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三兄弟1
星主很低調(diào)的來,走的也很低調(diào),可即便這樣,星主出水瓶宮之時也被前來探望水瓶的天秤與雙子看到了。
天秤安撫了處女后便想到許久未見的水瓶與雙子,便去了雙子宮中相伴同來了水瓶這里,只因水瓶深居簡出,這一直呆在宮里,沒辦法,只得他們這好兄弟多來運動運動了??烧l知今日來竟讓他們受到了如此的驚嚇。
“那,那是星主?!彪p子面容怪異且指著前方的背影不確定的問旁邊的天秤。
“好像是的?!碧斐右膊桓抑眯诺?,看著雙子活寶似的表情,實在是一言難盡。
“兩位使者你們來了?!敝沂蹇粗侵鞒隽怂繉m總算是泰山壓頂般的云開霧散了,轉(zhuǎn)眼便看見了這兩位主子,趕忙迎了上去,少主的朋友可不能怠慢了去。
“忠叔,我問你,剛剛走的那是星主嗎?你快告訴我,我怎么感覺我最近有點老眼昏花,神志不清了呢?”雙子本就是跳脫的性子,如今又這么的急切,倒給人挺可愛的樣子。
忠叔也知這雙子的性子,笑著回答道,“使者,你眼睛沒問題,那確實是星主,不過我們還是進去說吧,總不能老站在這里吧?!敝沂逵X得他還是把這祖宗請進去吧,再被他這么不著調(diào)下去,恐怕整個星族都要知道星主大人造訪水瓶星宮的事了。
水瓶聽到忠叔的話,無甚惡意卻又兇狠狠的轉(zhuǎn)頭說道,“哼,我當然要進去,我倒要看看我這好弟弟發(fā)了什么大運,也不帶著我點?!闭f罷扭頭便風急火燎的大跨步進去了,忠叔看著這孩子氣的雙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為他家少主感到頭疼。
“使者,你請?!敝沂迥昀铣址€(wěn),沒有忘記一同來的還有眼前這位豐神俊朗的天秤使者。
“嗯?!碧斐佣Y貌的點頭,也一同走了進去。
“水瓶,怎么回事啊,星主怎么從你這里出去的。”雙子一進來就焦灼的問道,并打量著水瓶見一切還好,才松了一口氣,同樣的,他不認為他們這般身份的人會有什么值得星主注意的地方,只要不是來問罪的一切就好說。
“星主沒把我給千刀萬剮了,你就別一副奔喪的樣子了?!彼看蛉さ恼f道。
“誰擔心你啊,說說,星主來找你什么事???”雙子一雙嫵媚漂亮的桃花眼灼灼的盯著水瓶,仿若一個好奇的孩子一般。
“星主說我星族近年來時有災星蠢蠢欲動,向我詢問這九州是否有什么大的異數(shù)?!?p> “切,星族是不是沒人了啊,竟然病急亂投醫(yī)的詢問起你了?!彪p子吊兒郎當?shù)恼f道。
“什么病急亂投醫(yī)啊,水瓶素來博學,見識廣博,問水瓶那是星主有眼光?!焙竺孢M來的天秤聽見雙子損人的話不謙虛的反駁道。
“天秤,好久不見?!泵鎸μ斐铀勘銢]了對雙子的嬉鬧與玩笑,那是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那是一種追求心靈境界的流水知音,那是一種和而不同的君子風范。
“若不是你足不出戶的,想見隨時都可以見啊。”天秤素來與人為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說話間的玲瓏剔透,讓人輕松隨意且十分隨和。
水瓶苦笑,“天秤,你怎么也一來就嗆我啊。”
“哼,誰讓你一天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忘了還有我們這么兩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兄弟呢?!彪p子接話地繼續(xù)嗆著水瓶。
