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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權(quán)臣

第三十一章:蔣琬的野心

蜀漢權(quán)臣 飛揚(yáng)的風(fēng)采 3010 2018-01-04 23:58:32

  時間回到幾個月前。

  馬超和蔣琬從大蜀帝國剛剛出發(fā),空氣中的火藥味就一掃而空,一路上有說有笑,向西北行進(jìn)。

  隨著離開了大蜀帝國的腹地,天氣也越來越寒冷,馬超等人穿上了皮裘大衣,一路向西北飛馳。

  路上的話語也越來越少,除了必要的交流幾乎是沒有人想說話。

  蔣琬也是從剛開始的騎馬變成了坐轎子,就算是他坐在轎子里,身上披著狐裘,面前擺放這火盆他還覺得異常的寒冷。

  看著外面堅挺如松的馬超,不由敬佩道:“馬超將軍,此去路途遙遠(yuǎn),外面天寒地凍,不如上來喝杯溫酒,暖暖身體?!?p>  馬超笑著搖搖頭:“不了,我等武夫皆是有功夫在身,又是長年駐守西本,這點(diǎn)嚴(yán)寒,奈何不了我等,倒是蔣琬大人常年地處中原,身體又文弱,此去西北也是受苦了?!?p>  蔣琬也是笑笑:“這不還是不習(xí)慣嗎,凍著凍著習(xí)慣了就好?!?p>  馬超看著蔣琬如此豁達(dá),也是不由爽朗一笑。

  蔣琬好似想到了什么:“馬超將軍,我大蜀西北便如此天寒地凍,那靠近極北的北絨帝國又是如何在此生存?”

  馬超看蔣琬問到這個問題,也是不由敬佩的開口:“這北絨漢子倒也是值得敬佩,他們長期生存在這極北之地,抗寒能力也是極為恐怖,每年的春夏之際,北方冰原冰雪融化,這個時候四季如春,也是他們放牧的時候,然而這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所以每年的冬季之前,他們都會擇劫掠。不然一旦冬季冰雪封山,北絨就死傷無數(shù)?!?p>  蔣琬疑惑不解:“那這北絨就不知道與其他國家通商嗎?”

  “通商?這完全不可能,沒有哪個商人愿意跑商到北絨。”

  蔣琬更疑惑了:“這是為何?據(jù)我所知北絨帝國盛產(chǎn)皮裘,礦石,等珍惜之物,而用普通的生活用品前去換取,這一來二區(qū),利潤怕是難以估料吧?”

  馬超先是肯定了蔣琬的話語,卻話音一轉(zhuǎn):“確實如此,但是跑商北絨,路途遙遠(yuǎn)不說,雪崩,嚴(yán)寒,冰凍,加之冰原上如果沒有冰原的地圖,更是會困死在這茫茫冰原,前去者,十不存一,如此蔣琬大人覺得還會有人跑商北絨嗎?”

  蔣琬現(xiàn)在是知道為什么李易派他來這西北了,這西北市場完全就是一個無人涉足的大蛋糕,如果他大蜀能夠前去拿下這塊蛋糕,不僅僅能和北絨建立友好關(guān)系,為西北邊境帶來和平,還能夠獲得極為巨大的利益。

  想到這里,蔣琬整個人都不由激動起來,這可是不世奇功啊,如果自己能夠完成那是必將記載于史冊之上,供人瞻仰。

  蔣琬現(xiàn)在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是像火燒的一樣熱,血液流速都在加快,熱血沸騰的,按照目前北絨的市場,在加上太傅給自己的東西,要是自己還不能做到,那自己可以辭官回鄉(xiāng)了。

  “馬超將軍,既然我也來到了這西北邊境,那這北絨帝國的一些情況我也希望可以了解一下,不知馬超將軍可方便說一說?”

  馬超知道李易派蔣琬過來肯定也是有著目的,自己全力配合就可以了。

  “蔣琬大人客氣了,既然大人有興趣了解,我當(dāng)然配合。”

  “那就謝謝馬超將軍了?!?p>  “嗯,如今北絨王庭尤為強(qiáng)盛,其北絨大汗孛兒只斤.鐵木真,乃是人稱成吉思汗,意為擁有四海八方之人,年輕之時被成為草原雄鷹,在北絨草原三戰(zhàn)定下統(tǒng)治者之位,其麾下將領(lǐng)又被稱為,四子.四弟.四勇.四杰.四養(yǎng)子.四先鋒。”

  “四杰分別是木華黎,赤老溫,博爾術(shù),博爾忽,四人均驍勇善戰(zhàn),其中木華黎又為智將,赤老溫統(tǒng)兵作戰(zhàn)和武力都極高,博爾術(shù)極其用武,乃是思杰中的第一勇者,博爾忽確是極為擅長用兵,被稱之為草原戰(zhàn)神。這四杰中,勇武來看,就是赤老溫和博爾術(shù)一起來我也不怕,但是木華黎和博爾忽我卻是十分忌憚?!?p>  “四先鋒都是他們自己叫出來的,一般人都叫他們四狗,這四人分別又是窩闊臺、哲別、者勒蔑、速不臺,四人打起仗來狀若瘋狗,不懼生死?!?p>  “四養(yǎng)子方別是:失吉忽禿忽、闊闊出、曲出、博爾忽,這些都是鐵木真的母親的養(yǎng)子,并非鐵木真養(yǎng)子?!?p>  “四弟分別是:合赤溫、哈撒兒、別勒古臺、帖木格,鐵木真只有一個姐姐,這些都是其拜把子的兄弟?!?p>  “四子也就是鐵木真的四個兒子,四子:術(shù)赤、察合臺、窩闊臺、托雷。其中術(shù)赤鐵木真尤為不喜,察合臺此人并沒有什么能力和窩闊臺穿一條褲子,最要注意的就是這個托雷,其實這個托雷才是我最為忌憚之人,博爾忽都親口承認(rèn)論帶兵打仗,他不如托雷,托雷和窩闊臺也是最有力的繼承者。”

