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陳林波，顧長生回到包間，看見茶博士在收拾茶具，連忙示意不用收拾了，自己還要再呆一會，同時讓他重新送一份茶點來。
這時杜輝榮打電話過來，告訴顧長生自己已經到了，顧長生讓他直接到茶樓來找自己。
杜輝榮將車鑰匙送給顧長生并詢問要不要將他原來的車子開走，顧長生想了想，決定自己的車子還是放在這里，說不定還會回來一趟。
杜輝榮離開后，茶博士送了新的茶飲過來，又過了一會，申屠英男趕到，將一堆資料交給顧長生。
顧長生翻看起資料，而申屠英男在一旁泡茶沏茶。
“看來這個葉子晴確實在校外做著交易?！?p> 顧長生將資料翻看完，放在桌子，端起申屠英男新泡好的大紅袍吸了一口。
“應該是的?！鄙晖烙⒛袥]有抬眼去看顧長生，只是盯著自己手中的茶杯。
“不過看信息，這里有一個問題沒有說清楚?！鳖欓L生放下茶杯看向申屠英男。
“什么問題？”申屠英男端起蓋碗，將顧長生的茶杯斟滿，如何看向顧長生。
“她一個外地來的女孩，是如何跟這些人聯系上，似乎資料顯示，她并沒有與其他人接觸，還是你們沒有發(fā)現？”
顧長生說著，重新拿起資料夾，翻到第二頁，快速地在紙面上瀏覽，確認自己沒有說錯。
“我們曾經盯過一段時間，確實像你所說的，她每次出去之前，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人和她接觸過。”
申屠英男說著，放下蓋碗，打開碗蓋，一股清香飄起，沁人心扉，然后端起水壺，倒入熱水，香氣四溢。
“那么她一個新來的外地人，是怎么找到這些下家的？通過電話？”顧長生隨手翻動著，其實眼睛并沒有再盯著那些文字，腦中不住思考著。
“不清楚，可能通過電話，這僅僅是一個聯系方式，也可能通過網絡?！?p> 申屠英男放下水壺，端起蓋碗輕輕搖了幾下，這才放下。
“通過網絡？”顧長生忽然想到了找那個助考時，發(fā)現那個交友網站，應該是這一類的。
“那么有沒有辦法通過她的手機，或者她的網絡信息查到？”顧長生放下手中的資料夾，抬頭看向申屠英男。
“如果真要想做，確實可以，營運商那里可以監(jiān)控到電話的通訊內容?！鄙晖烙⒛锌戳艘谎垲欓L生，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營運商……那肯定很麻煩吧？你們……”顧長生又問道。
“那是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夠讓營運商去監(jiān)控你需要的通話內容的，即使是官府也不能，最起碼要治安府一級的級別。”申屠英男微微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
治安府，這種級別的官府，顧長生不要說和他們打交道了，就是見也沒有見過幾個，平常在路上看到個治安官，都是繞道走，誰愿意沒事和他們打交道。
“那能不能私下里找朋友幫個忙……”顧長生問道。
“基本上不可能，底下的人如果這么干，這要是被上面發(fā)現，肯定是要坐牢的，現在沒有人愿意這么干?！鄙晖烙⒛杏謸u了搖頭。
“多給點錢……”顧長生繼續(xù)問道。
“風險太高，即使你給再多的錢也不行，沒有人愿意，除非你給的好處超過風險，或者你手眼通天?！鄙晖烙⒛杏謸u了搖頭。
手眼通天？我要有那個本事，還還蹲在這里，顧長生聞言笑了笑。
“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難道這個監(jiān)聽很難？”顧長生想了想，還是覺得心有不甘。
“不是技術有難度，而是想要不被人發(fā)現很有難度，如果有辦法不被人發(fā)現，那么還是有人肯做的。”
停了一下，申屠英男又繼續(xù)說道。
“不過目前來看，營運商這方面防范政策已經很嚴格了，手段也很嚴密，不容易做到。”
申屠英男話是這么說，顧長生卻聽出了話里有話，也就是肯定有人能做到。
“那就是說，還有辦法不被人發(fā)現？”
“辦法是有，不過比較麻煩。”申屠英男點了點頭。
“愿聞其詳?！鳖欓L生的身體向前靠近了一些。
“我也只是道聽途說，不知道真假，畢竟我們也沒有用過這種方法。”申屠英男說道。
“不管真假，也是一條路是不是！”顧長生說道。
“聽說有人可以采用特殊的方法，通過網路來監(jiān)聽，不管至于是什么方法就不知道了?！鄙晖烙⒛泻苷J真的說道。
“網路？”顧長生有些不明白，這電話怎么會和網路掛上勾，看著申屠英男認真的表情，心中一動。
“你是說黑客？”
申屠英男點了點頭。
“怎么弄？”顧長生又問道。
“不知道?！鄙晖烙⒛袚u了搖頭。
不知道？這不跟沒說一樣嗎！顧長生見狀心里想到，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不過想到網路，他又想到申屠英男說的話。
“這想從電話里弄點消息出來，看來沒什么指望了，不過你說還可以通過網路是什么意思？”
“網路是最常見的一種聯系方式啊，難道你不上網？”申屠英男有些奇怪地看著顧長生，心里卻想到，對方和自己聯系，確實從來沒有使用過網路。
“上網是上網，不過一般只看看新聞，其他的大多數沒做過，你和別人的業(yè)務是靠網路聯系嗎？”顧長生想了想又問道。
“一般來說是的，我在奇怪呢，你每次都是打電話約見面聯系，從來不使用網路?！鄙晖烙⒛姓f道。
“不知道，沒這個習慣，除了看看新聞，一般不上網，除非有特殊需要，網上也沒有什么好玩的?！鳖欓L生忽然想到了那個交友網站。
“你還真是一個怪人，難道你平時不玩玩什么游戲？”申屠英男又問。
顧長生搖了搖頭：“電子游戲？一般不玩，浪費時間，沒什么意思?！?p> “除了工作業(yè)務，網上還有許多事情可以做，比如交友？聊天？……”
申屠英男說一樣，顧長生搖一次頭，申屠英男一連說了七八樣，顧長生均在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