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突然開口道:“你是張晨歐嗎?”聲音低沉,并沒有什么感情色彩?!罢??!睆埞芗一卮鸬?,“請問,這一次,越家是決意了?”他的聲音很冷,雙方都在互相對峙著。
“司馬墨炎兄,少和他廢話,動手吧!一切后果我們自己承擔?!币慌詡鱽碓铰剺返穆曇簦环Q作司馬墨炎的中年男子無奈地點了點頭,對張管家說:“不好意思,張晨歐,對不住了,為了我那沒有東西可以充饑的家族,我只能這么做,我的家族已經(jīng)快要覆滅了,再不買到東西吃,我們一家都要遭殃?!?p> “你……”還沒等張管家開口準備罵出,司馬墨炎的左手右手亮了起來,都是代表火系的赤色,兩把長刃出現(xiàn)在他手中。
“骨法,附火!”司馬墨炎喊道,同時,手中兩把長刃上,頓時萌生出一團火焰,籠罩著兩把把長刃。
就在此刻,張管家動了,先是右手向前伸,金光閃爍著,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正好,上次那幾個小子太弱小了,我只不過是放出我的破魔劍就逃走了,今天你來了,就與我戰(zhàn)個痛快吧!骨法,碎萬魔!”
只聽“噌”的一聲,張管家握在手中的破魔劍上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紫光,而且正在慢慢變大,還沒等司馬墨炎反應過來,一道紫色的劍芒電射而出,從他頭頂略過,雖說沒能傷到他,卻將那頂斗笠打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被面罩遮住的臉,司馬墨炎趕忙重新拿起斗笠,戴在自己頭上,似乎害怕被人看見自己的相貌。
“噌噌噌”,一連串的破空聲響起,幾道同樣是紫色的劍芒再一次電射而出,直指司馬墨炎而去,司馬墨炎向后躍起,身前出現(xiàn)了一個赤色符號,“嘶嘶嘶”的一串聲音嗡鳴著,隨后,一團火焰從符號內(nèi)射出,如同漩渦一般像張管家卷去。張管家冷哼一聲,身前同樣出現(xiàn)一個符號,卻是金色的,一面金色的圓盾擋在他身前,火焰沖撞在了那面金盾上,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金盾上的紋路逐漸淡化,金盾整體也開始融化。
不好!張管家心里暗道,火克制金,占不到什么優(yōu)勢?。?p> 司馬墨炎再次后退,眼底閃過一絲歉然,下一刻,一個同為赤色的法陣在他的腳下升起,空氣中的火元素在不斷地向這個法陣聚集,只聽“轟”的一聲炸響,司馬墨炎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赤紅色,雙眸也一片血紅,手中的兩把長刃更是凝結(jié)出了兩道劍氣。
骨術(shù),血炎焚心!
雙手高舉長刃,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火海,樹木,被燒化,土地,被燒焦,但是夏府卻仍是沒有任何事情,甚至連一點火星兒都看不到,司馬墨炎也很詫異,但是也沒去多想,畢竟他今天不是來摧毀夏府的,換一種說法,就是他沒這個能力,只是純粹的來搞事情而已。
“何人敢來夏府鬧事?”一個聲音如同波紋一般,逐漸擴散,還帶著層層回音,好一會才停下。這一次,別說是越家的一幫人了,就連張管家也是吃了一驚,他在夏府待了多久啊,居然不知道夏府還有一個比他更強大的人存在著。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一個人走了出來,正是夏羽軒,張管家卻一眼看出了不對勁,夏羽軒此刻,哪還有十三歲少年的樣子,雙手背在身后,邁著小碎步走了出來,嘴角處還勾起一絲微笑,眼中滿是不屑之色,這也難怪,畢竟他現(xiàn)在不是夏羽軒,而是天啟。對于天啟來說,他總不能現(xiàn)出本體吧,而化身成夏羽軒的模樣倒也不會讓人起疑,只不過,這一次,怕是再也低調(diào)不下去了。
天啟走到張管家身旁站定,對張管家道:“這里就交給我吧?!边€沒等張管家反應過來,一圈漣漪已經(jīng)將他掃至夏府內(nèi),張管家此刻也是極為震驚,以他的修為,竟是無法反抗這一圈漣漪的波動。
“你是?”越聞樂看著變成夏羽軒的天啟,他也注意到了面前這個人的不同,但是卻是說不出為什么。司馬墨炎則是臉色一變,但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
天啟微笑著,突然,十個符號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沒錯,十個,就是十個,十個有著不同色彩的的屬性符號:
代表火的赤色符號;
代表水的淡藍色符號;
代表木的淺綠色符號;
代表土的褐色符號;
代表金的金色符號;
代表冰的青色符號;
代表毒的深綠色符號;
代表雷的深藍色符號;
代表光的亮白色符號;
代表暗的墨黑色符號!
十大基礎(chǔ)的五原素和奇元素齊聚一人身上!
天啟身后的符號圍城一個圈,在他的身后旋轉(zhuǎn)著,旋轉(zhuǎn)著。天啟仍舊是一臉微笑,但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是一副詫異、驚恐的神色,天啟掃視了一圈身邊的人,不屑地道:“敢來我的地盤鬧事,你們,還不夠格!”聲音充滿了威嚴,震得周圍除了在夏府之外的所有人心臟漏跳了一拍。
“行,行,這位……冕下,我,我們這就滾……”越聞樂咬牙切齒地道,好不容易才將“冕下”二字講了出來,轉(zhuǎn)身就要跑。
“慢著?!碧靻⑵降穆曇繇懫?,“別忘了你說的,用滾的!”
“啊?”越聞樂心中燃起了怨恨的巨火,剛剛示弱已經(jīng)很丟人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要滾出去?
“不想死就趕緊的!”天啟充滿殺意的聲音響起,司馬墨炎二話不說,躺在地上,準備滾出去,他明白,這個人不是他可以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