  蔣琬好像想到什么:“等等,馬超將軍,能否為我仔細(xì)說一下這四子?”

  馬超點(diǎn)點(diǎn)頭:“嗯,這嫡長子木赤說來也是一個悲劇,其母在生其之前被鐵木真的仇敵部落所虜,在鐵木真救出其沒多久,就生下了這木赤,如果不是礙于情面,怕早就被鐵木真殺了。加上其性格溫和,又和察合臺,窩闊臺政見不和,被其嫉妒排擠,不過民間倒是稱其為賢王?!?p>  “然后這察合臺乃是鐵木真的二子,其能力有限,不過人卻暴怒無常,和木赤之間極為不和,尤為看不起木赤,倒是非常聽弟弟窩闊臺的話?!?p>  “窩闊臺就不一樣了,窩闊臺是鐵木真三子,其城府極深,在人前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當(dāng)初如果不是他發(fā)泄怒火,在我大蜀帝國屠了一個城鎮(zhèn),被我親眼看見,怕還以為其是民間的那個仁王。哦對啦,我還在其臉上射了一箭,他應(yīng)該會記得我?!?p>  “至于這托雷,這個就必須注意了,其十三歲便和其父征四方,尤其得其父寵愛,十六歲就獨(dú)自統(tǒng)兵,其第一戰(zhàn)便以手中五千鐵騎橫掃了當(dāng)時反抗鐵木真的呼和部落,并且其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這五千騎兵卻讓其打成了一萬二千的百戰(zhàn)鐵騎。此戰(zhàn)之后,這托雷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屢建奇功?!?p>  說到這里馬超露出很忌憚的神色:“其實我和這托雷有過多次交手。剛開始這托雷領(lǐng)兵還略顯幼稚,第一次和我交戰(zhàn),是前年秋收,那時他和我交戰(zhàn)十有八九會敗。然后他去年和我交戰(zhàn),吳戰(zhàn),我三他二,還是能稍微壓他那么一點(diǎn)。今年秋天,我的探子從草原帶來消息,他擊敗了草魚戰(zhàn)神,博爾忽?!?p>  蔣琬聽了馬超這么說,也是很感同身受的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很厲害,也是一位很難纏的人物?!?p>  蔣琬聽了馬超的話,心中也是有了初步打算:“馬超將軍,你說如果鐵木真百年之后,誰最有可能繼承其位置?”

  馬超想了想:“托雷最有可能,其次就是窩闊臺?!?p>  蔣琬饒有興致的看著馬超:“哦,這木赤按道理是嫡長子,應(yīng)該機(jī)會是最大吧?”

  馬超搖搖頭:“不可能,鐵木真一代梟雄,斷然不可能讓一個連是不是自己孩子都無法確定的人來繼承自己的位置,加上鐵木真的性格又鋒芒畢露,充滿狼性,木赤性格溫和,加上其又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成績,鐵木真斷然不可能選木赤為接班人。”

  蔣琬很附和馬超的說法:“確實,木赤斷然不可能成為鐵木真的接班人,如果我們扶持他成為鐵木真的接班人呢?”

  這一問,徹底讓馬超愣住了:“扶持其成為鐵木真的接班人!怎么可能,鐵木真乃是一代梟雄,如果我們插手其中,鐵木真是萬萬不可能瞞得住的?!?p>  蔣琬搖搖頭:“怎么不可能,另外誰說我們要瞞著鐵木真?”

  馬超現(xiàn)在是一頭霧水:“不瞞著鐵木真怎么扶持木赤?”

  蔣琬笑了:“馬超將軍,你自己最真的謊言是什么嗎?”

  馬超看著蔣琬,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卻又抓不住。

  “愿聞其詳。”

  蔣琬老神在在的開口道:“最真的謊言便是九分真,一分假?;蛘呤蔷欧旨?,一分真?!?p>  馬超看著蔣琬,還是有些不了解。

  蔣琬也是很無奈:“馬超將軍,如果一個人說話,說了九分真話,你會很相信他,同樣,如果一個說話,說九分假話,你就會很相信他的那份真話?!?p>  馬超好像明白了蔣琬的想法:“那蔣琬大人你的意思是?”

  蔣琬看著馬超:“扶持赤木,和其他皇子奪權(quán),我們不需要刻意的扶持他什么,我們只需要在他的手上得到我們應(yīng)該得到的利益,也在他的手上為北絨提供利益,只要他給北絨,給鐵木真造了困擾,為我大蜀爭取時間,那么我們的目的就達(dá)成了,所以我們并不一定需要扶持他成為北絨大汗?!?p>  馬超徹底明白了:“愿聽蔣琬大人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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