔叔其余的照片與這張相比較的話,這張照片里的您似乎更加的成熟穩(wěn)重,沒有了以前的稚嫩?!蔽艺J(rèn)真道。

  他將我手中的照片拿了過去,用手抹了抹上面的灰塵,其實很是干凈的照片,他還是忍不住的想將那張照片抹的更亮,使我不由得費解起來。

  照片當(dāng)中人是誰呢?

  “這張照片記載著我事業(yè)的巔峰期,身旁這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就是我的經(jīng)理,那個鬢角發(fā)白穿著西服的老者就是我們的董事,當(dāng)時公司有一批策劃方案還未完成,本來我一個學(xué)管理的無權(quán)參與,可策劃部的一位女孩卻焦頭爛額之際,不小心抱著一堆文件就那樣巧妙的撞到了我的懷中?!?p>  回憶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路走的太匆忙了。”女孩說。

  “沒事你是策劃部的吧~看你著急忙慌的樣子,又有棘手的事情嘛?”我蹲下幫忙撿文件說道。

  “嗯你是哪個部門的…”女孩抬起頭,這時我才看到她的明目皓齒,金框邊的圓形鏡片下望眼欲穿的眼睛,潔白如玉的臉頰透著緋紅,雙眉之間皺成了一個小八字形。

  “哦~我人力資源部的我叫…”

  “王浩軍~”女孩驚喜道。

  我剛想開口表示驚訝,她便拍了一下小腦袋就匆匆忙忙的跑開了,從此再公司我便也記住了這個女孩,之后才知道她叫金倩。

  金倩?

  說著說著佳雪的父親,臉上鐵骨錚錚漢子的堅強,提到這個名叫金倩女孩時,他還是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抹淚珠,顧不得用身旁的紙巾了。

  “也姓金?”我驚訝的自言一聲想起了金薇。

  “怎么?小濤你也認(rèn)識姓金的女孩嘛~”佳雪的父親從眾多照片中,拿出了與金倩的合影,和之前那樣放在了桌面上,燈光下一片片殘碎流逝的回憶,此時正一片片將它們重合,訴說給我這個聽故事的“小知音”。

  “嗯是的~那叔叔這和之前那張照片有什么聯(lián)系嘛?”我望著照片里的合影,將金薇拋在了腦后反正明天就見到了。

  “有的…”佳雪的父親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照片又開始回憶道

  “我是公司里的新人,在步入社會后我遍清楚,在職場有職位的大公司里,大學(xué)生隨處可見,還有些博士以及更高學(xué)歷的人,若不努力長時間下去,就一定會被淘汰刷下去,所以每當(dāng)別人下班時我遍開始留下來加班,直到夜間凌晨一兩點也就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p>  那天晚上人力資源部里。

  “浩軍~下班啦不回家嘛?”一個職員道。

  “不了,我手里還有一些招聘信息沒有弄完,你先走吧。”

  “好~你自己注意身體明見!”

  “一切本來習(xí)以為常,可在那樣寂靜的夜里,高樓外的大廈散發(fā)著璀璨耀眼的光芒,讓我一度沉淪于夜的美好,到了夜間十一點多當(dāng)我審核了一遍編寫的招聘信息及流程后,我就下了樓去往衛(wèi)生間,剛剛好路過了有她的人力資源部,我出于好奇心就往里面瞅了一眼,在我的潛意識里是希望有金倩的,可當(dāng)推開門時你猜怎樣?”

