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的周軍和向龍,只覺得天地突然一亮,便已知曉,自己從古鐘內(nèi)出來了。
而在鐘內(nèi),兩人也聽到,救自己的是個女子,只是不曾料到,這女子竟美貌到這般地步。
周軍有些詫異的望著那女子,只是向龍一見那女子,頓時露出一張苦瓜臉,好象死了爹媽似的,口中不住的嘟囔著:“這下慘了,這下慘了,怎么遇到這么個災(zāi)星了!”
“滾!再讓我看到你,定叫你生不如死?!崩湓率栈啬?,嚴莫惶恐著遁離此地。
轉(zhuǎn)過身來,冷月那張寒臉瞬間解凍,似笑非笑道:“小籠包,剛剛你說的什么?我好像沒聽見,你再說一次我聽聽。”
“沒……沒說什么!姑……姑姑,您怎么會在這里的?”向龍汗顏道。
冷月看了眼向龍,又看了看周軍,道:“也沒什么,過來找個人而已?!?p> “倒是你好像挺不順呀,才過來沒幾天,就被人困在法寶里,若不是我趕到這里,恐怕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崩湓乱馕渡铋L地笑著,道:“你說,如果你師傅知道了的話,他會怎么辦?”
“別……別呀,姑姑!您就忍心看到,我被那老頭摧殘嗎?”向龍耷拉著那張臉,緊張都快哭了。
他可是知道這姑姑的性格,絕對是說一不二,真要是讓那老頭知道了,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天曉得,他要把自己摧殘到什么修為,才肯讓自己出山。
“好吧,看你這么可憐,我就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了?!崩湓掠謫柕溃骸爸皇?,你怎么就在這里,和那人動上手了?難道你忘記了,修道界的戒律了?”
“不是啊,姑姑,您聽我說?!睘榱搜a償過錯,向龍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一股腦的全給倒了出來。
說的是眉飛色舞,唾沫橫飛,把所以的過錯,全都扣在了那嚴莫的腦門上。
冷月剛剛,之所以會放走嚴莫,也是這個原因,雖然她困住了嚴莫,可要想在揮手之間,不出一點動靜的殺了嚴莫,也是不可能的。
聽了向龍的辯解,冷月點頭道:“以后注意些了,雖然今天錯不在你,可如果,被其他門派的人發(fā)現(xiàn)了,罰你面壁思過,都已經(jīng)是小事了?!?p> “嘿嘿,姑姑,您就放心吧!現(xiàn)在那些大門派的長老,都在山里窩著呢,哪會來這里,管我這個小蝦米啊。”
“哎喲!”冷月一個響指,敲在向龍腦袋上,批評道:“多動動你的腦子,既然我都出來了,那些老家伙,肯定也都出山了,說不定,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B市了?!?p> 向龍揉了揉被敲的腦袋,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嚴肅道:“姑姑,難道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嗯,確實是大事,那人身上的東西,關(guān)乎整個修道界的實力,甚至有可能,使整個修道界的實力更進一步,所以昆侖、常山和大明佛宗,都有長老過來了,其他的門派也是不居落后,你姑姑我門中沒什么人,所以只好親自來跑一趟了?!?p> “此事確實非同小可,那我就不打擾姑姑辦事了?!毕螨埞Ь吹溃矝]說自己幫忙,畢竟有這些大門派的長老在,他根本都插不上腳的。
可是,誰又知道,他們要找的那人,卻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就連周軍自己,也都不曾知曉,這些人要找的就是自己。
“好了,我先走了,這段時間安分點,別惹出什么事來,否則你師傅也保不了你?!闭f完,冷月人影一閃,便已消失。
“送姑姑!”向龍作揖道。
周軍看了這事,不由得好奇道:“嚴莫不是說,這前輩是天星宮宮主嗎?怎么成你姑姑了?”
“宮主和我那老頭師傅,很早就是朋友了,她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時間一長,我就叫她姑姑了,說起來,我有現(xiàn)在的修為,有一半還是姑姑的功勞?!?p> 周軍點點頭,望著遠處道:“可惜,讓嚴莫給跑了。”
“可惜?什么可惜?”
“???沒什么!”
