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找這串珠子的主人單獨談談,說不定她很喜歡我的勇武,嗯,看這個珠串的顏色應該是皮膚白皙的女孩,個子比你稍矮一些、長發(fā)、很年輕……”
顧長生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了在飯店門口遇到的許初晴,就照著她的樣貌說了起來,舒張卻是臉色再一變。
“你看見了,你要是敢碰她,我殺了你。”舒張猛然一起身,沖向顧長生,同時咆哮起來,就像一個護犢子的母老虎,臉上充滿殺氣。
顧長生怎么可能被她撞到,向后退了半步,卻見她臉色又是一變,頹然坐倒。
“這么著緊,看來是你的心頭肉啊?!鳖欓L生戲謔地看著舒張,見她頹然坐倒,不由笑意更濃。
舒張臉色一紅,想站起來,又力不從心,只能盯著顧長生。
剛才是心中動怒,猛然沖了起來,此刻疼痛酸軟酥麻的感覺一起襲來,再想要起來就不行了,不過仍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敢動她,不用我動手,你也會死的很難看。”
顧長生聞言心中一動,難道是哪個大佬的女兒,這樣說來,不知道為什么,顧長生又想到了許初晴的身上去了。
不會真的是這個女孩吧,那不知道要跌碎多少人的下巴,顧長生心里想到。
“是嗎?即使不動她,不是還有其他人,不可能個個這么牛叉吧?嘿嘿,到時候一一找過去,不知道她們認為你比較厲害,還是我比較厲害?!?p> 看著舒張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顧長生忍不住有意繼續(xù)挑動她的情緒。
“你……”舒張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澳阋钦宜齻儯仨氂形以趫?。”
“什么?”顧長生聞言一愣,還有這種操作,不由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一伸手,攬住她的肩頭繼續(xù)說道。
“這樣一來,她們把我和你當做什么?”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不要你管,不然我……,我咬死你!”舒張一激動開始胡言亂語。
“行,我可沒有那么小氣,到時候我們比一比?!?p> 顧長生大笑道,然后松手放開了對方的肩頭,仰面躺了下來,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實在太累了,這鬼女人就是一只猛獸。
舒張此刻無力動彈,只得伸手狠狠抓了一把顧長生。
顧長生也不在意,只要不是用咬的,對方此刻手上的力量對他沒有任何傷害。
“你究竟有多少錢,是不是還有其他什么生意?”
舒張也仰面躺了下來,現(xiàn)在她渾身無力,知道出手也只是給對方撓癢癢,不再出手,側過來臉看著顧長生。
不管怎么說,眼前這個人很有錢,也肯出錢,能夠幫助自己圓了自己的夢想,自己可以少花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就有可能擁有自己的事務所。
雖然以后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是對方一出手就是五百萬這么大的手筆,只怕這不知名的生意不會小,以后的麻煩也不會少。
這就是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當然還有其他,不過總算不算太丑,自己也能接受,就算作個床伴也是合適的,何況還有那么強有力的身體,與那些女孩的感受果然不一樣。
顧長生半閉著眼睛躺著,能感受到舒張射來的目光,不過并不在意。
“你以后會知道的,現(xiàn)在嗎,你需要先做好你的工作,如果你能滿足我的要求,那么后面合作的時候,你會知道的?!?p> “哼哼,還挺拽的?!笔鎻埐蝗ダ硭?,知道對方十分謹慎,如果自己不能把事務所弄起來,能幫到他的話,以后這合作也沒有了。
既然如此,舒張索性仰面躺著,也閉目躺著休息,畢竟折騰了一夜,白天她還有工作。
躺了一會,顧長生見舒張不說話了,側頭看了看窗外天色漸明,忽然跳起身來,走到大衣柜前。
打開櫥門,從里面拿出兩件睡袍,自己披上一件裹好,另一件拎在手上,走到舒張的面前,扔在她身上。
舒張睜開眼,看見扔在自己身上睡袍,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有必要穿睡袍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又看向顧長生。
“現(xiàn)在能走嗎?”顧長生示意她穿上睡袍。
“還行,就是不能劇烈活動,你想干什么?”舒張坐起身來,將睡袍披在肩上,然后站了起來,顧長生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睡袍的長度不夠,她那超過一米七五的個頭,睡袍只能遮到膝蓋,只要一抬腳,就露出膝蓋以上部分,白花花的一截。
舒張試著走了兩步,雖然不是很靈便,但是慢慢地邁著步子還行,走了兩步回頭看向顧長生。
“帶你去見一個人,以后你們倆會有很多合作?!鳖欓L生說道,然后伸手扶著舒張的手臂和后腰。
“現(xiàn)在?就這樣去?”舒張感到吃驚,這樣子怎么出門,在房間隨便怎么折騰都可以,可是出門穿成這樣,這還是在飯店里。
而且即使外面能走,穿成這樣去見合作的人?難道那個合作的人是個女人,而且還是顧長生的情人?
想到這里,舒張看向顧長生。
“是的,現(xiàn)在,去的地方并不遠,就在樓上,十三樓?!鳖欓L生扶著她慢慢往前走,從自己的衣服摸出一張卡放在睡袍的口袋里。
然后又從桌子上拿起一張卡片放在口袋里,舒張看了一眼,那是自己的房卡。
“去見什么人?就這樣穿著睡袍去?”舒張還是問了一聲,畢竟這個樣子實在過于夸張,現(xiàn)在而且眼前這個人似乎也有些瘋狂的樣子。
“怎么?你還想不穿著就出去?只要你愿意,我也不反對?!笨闯鍪鎻埖囊蓱],顧長生并沒有正面回答。
“是女人?”舒張見顧長生避而不答,只得直接挑明問道。
“放心,我不會把你賣掉的,至少在我厭倦之前。”顧長生笑著,騰出一只手,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