  我早已脫了鞋盤腿坐在了床頭上,似乎都不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什么了,原因就是佳雪的父親講的太過于深情,將我?guī)肓似渲?,比我讀課外書時的帶入感還要強烈,字詞之間的起伏不定,情緒之間的忽高忽低,可以看出他在內(nèi)心窩藏了太久。

  “嗯…金倩在里面?”我楞道。

  “是的真的很巧~我差點高興的蹦了起來,金倩此時正坐在一臺白色大頭電腦前,手里不停的打著字,打一會手里又拿起筆寫,寫會又生氣的揉成了一團扔在地面上,反反復(fù)復(fù),一會撓頭一會又嘟囔著小嘴,甚是惹人心生憐?!?p>  “您進去了嗎?”我問道。

  佳雪的父親回憶道

  “當(dāng)時我也是猶豫,公司明確規(guī)定身為人力資源部的要是沒有特殊情況,或者領(lǐng)導(dǎo)的特殊準(zhǔn)許后是不能進入其他部門,但年輕氣盛的我還是猶豫三思后走了進去,一方面是她對于我的吸引力,一方面大家都是剛?cè)肼毑痪?,領(lǐng)導(dǎo)給她布置了一個這樣的難題,我很不忍她一個女孩通宵勞累。”

  “王叔這一點咱兩真是相同,我也是如此?!蔽液攘丝谒?。

  “你不用說我也看的出來,你對雪兒如此,在學(xué)校對其他的小姑娘也不會差的,對雪兒好不會因為你們是發(fā)小關(guān)系,因為這是和一個人的天生也是有關(guān)系的?!奔蜒┑母赣H笑道。

  “對不起啊叔叔,我又打斷你了?!?p>  “沒事的孩子~和你說這些我心里也好受些,不管你聽不聽的明白,都希望你能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奔蜒┑母赣H語重心道。

  我受益的點了點頭,墻上掛著的鐘表也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膱簏c了,已是八點半九點左右回家,我想也是時候和王叔說再見了。

  “王叔今晚謝謝您和我講這些,如果有幸我希望明晚您能繼續(xù),對我訴說您余下的故事,我很樂意傾聽?!蔽掖┖眯悠鹕韺⒆郎系乃伙嫸M,一臉真誠的望著佳雪的父親。

  他起身下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這孩子,比叔叔還文縐縐的,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孩子,好!明晚我們繼續(xù)?!?p>  “嗯…我相信后面還會更精彩,只不過現(xiàn)在我要為佳雪補課去了,要不一會就得發(fā)脾氣了?!蔽彝寄恐g寫滿輕松的佳雪父親道。

  “嗯~我真慶幸你倆能夠相識,她有你這樣的好哥哥?!?p>  “…您過獎了,回去的路上您慢著開,別看我是個孩子,但我知道您有您的苦衷?!?p>  “…啥也不說了來~和叔叔抱一下。”

  佳雪父親舒展開有力的臂膀?qū)⑽覔砣霊阎?,受過高等教育的他此時面對于生活的壓迫,家庭支開方面的壓力面前,顯得是那么的脆弱,不過我也相信是金子總會發(fā)光這句話的,沒有白上的學(xué)只是沒有碰到好的機遇,他和他故事里的金倩為何日后沒能在一起?他又是如何從巔峰淪落如此?本來一開始關(guān)心佳雪轉(zhuǎn)學(xué)問題的我,現(xiàn)在對于此也有了興趣。

  他擁抱的或許并不是我,只是把我當(dāng)做了佳雪,當(dāng)做了他自己的女兒,他認(rèn)為一向成功的他,沒想到上天卻和他開啟了玩笑,將他戲耍了半天后,終歸還是回到了起點。而感到?jīng)鲆獾男」幼蛹绨蛏?,也已被這大男人的淚水浸濕。

  將至九點。

  二老依偎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我想叫醒他們告訴一聲王叔要走,可他還是打斷了我

  “算了小濤讓他們睡吧!他們太累了?!奔蜒┑母赣H從床頭拿起一個棉帽子道。

  打撲了兩下棉帽上的灰塵,就帶上走出了門口,我當(dāng)然不能在屋里呆著不出去相送。

  寒風(fēng)凜冽的秋風(fēng)迎面吹來,佳雪的父親這一身老板似的打扮,和他身下的摩托真的很是不般配,我明白他為何不白天來,就像他自己和我說的一樣,他是村中的頭號大學(xué)生,白天若這樣來了估計得被戳脊梁骨吧,鄰里之間的冷嘲熱諷會比他工作的壓力還要大。

