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半倚著身體，雙手摩挲著，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享受著手心傳來的舒適感。
大屏幕上還在繼續(xù)播放著，傳來時高時低的尖叫聲和粗重的呼吸聲。
女孩已經充耳不聞，只是星眸半閉，嘴唇微張，像一只缺水的魚，用力吸著空氣，身體舒展著，四肢攤開，仿佛沒有了骨頭。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顧長生停下了動作，回過身來，拿起邊上柜子上的手機，看了一下，是莫曉煙的號碼。
顧長生一手拿著手機跳下地，一手拿起遙控器，關閉了大屏幕，再將遙控器放在柜子上，向前走了兩步，這才接通了電話。
“怎么樣？已經完事了？”顧長生問道。
“嗯！”對方只輕輕應了一聲，似乎情緒不高。
“晚飯吃過了沒有？”顧長生看了看時間，才七點鐘，如果莫曉煙的實驗很重要，只怕會連著做到現在，沒有休息過，晚飯也應該沒吃。
“那好，你到校門口去，我來接你，過二十分后，我大概能到，我們先去吃飯?！鳖欓L生說道。
“知道了。”對方很簡短的回答，情緒仍然不高。
顧長生掛斷電話，走回女孩身邊，拉起床單將她蓋好。
女孩睜開眼看著顧長生，喘息已經平穩(wěn)了許多，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貼在額角上，臉上露出略顯疲憊的神色。
“怎么了？要出去？”女孩輕聲問道。
“嗯！我去接一個人和你作伴。”顧長生直言不諱。
幫她掖好被角，顧長生站直了身體繼續(xù)說道：“你睡一會，休息一下，如果覺得冷了，就去泡一泡，不要受涼了?！?p> 女孩點點頭，無力說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我大概要出去一個小時，如果實在覺得無聊，你就玩玩游戲吧，可以用那個大屏幕，不要一直看手機，眼睛會疼?！?p> 顧長生又叮囑道，女孩點了點頭。
“想吃什么？等會我回來的時候幫你帶點?！鳖欓L生又問道。
女孩想了想，晃了晃頭，然后說道：“隨便吧，什么都可以。”說話聲很輕微，像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我知道了，你休息吧?！鳖欓L生吩咐道，然后穿衣出門。
出了院落，花園路十分的僻靜，連一輛車子也沒有，一直走到最近的街道，才打到車，顧長生上了車，心里想到，看來住在這里確實需要有一輛自己的車，才比較方便。
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顧長生又給莫曉煙撥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快到了，讓她趕緊出校門。
到了校門口，顧長生在車上并沒有看見莫曉煙，不由得有些疑惑，難道這個女人又玩什么花樣，既然是說好的約定，那就要遵守，否則這事大家都玩完。
顧長生多給了司機一百，讓司機等待片刻，自己摸出手機，又撥通了莫曉煙的電話，這一次很快接通了電話。
“喂，你在哪里？我已經到了學校門口?！鳖欓L生的話中明顯帶著一絲怒氣。
“知道了，我馬上過來?！睂Ψ交貞?。
顧長生看見黑暗中，似乎有個人影出現，穿著連衣裙，風姿搖曳，稍稍走近了一些，顧長生看出那個人是莫曉煙。
顯然對方大概是怕遇見熟人，隱在僻靜的黑暗中等著，顧長生從車窗中伸出手招了招，示意自己的位置。
莫曉煙上了車，顧長生一手摟過莫曉煙的腰，一手示意司機去思南公館小區(qū)附近的街道，莫曉煙沒有掙扎，被顧長生摟著靠在一起。
“怎么樣？實驗還順利，好像沒有什么精神？”顧長生問道。
“嗯！”莫曉煙只是輕應了一聲，沒有說話，見莫曉煙不說話，顧長生也不多言語。
來到思南公館小區(qū)附近的復興路，找到一家小飯店兄弟坊，兩人吃了一點東西，顧長生多點了幾個菜打包帶走。
莫曉煙以為顧長生準備的夜宵，也沒在意，整個過程中莫曉煙幾乎沒有說話，基本上是沉默不語。
顧長生又去隔壁的超市，買了蛋糕、面包、零食一大堆，還買了不少飲料，甚至有一瓶紅酒。
莫曉煙跟著顧長生來到花園路十三號，才發(fā)現，顧長生并不是帶她去飯店，反而來到一棟舊式建筑前，不由得有些好奇。
顧長生掏出鑰匙打開小門，讓莫曉煙先進了院子，自己隨后跟著進來，關好門。
“這里是哪？”莫曉煙終于忍不住問道，這面明顯是民宅，她知道顧長生并不是北城人，在北城并沒有房子，難道是他租的房子。
昏暗的光線下，莫曉煙看得出這是一棟獨門獨院的舊式建筑，兩層樓，有個很小的院子。
在北城的市中心，這樣的房子，全部是以億為單位的價格，她不相信顧長生能買的起這樣的房子。
果然顧長生含糊地說道：“是我租的，在學校不方便，所以在外面租了這個房子，今天才搬過來，你是第二個。”
顧長生說她是第二個的意思是進這棟房子的第二個女人，莫曉煙沒明白只當是顧長生第一個，她是第二個。
“哦！”莫曉煙應了一聲，仰頭打量了一下房子，兩層樓，帶有閣樓，房子占地不小，院子看起來不大，不過即使如此，住這種房子的人，非富即貴。
關鍵是，誰會把這樣的房子租出去，而且顧長生怎么會租這么大的房子住，他一個人，即使帶女人來入住，也用不著這么大的房子。
莫曉煙又看了看顧長生，顧長生已經徑直走向小樓，打開了房門，回頭說道：“進來吧?！?p> 莫曉煙踏進房門，房里燈是全開著的，很亮堂，一條走道向里延伸，側面就是樓梯。
顧長生反手鎖好門說道：“上二樓，一樓是客廳餐廳，沒什么好看的?！?p> 莫曉煙跟著顧長生上了二樓，走道上的燈也是全亮著，這種木質樓梯，踩上去，有些輕微的響聲。
顧長生直接來到第三間房門，打開房門走了進去，莫曉煙跟著進了房間，卻愣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