……
嚴莫逃離之后,便到了一處看似普通,卻內(nèi)在豪華的住宅之地,房間內(nèi)一身紫衫的男子閉目養(yǎng)神。
嚴莫道:“長老,事情敗露了,我原本可以抓到趙依利,可誰知,半路竟然殺出了天星宮的冷月,屬下無能,只好……”
“嗯,我都以知道了。”紫衫男子睜開眼睛,緩緩道:“四大門派的人,也都已經(jīng)到了B市,還好你遇到的是冷月,若是常山的元青的話,你早已沒命回來了?!?p> “元青竟然也來了,那其他的人,豈不是……”嚴莫頓時也驚呆了。
“不錯,都是一些,連我也忌憚的人物,這事我需請示門主了,你先下去吧?!?p> 嚴莫退下后,紫衫男子又沉言自語道:“想找到那人,可沒這么容易?!?p> ……
趙依利的又一次危機,總算是解決了,但這也讓周軍頭疼不已。
畢竟,他總不可能每一次都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從根本上,找出問題來解決,青龍門究竟為何要抓趙依利?
周軍二人搞定了嚴莫后,趙依利作為感謝,特意請二人吃了頓飯,事實上,他們晚上吃的很飽,所以這一頓,也被定位成夜宵了。
大概半小時后,幾人分道揚鑣,向龍打著飽嗝回學校宿舍,周軍也趕回了他那個小窩。
時間已至半夜,他也不準備,再傳送回罔陸山練級,還是先試驗著打通穴位,如今的他,也已打通了四條穴位。
周軍還是像往常一般盤膝而坐,閉目靜心,可突然間,他卻有種特別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被窺視了,一舉一動都被人注意著,這讓他很不舒服。
“難道,有人在用神念觀察我?”周軍皺著眉,同時神念也如八爪魚般,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
“道友的靈覺,果然敏銳,沒想到,竟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敝苘姷纳衲钜簧斐鋈ィ徒邮盏搅?,其他人神念發(fā)送過來的消息。
“你是何人?為何監(jiān)視于我?”周軍語氣中有著怒氣,相信任誰好端端的被人監(jiān)視,都不會愉快的。
“呵呵,道友不必生氣,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趕來與你會面,這樣傳遞消息,很容易被人察覺到?!睂Ψ揭徽f完,立刻收回了神念,但這個消息,卻讓周軍吃了一驚。
周軍雖說只是金丹期,可神念延伸下去,也足以覆蓋方圓十里的范圍,而這段距離內(nèi),周軍并沒搜到窺視自己的人。
而且,看對方說話的語氣,似乎說來就能來,那豈不是說,對方可以使用大挪移術(shù)?
周軍正想著,卻見房間內(nèi),兩道白光閃過,頓時房間里出現(xiàn)了兩人。
其中一位老者,白須垂胸,面慈目善,倒顯得有些和藹,至于另外一位,則是滿臉微帶笑意,且周軍晚上就已見過,正是向龍的那位姑姑——冷月。
“自我介紹下,貧道乃是昆侖派玄忠,三大長老之一,至于這位,想必道友也已經(jīng)知曉了,貧道就不費唇舌了,呵呵!”
周軍一點頭,也立刻站了起來,雖然不喜歡對方的舉動,可畢竟對方也是前輩高人,禮貌還是要的。
“在下周軍,不知玄忠、冷月兩位前輩前來,所謂何事?”周軍恭敬地問道。
“莫急,貧道自會解答道友的疑惑,貧道可否坐下說?”玄忠老道呵呵笑了聲,雖然身為前輩,卻也沒有什么大的架子,讓人好感頓生。
“當然,當然!是我招呼不周,兩位前輩請坐?!敝苘娺B忙招呼兩人坐下。
兩人坐下后,便聽得玄忠老道詢問道:“其實道友之事,也是冷宮主所提,今日得知修道界,又有一人,以弱冠之年修入金丹大道,貧道欣喜之下,便來查看一番,冒犯了道友,還請勿見諒?!?p> 周軍眼睛眨了一下,表面上有著和善的笑意,內(nèi)心卻道:靠,真把我當成,什么都不懂的愣頭小子?什么以弱冠之年,便已修成金丹大道,或許真的不多,但也肯定不會只有自己,向龍那小子,比自己還小幾個月呢,怎么不見你們?nèi)フ宜?p> 想著,立刻露出一副惶恐的樣子,謙虛道:“玄忠前輩過獎了,這也是家?guī)熃虒?dǎo)有方,在下只是運氣好,得遇明師指點,才能走如此成績。”
坐那的冷月眼睛一亮,朝著玄忠看了下,便聽的玄忠老道繼續(xù)說著:“哦,貧道可否得知,是哪位道友有如此才能?竟能教得如此好徒兒,貧道很是羨慕啊?!?p> 周軍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師傅給供出來:“家?guī)?,古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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