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莫曉煙并沒有回答顧長生的問題,反而反問起他奇怪的問題。
把自己當做是女人了嗎?顧長生聽得出她說話時臨時改口的,原先大概是想說女孩的吧,不過女人和女孩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是不是覺得我大大咧咧,沒有頭腦?”不等顧長生回答,莫曉煙自問自答。
顧長生看了看她,說道:“還好吧,就是有點風風火火的?!逼鋵嵥胝f像個瘋女人。
“哼,勁說好聽的。”莫曉煙翻了翻眼睛。
顧長生卻是感到有點郁悶,早知道直接說她是瘋婆子了,好心沒好報,不過現在只能搖頭。
“你覺得我長的怎么樣?”莫曉煙忽然又問道。
顧長生聞言又是一愣,這是啥意思,想要毛遂自薦嗎,顧長生又看了看她。
莫曉煙雖然不能與北城寶隆大學的第一美女許初晴相比,但是也不算丑,有個六七分吧,已經超過這世界上的平均值了。
再拾掇拾掇,打扮打扮,平時稍稍注意一些,就往七八分上跑了,再注意點修養(yǎng),氣質再上一個臺階。
雖然還不能與那些天生麗質相比,但是也能顛倒眾生了。
“只能說不算丑,只是你現在的形象很難看?!鳖欓L生說道。
“果然要求很高,難怪找了兩任女友都是?;?,可惜……”莫曉煙說道。
顧長生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雖然兩任女友的離去,對他的打擊并不算大,畢竟都是和平分手。
再說心目中的女神都被人直接撬走了,連邊都沒沾上,這種事情都發(fā)生過,與這種打擊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現在再提起這些舊事來,就有些打臉的意味。
看著顧長生陰沉的臉,莫曉煙卻笑了起來,似乎做了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生氣了?”她又問道。
“你說呢?”顧長生沒有回答,反問道。
“其實我并不想叫你來的。”莫曉煙說道。
“那我換馬俊東來好不好?”顧長生不動聲色地說道。
莫曉煙聞言臉色動了一下,看了看顧長生,然后有些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其實我討厭帥哥,尤其是長得漂亮又有錢的?!?p> “那我真不應該來?!鳖欓L生說道。
莫曉煙聞言不由笑了起來,眼前這個人平時像個悶葫蘆,倒是心思敏捷,反映很快,說話也有點意思,是不是很有錢她不知道,但是確實長的很帥。
“是的,其實我很討厭長的像你這樣的男人,仗著自己長得人模狗樣,到處沾花惹草?!蹦獣詿熣f道。
“好像我只談過兩個女朋友吧,在北城寶隆大學,遠遠低于平均數吧?怎么也算不上沾花惹草。”顧長生說道。
上大學就是談愛,有人統(tǒng)計過北城寶隆大學里,從進校到畢業(yè),多的幾十個不說,平均數有七到八個男女朋友。
所以顧長生說他遠遠低于平均數,他只談過兩個女朋友,當然也有人從進校到畢業(yè),始終只有一個。
“你不過是眼光高,要求高罷了,像你這樣的恨不得所有漂亮女孩都圍著你轉,平時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人?!蹦獣詿熣f道。
“所以這幾年我們一直沒有什么過多接觸的原因?不過既然如此,為什么今天晚上又找我來陪你喝酒?”
顧長生看著莫曉煙問道,這個女人的腦子只怕真的有問題,或者受到了什么刺激,顧長生心道。
“你們男人啊,不管丑的俊的,不管有錢沒錢,不管老的少的都是一個德性?!蹦獣詿熣f道。
“是嗎?什么德性?”顧長生問道。
“花心!”莫曉煙說道。
“不用這么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吧?!鳖欓L生說道。
他已經猜到,輔導員肯定與她的男朋友分手了,原因就是她的男朋友有了另外的女人,不過這與自己有什么關系?顧長生心里想到,剛才她不是說了,最討厭像自己這樣的帥哥。
“哼,無論說的再好聽,到時候說變就變了,可以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是一切理由去改變。”莫曉煙說道。
“看來真是失戀了?”顧長生看了看對方。
“失戀?不是我把他甩了,這個混蛋。”莫曉煙一拳砸在桌子上。
“好、好、好,是你把他甩了,不過這酒這樣喝,只能借酒澆愁愁更愁啊,再說你找我來,不是完全文不對題嗎?!鳖欓L生說道。
“五年時間,整整五年的感情,抵不過一瞬間,一個月前,這混蛋說變心就變心了?!蹦獣詿煹哪樕弦呀洸紳M了怒氣。
“五年時間可以很短,一瞬之間也可以很長。”顧長生說道,一個月前,難怪這一個月對方總是找自己的麻煩,看來確實是這一個月的事情。
“本來我以為男生不是太帥,不是太英俊,不是太優(yōu)秀,就沒有這方面的擔憂,誰知道還是如此?!?p> “是嗎,那你還真是不幸?!鳖欓L生說道,語氣中聽不出是同情還是嘲諷。
他聽說莫曉煙的男朋友并不是太出眾,無論家世、樣貌、學識,只能說很普通,當初莫曉煙選擇這個男友時,大家都是大跌眼鏡。
畢竟莫曉煙容貌嗎,也算是中上,學習成績很好,家世雖然不算特別好,但是也不是那種窮苦人家的孩子。
“是啊,早知如此,還不如選一個帥哥,更養(yǎng)眼一些,不是嗎?當初追求的人有很多是比你還帥的大帥哥。”莫曉煙忽然抬起頭斜瞇著顧長生。
“可惜我對你沒有興趣。”顧長生毫不客氣地說道。
莫曉煙哼了一聲,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顧長生按住酒杯,對方卻一把推開他的手,又將一杯酒灌了下去。
既然對方要喝,顧長生索性不管她,本來雙方就沒有友好的過往,對方討厭俊男,自己對她也不感冒。
上學這幾年,對方雖然是自己班級的輔導員,可是雙方總共也沒打過幾次交道,可以還沒有這幾天打交道的次數多。
顧長生決定不與女神經一般見識,他把自己這邊一杯酒推給她說道:“那你慢慢喝,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