“是是是,我的兩位好哥哥我錯了還不成嗎?”水瓶趕忙認錯,要不然被雙子這位惟恐天下不亂又專業(yè)坑兄弟的兄弟說下去,自己又要頭疼了。
天秤也不繼續(xù)打趣了,本來也就是想轉(zhuǎn)移轉(zhuǎn)移雙子的注意力罷了,以雙子那好奇八卦的性格不問出星主來此的目的肯定是不愿意罷休的,而水瓶又是一個性格感強烈的人,他不愿說的事誰也強迫不了,而顯然剛剛那一番話就是應付應付雙子罷了,雙子可能一時反應不過來,不過稍一反應就知道水瓶沒說實話了,他們兄弟難道相聚,怎能被那瑣事煩擾呢。
他雖然也很是好奇,不過也愿意尊重水瓶的隱私,水瓶不愿說,他也就不問。
“走吧,去銀河看看吧?!彼空f著也不問旁邊兩人的意見,率先便走了出去,之所以不問是因為每次他們兄弟相聚若無特別的事都會去銀河之上,銀河之上風景優(yōu)美,視野寬闊,空氣新鮮,對于他們?nèi)硕蓟蚨嗷蛏購墓亲觾?nèi)散發(fā)著追求自由精神與無拘束生活的人,銀河無疑是他們最喜愛的地方之一了。
“星族內(nèi)許多的災星都有異動發(fā)生,你們可聽聞?”水瓶邊走邊問道。
“誰知道呢,和我們八桿子都打不著的星系,懶得聽?!彪p子雙手一擺一副瀟灑狀。
“誰問你了,就你這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問了也是白問?!彼啃表艘谎酆敛涣羟榈恼f道。
“你是不是閑的慌,想打架啊?!彪p子說著便擼起袖子,跳脫的像個孩子一般。
天秤適時的打斷了雙子的激情,“這事我倒有所耳聞,不過天災人禍皆是因果報應,我們也無能無力?!?p> “災星現(xiàn)世,或許是九州孽亂沉重,降臨災禍以示警告,也可能是世間有大的災禍在醞釀之中,災星異動只是為了警醒我輩,早作防范啊?!彼可羁痰姆治龅?。
“你說的都對,不過無論是懲罰還是警示,都必然是有起因的,萬事有因才有果,天道昭昭,報應不爽,天地間自有其法則,我們所能做的只是讓正義永存。”天秤說道。
“就算是因果報應,可若是伴隨著極大的災禍,大的時代逆流面前難報不會殃及池魚,就算是再深重的因果,難過我們能眼見著九州崩亂,萬千生靈慘遭涂毒而袖手旁觀,冷眼觀望美其名曰天道循環(huán)嗎?”水瓶面對天秤的言辭強烈的質(zhì)疑。
“一個災難的產(chǎn)生會讓多少無辜的人民,種族遭受滅頂之災,若是一個因而產(chǎn)生了一個兇狠惡魔的果,那那些被牽連的弱小又何其無辜?!彼亢苁菄烂C,這是原則,這是心智,這是底線,無論如何都必須說清楚。
天秤聽到水瓶這般質(zhì)疑的話也無不悅,一派的溫潤如玉,只是嘴角那溫和的笑容收斂了些許,也嚴肅了幾分,“水瓶,面對大的災禍我不會那么冷漠,若那個大的災禍是前事的因而生出的果,那么這個災禍現(xiàn)世所造的孽便也是果,既然是果,而且還是惡果,那就必須是要償還的,往昔我們無能為力,但若是遇上現(xiàn)世的因果報應,面對正義,面對良知,于情于理我們都該為這世間的公義與良善盡自己即使微薄也該無愧與內(nèi)心的心力?!?p> 天秤也是一派的凜然正義,溫潤如玉,如斯君子的外表下也居住著一個正義巨人的靈魂,兩個男子相對而立,一豐神俊朗,一溫潤如玉,同樣的少年青春,激情四射,讓人眼前一亮,不可忽視。優(yōu)秀兒郎多年少。
“我說兩位好弟弟,你們能不能談論點正常的話題啊,這因果災禍的也輪不到和咋們扯上關(guān)系吧,你就是有哪救世濟民的心也得有那機會吧,整天盡想那些有的沒得,依我看人生苦短,還不如逍遙享受一番,像你們,噢不,尤其是像水瓶你這般,人生還有什么意思嗎,美酒美人的,這才是人生的真諦嘛?!彪p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眼前這為那虛無縹緲之事而憂慮的二人一陣無語。
