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在我之前倆個星期那么忙,更新都不能保證的情況下,還好吧給,夜梟QwQ,炫酷霸氣,淡云還是經(jīng)常投票,雖然一張推薦票很少,但這是撲街得到讀者認可的證明,所飛揚現(xiàn)在有時間了,為你們加更來答謝你們,之所以不放在作者的話里面,不是為了水字數(shù),而是你們并不喜歡看作者的話,所以也收不到我的感謝,不說了,要不你們就說我水了,今天三更)
事實上確實是這樣,木赤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奔襲,也是感到了雪云關,他可以不會相信托雷和察合臺會看在那點薄弱的血緣關系上不會對他出手。
在那個位置前面,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事實上確實如此,只要能除掉他這個心腹大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成吉思汗那邊怎么交代?可笑,一個皇子鬼鬼祟祟的跑到了別國,就是按個通敵叛國也不為過。
在說,誰又知道是他們動的手呢?路上遇到山賊了不也是很正常嗎?或者是被大蜀帝國的人給殺了,反正人已經(jīng)死了,什么罪名找不到?
所以抓捕啊魯比和抓捕木赤的力度完全是不一樣的,所以木赤這才瞞天過海,偷梁換柱的。
木赤這些年和蔣琬馬超等人關系還是很不錯的,在這雪云關內(nèi)也是有一個小院的,所以也是有個落腳之處。
蔣琬也很快得到消息了:“不知殿下遠道而來,是為了何事?”
木赤雖然是一路舟車勞頓,但是精神卻很不錯:“蔣琬大人,這里人多口雜,不若我們進去在說?”
蔣琬看看了看周圍的侍衛(wèi)和下人,也是點點頭,跟在木赤的背后走了進去,都是千年的狐貍,誰道城府也不比誰差多少。
木赤將蔣琬帶入了小院的密室倆人雙腿盤膝,相對而坐。
蔣琬早就得到了李易的消息,這種關于軍械的交易,如果沒有李易的命令,蔣琬根本是不敢談的,不過蔣琬也不著急,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也是穩(wěn)坐釣魚臺。
木赤倒也不在意,他可不知道蔣琬已經(jīng)知道他的來意,他還篤定的以為,自己這提議就是給蔣琬帶來一大筆政績,所以蔣琬一定會點頭同意。
“蔣琬大人,這些年來,我北絨帝國和大蜀帝國因為開放了通商,這些年來也是越發(fā)和睦了,但是無論是雪鹽還是五谷酒,都造價極高,得到好處的也只有軍隊和貴族。所以我尋思著,能不能給普通百姓帶來點好處,所以這才厚著臉皮來求蔣琬大人了。”
蔣琬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然后直接嚴詞拒絕:“不可能,木赤殿下,這雪鹽價格和五谷酒價格給你北絨已經(jīng)很低了,如果這樣的價格你還不滿意,那么我們也必要聊下去了?!?p> 看著胡扯的蔣琬,木赤也是心中暗罵,他就不相信這老狐貍不明白他說的意思,只怕是手上抓著主動權,這才不急罷了。
木赤也是順桿子往上爬,一副賊心不死的樣子看著蔣琬:“蔣琬大人,我北絨本來就是貧瘠之地,你真的不能夠把這個價格稍微的降一點嗎?”
蔣琬很明確的點點頭:“?這個是真的沒有辦法在降低了,我大蜀給北絨的價格只是世面上的三層,市面上一瓶極品五谷酒需要黃金百兩,而北絨只需要三十兩,這個價格已經(jīng)極低了。如果我再降低我大蜀朝堂之上的人怕都對我有意見了,那時候就算是太傅都不一定保得住我,所以這事情都是萬萬不可能的?!?p> 木赤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也是順勢轉(zhuǎn)變了條件,裝作一副面色掙扎的樣子,連眼神都飄忽不定:“那不知道蔣琬大人能不能在和我通商司開放一些百姓的生活所用的東西?”
要不是李易早就和蔣琬說過,蔣琬怕就被木赤這副表情騙了,按照李易的話,你這表演,我就是給你個奧斯卡影帝都不為過。
蔣琬也是很為難的樣子:“不知殿下指的是哪一塊的交易?”
木赤看蔣琬口氣也是有點松動,就乘勝追擊:“蔣琬大人可以放心,就是一些日用的布匹和茶葉等物。”
聽到這里,蔣琬好像也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嘴上依舊不饒人:“殿下,這棉衣和茶葉都是我大蜀帝國缺少的東西,自給自足都還有點勉強,交易恐怕是有點不可能吧?”
木赤很明確的抓到了蔣琬話里的松動,從之前的不可能變成現(xiàn)在的猶猶豫豫,木赤就明白了,是自己放出去的餌料不夠吸引人。
但是在木赤看來,只有蔣琬愿意和自己談,那么這件事就還是有商量的。其不動心不就是缺少利益嗎?那我給你利益。
“蔣琬大人,只要你愿意,我愿意送你一份天大的功績。”
蔣琬頓時就來了興趣。
“哦,殿下出此言是何意?”
木赤面色一正:“如果蔣琬大人愿意給幫我做好上面的事情,那么我愿意說服我父汗,為大蜀提供鐵礦石等打造兵器甲胄之物,不過我們也是有一點要求。?!?p> 好一個木赤,真是好一個聰明的木赤殿下。
居然把這件重要的事情當做附帶品,后者明顯比前者重要,如果單獨為后者開口,那蔣琬怕是獅子大開口了,而木赤現(xiàn)在將倆個綁在了一起,這樣無疑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哦,不知木赤殿下所說的是什么小要求?”
木赤篤定的看著蔣琬的眼睛:“我北絨提供三份材料,大蜀帝國就要給我們提供一份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