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彥俊不吭聲“找個地方聊聊?”
墨彥俊點了點頭,好吧聊聊也好,至少能先了解一下“走吧”
頂樓辦公室里,落地的窗,視野開闊。類似玻璃的辦公桌上什么都沒有,整個房間都是灰白系的裝修,除了幾個書架和文件柜,只看不出來是辦公的地方,哪有辦公的地方連個電腦都沒有的?
一處休閑區(qū),同玻璃的茶幾,一組灰色的布藝沙發(fā),幾個人坐下“想喝什么或者吃什么嗎?”墨彥俊看著這兩個女兒問道。
小惜不說話小憐也不敢說話“蛋糕?甜點?奶茶?”墨彥俊見她兩不說話又說道。
小惜是想著不知道吃什么,反正剛吃過飯也不餓,喝什么更不知道了,她只喝過自己采的野茶和,茶葉草。小憐是不敢說話。見墨彥俊這樣說小惜說道“您本時吃什么?喝什么?”一看就是有錢人,真不知道有錢人的日子是怎么樣的。
墨彥俊被問的一愣“我除了飯別的很少吃,喝的也只是茶和咖啡”還是如實回答道,竟然女兒想了解他,怎么會不讓她了解呢。
“噢,那就您剛才說的都來點”竟然這么有錢,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
“送些蛋糕,甜點,和奶茶到我辦公室來,還有給我泡壺茶”墨彥俊撥完一個號說道。
“我想知道我姥姥的情況”墨彥俊掛完電話小惜問道。
墨彥俊手機還沒放回口袋又撥了一個電話“叫覃氏的主治醫(yī)生上來”“等一下”這是小惜的聲音,“等一下”這是墨彥俊的聲音,然后望著小惜等她說話“把我的主治醫(yī)生也叫上來”“把代夫和陸航也叫上來”墨彥俊說完這才掛了電話。
不一會吃食被端了上來,一盤盤蛋糕切成小塊,做的精致,擺的好看,聞著香甜,還有各式的甜點擺滿一桌。各種口味的奶茶,擺成一排,冒著熱氣,香濃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勾引著兩丫頭的饞蟲,看著就比她們吃的紅薯丸子,南瓜餅,美味多了。果然富人的生活如果不是她們看到,還真想象不到。
一個蛋糕叉都做的這么精致,不銹鋼的吧?上面還雕著鏤空的花,沒見過的花。當(dāng)后來小惜,小憐知道那是鉑金時心里暗罵,丫的十六年她們連鉑金手飾都沒見過他們竟然吃個東西都用鉑金的。
小惜見小憐只盯著不動,便叉一個塊放進她嘴巴里“好吃嗎?”“嗯嗯,好吃你也吃”小憐直點頭也叉了一塊放進小惜的嘴巴里,確實好吃,軟軟甜甜的,好像放得不是糖,也不是蜂蜜,清甜不膩。
“小憐,多吃點畢竟以前沒吃過”不是小惜故意挖苦墨彥俊,而是對比一下她們的生活,有點仇富心態(tài)。
而墨彥俊聽到就心里不舒服了,都怪他讓她們受苦了,如果早點查明真相小玉也不會死,她們也不會在那山野村里受苦,也在心里默默發(fā)誓以后一定不在讓自己女兒吃一點苦。
姥姥的主治醫(yī)生也上來了,墨彥俊請他坐下對小惜說道“這上是嚴(yán)習(xí)明,也是你姥姥的主治醫(yī)生,有什么話你就問他吧”
嚴(yán)習(xí)明也對小惜說道“墨小姐,你好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你好,我只想知道姥姥的情況,還有她之前查過有很多毛病,我想知道能不能把她治好”小惜不知道姥姥這次暈倒后,病情會不會加重。
“她的情況不樂觀,下半身已經(jīng)癱患,并且她有淋巴瘤,腦中也有一顆花生粒大小的腫瘤,這些是至命的。并且你也說了她還有很多別的毛病,老年關(guān)節(jié)炎,高血壓,她還曾有輕度中風(fēng).....”