忽然兩人相視一笑互相拍著肩膀,側(cè)身看了一眼旁邊一副郁悶的雙子,對視一笑,攬上雙子的肩膀一同向前走去。
雙子十分的郁悶加憋悶,他覺得他一定沒看錯這兩人剛剛看他那一眼中絕對是濃濃的你不懂的鄙視,可恰恰他想問卻又不能問,總不能承認自己沒見識,你們干嘛鄙視我吧。
“哼?!辈粏柫?,雙子傲嬌的也向前走去。
“雙子,我聽說你最近和北天星座上的那個女子走的挺近的,什么時候準備換下一個啊?!碧斐用佳蹘Φ膯柕?。
“北天星哪個女子,雙子,你這換紅顏知己的速度挺快的啊。”水瓶也是同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什么啊,我這叫朋友,你們可別亂想?!彪p子傲嬌的說道。
“是是是,上次也不知是誰和一流星女子也自稱是朋友,可誰知那女子竟跑到你雙子宮中大鬧,口口聲聲的見異思遷,無情無義,害的人家女子心灰意冷,化為流星劃過九州,到我星族的那一邊去了?!碧斐诱f起往事打趣。
“還有這等事,雙子,你夠可以的啊,不過,這次的眼光又高了啊,都到北天星座上去了?!闭f著還向雙子挑眉。
“你你你們,還是不是兄弟啊?!彪p子也不知是急得還是氣得像個炸毛的獅子一般。
看到雙子的樣子,天秤與水瓶默契的相視一笑,這雙子還像個孩子一般的沉不住氣,稍微一打趣就跳腳了。
“哼,別人不了解,你們還不了解我嗎?我不過就是覺得那女子有趣逗逗她罷了,誰知她那么不識好歹,竟以為我對她有非凡之想,哎,你哥哥我冤啊。”前一秒還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這一刻便擺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實在是讓天秤與雙子哭笑不得。
“得了得了,你還委屈上了?!彼繑[手無奈的說道。
“哥哥我被你們兩個冤枉還不能鳴冤了不成,這星宮寂寞,你又不陪我,天秤又高雅啊,整體不是在木星上下棋,就是在星云上作畫,你們還不許我找?guī)讉€紅顏知己來派遣派遣我寂寞孤獨的內(nèi)心與生活嗎?”雙子跳脫的性子加上豐富的表情總讓他二人輕松。
“你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能不能有點追求啊?!碧斐觿裾]的說道,身為好友,實在不愿雙子一天一直這般的無所事事,游浪放蕩。
“我說天秤,你不能讓我一天跟你下棋作畫去吧,人各有志嘛?!彪p子說著對天秤那高貴優(yōu)雅的生活一點不感興趣。
“那有什么不好的,可以打發(fā)時間也可以陶冶情操,總歸比你那一天渾渾噩噩的有意義多了吧。”天秤對雙子的作風實在是不敢茍同,天天的與女子廝混搞曖昧是怎么回事嘛。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紅顏知己不知道有多少呢,不過也就是沒被處女碰上,否則,看處女怎么收拾你?!彪p子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別胡說,她們能和處女比嗎?別給我惹事啊?!碧斐娱_口說道,免得處女真的來找事,還真是頭疼。
“好了好了,我不就一段時間沒出星宮嗎,是不是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啊,你們看那邊和雙魚在一起的年輕男子是誰???”水瓶的話讓雙子與天秤都默契的跳過了剛才的對話,不再繼續(xù)說教下去,看著水瓶手指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