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群人在城外轉(zhuǎn)悠,就發(fā)現(xiàn)兩個人被吊在樹上,連忙就跑了過去,這件事可不小。
再看看現(xiàn)場,這明顯是報復啊,如果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絕對不會下這死手。
可惜兩個人早就昏迷了過去,根本不可能問出來什么,這些人就連忙把這兩個人送進了醫(yī)院。
經(jīng)過一番搶救,兩個人是醒過來了,可是檢查結(jié)果并不樂觀,兩個人全部是雙大腿粉碎性骨折,就算是治好了,這輩子也不可能在走路,而且還隨時做好被截肢的準備,這個要看治療情況。
“你們知道是什么人把你們吊起來的不?”
公安來了以后,拿出一個本子一支筆就開始做記錄。
這也是沒辦法,兩個人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可能去派出所,公安也只能在病房里做筆錄。
“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公安又問另外一人。
“不知道?!?p> “那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不但是兩個被打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連病房里別的幾個人臉都紅了一下。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短,這名公安不知道是故意這么問,還是必須這么問,反正就是問了。
兩個心腹被打住院,徐大海當然也知道了,來到醫(yī)院以后,剛好公安在,就直接給兩名公安說道:“這一定是憨皮干的,除了他沒有別人?!?p> 一名公安皺了皺眉頭問道:“為什么這么肯定?”
“那你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他打的啊,要知道,誣陷也是要付法律責任的?!?p> “這絕對不是誣陷,當時他們兩個綁憨皮的時候,憨皮就說過一句話,說我記住你們了。”
“對對對,他是說過這句話?!碧稍诓〈采系囊蝗撕孟裣肓似饋怼?p> “就因為他說過這句話你們就認定是他,這是不是有點過了,我想換個人也會這么說?!?p> 公安講究的實事求是,不可能就因為幾句話就去抓人。
“當然不止這一點,你們可能不知道,憨皮力大無窮,能把兩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城外,估計也只有憨皮了,別人根本不可能?!?p> 聽到徐大海這么說,兩名公安對視了一眼,這還真是一條重要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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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這樣公安找上了門,雖然這樣,公安也只是請憨皮協(xié)助調(diào)查,并不是過來抓他。
“我說公安同志,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協(xié)助?”
“我想問你一下,你前幾天是不是被抓去了?”
“是??!這有什么問題嗎?”
“那我再問你,當時綁你的那兩個人你是不是說過記住他們了?”
“沒錯,這話我說過,可是這不是很正常嗎,如果是你,你估計也會這么說?!?p> “那好吧,那我再問你,你昨天晚上和夜里在什么地方?”
“公安同志,看你這話說的,我當然是在家里睡覺,夜里不睡覺我干什么去。”
“誰可以證明?”
聽到公安這么問,憨皮看了他一眼問道:“公安同志,請問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我當然是在家里?!?p> “請問誰可以給你證明?”
聽到憨皮這話,這名公安不說話了,還真沒有人給他證明,因為他是一個人住,沒有娶媳婦,也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這不就是他問憨皮的話嗎。
“憨皮,怎么回事?”
焦慧雪從前面過來,她本來是去上班去了,聽到公安來找憨皮,又返回來了。
“沒什么事慧雪姐,這兩位公安同志問我昨天夜里在什么地方?!?p> “憨皮,出什么事了?怎么公安都來了?”一大爺也過來了。
“沒事一大爺,公安同志說請我協(xié)助調(diào)查,我也不知道什么事?!焙┢偭藬偸?,裝著一副無辜的樣子。
聽到憨皮這么說,一大爺連忙給兩位公安說道:“我說公安同志,憨皮可不會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這絕對不可能?!?p> “對,我以人格保證,憨皮不會做這樣的事情?!?p> 又一個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憨皮連忙走了過去,扶著說道:“胡爺爺,您老怎么過來了?”
胡爺爺?shù)牡絹?,不但是憨皮,就連兩位公安同志也連忙轉(zhuǎn)過身打招呼?!昂蠣斪幽茫覀冎皇钦{(diào)查,您放心,只要沒有什么事,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他,既然您老都說話了,那我們絕對相信?!?p> 胡爺爺是誰,幾位烈士的父親,八十多歲還不給國家添麻煩,他說的話誰不相信,并且還都上升到人格了。
兩位公安說完再次和胡爺爺打個招呼,就準備走,這個時候徐大海跳出來了。
“公安同志,你們不能走,他們都是一伙的?!?p> “你大爺?shù)男齑蠛?,你個王八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就跳出來了,剛好,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焙┢ひ粋€箭步走了過去,一把就把徐大海給抓著了。
“公安同志你們看,他這就是在報復我?!?p> 可惜兩位公安沒有搭理他,這種林立之間的糾紛不是他們能管的,再說了,這么多人在這看著,憨皮也不會把徐大海怎么樣。
“公安同志,你們別聽這徐大海的,他是什么人,這個院里沒有人不知道,他就是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