  “小濤你回屋吧,雪兒就拜托你了?!奔蜒┑母赣H推搡著摩托一直向北。

  “叔叔您放心吧雪兒這里有我呢,你不騎上嘛?”我疑問道。

  “算了,鄰里鄉(xiāng)親的都睡著了,我就不制造噪音了,你回去吧外面冷!”佳雪的父親寒暄道。

  “嗯…您慢著。”

  “對了小濤!咱們二人之間的談話可不可以…不要透露給第三人!”佳雪的父親囑咐道。

  “您放心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哈哈!回去吧孩子…”

  我又一次和一位中年男人許下了諾言,僅限于我們二人之間的小秘密。他身材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所擁有的真實才華卻很讓人欽佩,他說的那句話沒錯人不以一時成敗論英雄,看著他的背影我知道他的失敗只是暫時的,老天爺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轉(zhuǎn)身心想”唉!抽時間還是給我老爸打個電話吧!”

  輕嘆一聲思緒萬千,回到屋中沙發(fā)上的兩位老人睡得很是慈祥,現(xiàn)實縱有萬般的無奈,在美夢當(dāng)中也都能如常所愿,我走進二老的臥室拿了兩件衣服蓋到了他們的身上,操勞了半輩子也是時候好好休息下了,他們的嘴臉不知為何露出了一抹微笑,像是冬天里結(jié)冰的河畔里那一朵如沐春風(fēng)的花朵般。

  咚咚咚!

  臨進佳雪的房間我禮貌的敲了敲門,以避免一些不必要說不清的尷尬,要是她正在換衣服啥的自己進去,那自己這頭上不知又多哪個頭銜了。

  “進來吧我沒換衣服…”佳雪無語道。

  走進屋里黑漆漆的夜晚將我包圍,僅在桌子上點著兩支蠟燭,引得我心里頓時不解,而佳雪正在兩支蠟燭的中心位置低頭做著作業(yè),從鏡子里反射她的臉龐時,一臉認(rèn)真不茍的模樣使我更加詫異。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佳雪,不讓自己步伐聲影響她的專注學(xué)習(xí)。

  “妹…你沒事吧?!蔽掖亮舜良蜒┑暮蟊场?p>  “沒事!我能有啥事?!奔蜒┮贿厡懸贿呍诓莞寮埳纤阒?p>  “唉…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剛才王叔走的時候,是誰撩開窗簾偷瞅的~”我一臉笑意的翻著佳雪的課本。

  “……他明天還來嗎?”

  “明晚來~行了你認(rèn)真學(xué)習(xí)吧,二老睡著了,我也該回家休息去了。”我瞅了一眼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佳雪,心里滿是欣慰。

  “等會!!”佳雪喊到。

  “干嘛~”我站在原地望著一臉羞澀的佳雪,表情甚是古怪。

  佳雪咬了咬下嘴唇,將腳底下的粉拖鞋就給脫掉了,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眼神甚是害羞之色。

  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自己哪受得了這小妮子和我玩這個?。?p>  “停??!別靠近我,你想干啥?”我驚喊道。

  “哥你想哪里去了,你剛才吃我豆腐我說啥了?呶~給你的紙條?!奔蜒┌琢艘谎?,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樣子。

  “啥呀?”看著佳雪白褶的小手掌里的小白條,難道這是情書嘛?這小妮子不會和我玩真的了吧。

  “你回去看~”佳雪低下頭兩只小腳的腳趾來回蠕動。

  “你臉咋那么紅?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看!”說著我開始打開紙條。

  “別!是關(guān)于你讓我搜的馬卡龍!”佳雪急忙握住我的手,熱騰騰的小臉與我相鄰咫尺。

  “…早說嘛~那哥回去看!麻煩你了?!蔽覍⒓垪l放入了口袋,準(zhǔn)備離開。

  “我去穿衣服送你~”佳雪隨即跑上床鋪拿起了一件褂子披在身上。

  門外。

  分別的場景我見過了太多,有的是一聲再見后就沉沒于人海消失不見,有的一聲再見后還有重逢相聚的那天,那天的榜樣我記憶猶新,對于所知道的信息量我的小腦袋都似乎消化不掉,只能回家記在本子上,關(guān)于王叔和金倩,江笑笑和馬卡龍。

  “濤濤哥??!”

