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吳大義一伙人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龍洞村,找不到兒子他有些絕望了。
天色剛破曉,一大波人又在山里找了一趟,實在沒有找到吳茂才的身影,吳大義這才打算先返回龍洞村補(bǔ)充食物,然后再召集廣大村民進(jìn)山尋人。
吳大義第一個走進(jìn)村口,他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村委會辦公室,打開廣播,咳嗽幾聲焦急喊道;
“各位村民請注意,各位村民請注意,我是你們村長兼村高官吳大義,我兒子在深山里走丟了,我兒子在深山里走丟了,現(xiàn)在請你們馬上進(jìn)山尋人,請馬上進(jìn)山尋人。。?!?p> 吳大義特意在廣播里強(qiáng)調(diào)自己村長和村-書-記的身份,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喊過廣播,吳大義從村委樓走出。村委樓就在村口位置,不一會兒功夫,三三的兩兩村民們一邊議論著聚集到村委樓下了。
有人懵逼問道;“村長,你那賭鬼兒子怎么了,在深山里走丟了?”
“我靠,這么大個兒子還能走丟了,村長你不會在哄我們吧?!?p> “我知道了,昨晚村長家里沒亮燈,看來是一家子人進(jìn)山采藥去了,然后弄丟了兒子。”
“我靠村長,進(jìn)山采藥你竟然不叫上我們,吃獨(dú)食啊村長。”
“村長不是一直以來都獨(dú)嗎,你驚訝個什么幾把勁呢?!?p> “。。?!?p> 聚集在一起的村民議論聲一時有些嘈雜,吳大義聽了很是憤怒,尼瑪他兒子都丟了還有心情聽你們在這里議論這些,說風(fēng)涼話?
當(dāng)即,吳大義板著張嚴(yán)肅臉對大家喊道;
“各位鄉(xiāng)老鄉(xiāng)親請安靜,現(xiàn)在大家先聽我說,你們趕緊進(jìn)山尋我兒子,這是村里的大事,不能有半點(diǎn)含糊?!?p> 吳大義作為村長還是有些威信的,話音剛落,村民們就開始安靜下來。
接下來,吳大義給大伙兒說了昨天在山里發(fā)生的情況,又吩咐了大伙兒待會進(jìn)山大規(guī)模搜索吳茂才的一些注意事宜。
一行人正要出發(fā)了,這時候,村外馬路上開進(jìn)來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的人正是陳牧的大伯陳大田。陳大田見村委樓下聚集了不少人,就把車開過去停下,對吳大義問道;
“吳村長,我剛從縣城回來,大家怎么都聚在這里,是咱村出了什么事嗎?”
吳大義見陳大田回來,眉頭微開,道;
“大田你來的正好,山里環(huán)境你比較熟悉,我兒子昨天在山里采藥走丟了,你也跟大家一起進(jìn)山一趟,一定要把我那傻帽兒子給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p> 陳大田聽聞一愣,吳大義兒子在山里走丟了?
這特么好像哪里有點(diǎn)不大對勁啊,就問道;
“吳村長,你確定吳茂才那娃在山里走丟了?”
“還用得著確定?!眳谴罅x憤憤道,“昨天他跟我一塊進(jìn)的山,到現(xiàn)在也還沒見他人回來,一定是在山里發(fā)生了意外,那狗幣傻龜兒子?!?p> 吳大義這翻話可把陳大田聽得一愣一愣的,難道,今天他是看眼花了?
今天陳大田回來時,明明在縣城里見過吳茂才的人,怎么就是走丟出意外了呢?這不是瞎胡鬧嗎?
想了想,陳大田當(dāng)機(jī)立斷道;“吳村長,你那兒子沒丟,剛才我還在城里見過他呢?!?p> “什么,陳大田你說啥,今天你在城里見過那混球?”吳大義瞪大眼睛,又驚又怒,那表情就跟吃了槍-藥似的。
陳大田憨厚道;“絕對沒看錯,我昨天去城里辦事就沒回家,今天一大早的就見吳茂才那娃子從麻將館里出來,你那兒子嗜賭成性,我看他昨晚一定是在麻將館里賭了一個晚上?!?p> 聽聞這事,這還了得?
吳大義瞬間暴怒了,臉上青筋爆脹,滿臉黑色,就跟吃了敵敵畏要死了似的。
“麻辣隔壁啊,真是麻辣隔壁啊,那混球太踏馬不是個東西了?!迸豢啥舻膮谴罅x終于怒罵起來,“那混球要敢回來,我特碼不好好修理他一頓就不是他老子。”
“算了村長,吳茂才那娃你又不是不知道?!焙┖竦年惔筇锇矒岬溃八簿褪窍矚g賭一些,其他方面還挺好一個娃,你就別生氣,氣壞了身體還是自己的,多犯不上不是?!?p> 吳大義罵道;“還踏馬犯不上?昨天老子不吃不喝在山里找了他一天,他倒好,一聲不響跑城里賭去了,麻辣隔壁的,要這種混球兒子有啥用?!?p> 吳大義這回真是氣上頭了,一連罵了吳茂才好一陣,心里的憤怒這才稍稍平息下來。
村民們見吳大義兒子并沒有丟,大家七嘴八舌,嚼著舌根就要各自散去。
也是巧,這時候,陳牧領(lǐng)著大黃蜂從自家走了出來,村民們瞬間轉(zhuǎn)移矛盾點(diǎn),紛紛把眼光投放到他身上去了。
昨晚陳牧不回家,喂養(yǎng)的小蒼鷹整個晚上都沒進(jìn)食,起初他還還擔(dān)心小蒼鷹會餓死,但好在他的擔(dān)憂是多余的。小蒼鷹吃了小金滴的緣故,它不但沒有餓著,今天回到家打開小木巢一看,小家伙還長了不少身子,個頭又變大了,就連羽毛也開始瘋長起來。
剛才陳牧回來,直接就進(jìn)屋照顧小蒼鷹去了,所以村民們一時間并沒有看見他人。
現(xiàn)在看到了,大家紛紛朝他那邊瞅過去,村民們臉上無一不是帶著一種質(zhì)問的表情。
陳牧見這么多人都在用奇異的眼光看自己,一時有些懵逼,他覺得莫名其妙,難道是自己臉上有花?
還是王富貴第一個跑到了陳牧身邊,一臉緊張壓低聲音質(zhì)問道;
“牧子,你他娘的昨晚哪去了,你可知道你闖禍了。”
陳牧聽聞一臉懵逼;“什么我闖禍了,你說什么呢富貴?”
“我草,我問你,昨晚你是不是跟水田村的一個小姑娘在一起,你就說有還是沒有?”
陳牧聽聞,原來是這事啊,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呢,就一臉輕松笑道;
“就這事啊,昨晚我們是在一起啊,富貴你怎么知道的?”
得,聽到這樣的回復(fù),王富貴徹底絕望了。心想,尼瑪這人都把人家小姑娘給騙了,還可以這樣不以為然,光明長大,這特么還是不是自己的好兄弟啊。
“我日,牧子,你他娘的怎么能偏水田村的小姑娘呢?!蓖醺毁F擰巴著一張臉,“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連人家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也太牲口了?!?p> 陳牧這下真是懵逼了。
自己就一個晚上沒回來,這些村民看自己的眼光不對勁就算了,怎么還無緣無故被王富貴臭罵畜生,我特么是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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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伐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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