  佳雪披著外套站在門口喊道。

  風(fēng)吹亂了她的秀發(fā),怕她著涼的我,隨即跑了過去。

  “自己把門插上,有事明天…明晚說!別凍著?!?p>  “你明天有事嘛?”佳雪幽怨的小眼神注視著我,讓我不忍欺騙她。

  “嗯…有個飯局,你叫我還有別的事嘛?”我扯開話題問道。

  “我爸爸和你說什么了嘛?你能告訴我嘛?哥~”佳雪嬌小玲瓏的身體,在寒夜的涼風(fēng)顯得如此脆弱。

  我溺愛的揉了揉佳雪的秀發(fā),只見水汪汪的眼睛里淚花涌動,下一刻她便上前抱住了我,整個小腦袋趴在了我的胸膛,我沒有表示出對她排斥,無論畫風(fēng)怎樣,她終究是我的妹妹,不會因為任何而去改變。

  溫柔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每個人都很疼愛你,你是王叔他們手心里的明珠,你是我劉濤呵護陪伴的一朵風(fēng)雨中盛開的花朵,我會盡力在你頭頂上打著傘,直至有天你找到了你的守護者,哥哥便離開。”說完我自身打了個冷顫,不知是由于夜風(fēng)的原因,還是脫穎而出的詩句肉麻,還是因為懷中嬌小可人的佳雪,總之我扮演的這個角色,還沒有被人戳穿我的另一面,另一面里的另一個世界。

  “好了回屋去吧,明晚我和叔叔提提你轉(zhuǎn)學(xué)的問題,看看他有沒有什么意見?!蔽依死骆溈可吓c佳雪講道。

  “好~哥你低下身來,我給你個小獎勵~”佳雪傻笑著眼睛彎成了一道彎月。

  “哦……”我答應(yīng)后皺了皺眉彎下身來,冥想之際只見佳雪臉頰緋紅,緩緩的閉上了水汪汪的眼睛,微張開口的粉色殷桃嘴,慢慢的接近我的臉龐。

  “?。 蔽衣槟镜睦阍谠?,嘴里不由的咽了咽唾沫,做了反復(fù)內(nèi)心掙扎后。

  “算了妹…獎勵哥不要了晚安~”說完我便以百里沖跑似的回到家中,只剩下呆愣在原地的佳雪。回到家關(guān)上門后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竟然被佳雪撩的變得熱乎乎起來。

  “回來啦!”媽媽在那屋問道。

  “嗯~您沒睡?。俊?p>  “…這孩子!你不回來我睡的著嘛?”媽媽指責(zé)道。

  “…您睡吧,我也睡了晚安?!?p>  關(guān)上了臥室房門,想和媽媽說說關(guān)于佳雪父親的事情,又怕她管不住自己,從而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自己這個“小知音”可就是不講信用的“小叛徒了”。摸了摸口袋,從口袋里拿出剛才那張紙條,微暗的燈光下幾個黑乎乎的字體很是明顯,一開始我還是以為我眼睛出現(xiàn)了錯覺,于是我又揉了揉雙眼只見上面清晰寫到:少女的酥胸。

  “少女…酥胸?”

  “…呃呃~怪不得當(dāng)時江笑笑會有此舉呢,還有佳雪搜到答案后的羞澀,難道那酥胸的手感和馬卡龍一樣嘛?”想著想著思想越來越污,干脆躺床上蒙上被子,就這樣懷著一天的瑣事與收獲,就慢慢的在睡夢中沉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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