“能治嗎?”小惜聽得直皺眉。
“手術(shù)治療,風(fēng)險很大,她有血管硬化手術(shù)切面大深的情況是傷口很難愈合,并且她是惡性腫瘤,切除過不能排除在生長。還有就是放療,痛苦大我擔(dān)心他抗不住”
“還有別的方法嗎?”小惜被小憐緊緊握住了手,擔(dān)心的問道。
“目前沒有”
“小惜怎么辦?姥姥會不會..”
“不會”小惜雖然知道了姥姥的身體不樂觀還是堅定的回答著小憐。
“那她現(xiàn)在怎么樣?”小惜接著問
“她現(xiàn)在沒什么問題,只要按時吃藥合理治療控制腫瘤生長就問題不大,不過她可能以后之能坐輪椅了”
“不能治好,讓她站起來嗎?”姥姥一輩子是個好強的人,讓她以后之能坐輪椅她怎么接受的了。
“她暈倒,就是因為受刺激腦中血管破裂,壓迫神經(jīng)才癱瘓的。雖然只是破裂了一點現(xiàn)在血管用藥物讓它長合,血塊也能用藥物讓它消散。但被壓迫的神經(jīng)受到?jīng)_擊,沒那么容易恢復(fù)。除非有新的藥物能幫著恢復(fù)神經(jīng)組織。不然憑她現(xiàn)在在自我修復(fù)能力很難”
“我知道了,謝謝您嚴(yán)醫(yī)生”小惜起身對嚴(yán)習(xí)明道著謝,小憐也跟著站了起來表示感謝。不管怎樣,至少姥姥還不算很糟,如果能把腫瘤控制好,就像癱了也沒關(guān)系以為由她們來照顧姥姥。
“不謝,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嚴(yán)習(xí)明也起了身,雖然她們年紀(jì)小畢竟是墨家的小姐,也是他的尊重的。
“那我先出去了”嚴(yán)習(xí)明又對墨彥俊說道。
“外婆,還要由你費心,盡量治好她,去吧”墨彥俊依舊坐著說道。
嚴(yán)習(xí)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門口的代夫,陸航已經(jīng)來了。只是沒進來畢竟你們討論患者病性時,外人是不好在的,雖然他們也是醫(yī)生可并不是姥姥的主治醫(yī)生,有也操首還是在尊守的。門口他們互相點了點頭算了打了招呼,嚴(yán)習(xí)明離去后,代夫和陸航就推門進了去。
“俊,找我們什么事?”看到一桌子的甜點和奶茶,陸航又忍不住調(diào)侃到“不會是請我們來要感謝我們的吧?”說完叉了一塊蛋糕放進了嘴里。
代夫進來也坐下拿了一杯奶茶喝了起來,墨彥俊看他們那樣也懶得理他們。
“說呀,不是真的是請我們吃點心,喝奶茶答謝我們吧?”又看了看小憐小惜,“還把她們叫來當(dāng)見證?”說著又叉了一塊西點餅放進了嘴了。
“陸叔叔,我想知道我是中的什么毒?”墨彥俊擺明了不想理他,小惜只好說明了來意。
“噢,我還想知道你怎么中的毒呢?那家伙可不是一般的毒,你不知道你在不醒了你那爹非得把我們都咔嚓嘍....”
“咳..咳”墨彥俊,忙咳了幾聲打斷陸航在說下去,他有那么暴力嗎?在把他女兒嚇到,還以為他有多暴力呢,在因此不認(rèn)他就完了。咳完小心翼翼的看著小惜,小憐生怕她們出現(xiàn)不喜歡他的情緒。
小惜看著墨彥俊,這個爹真的這么關(guān)心她嗎?看著他那生怕她不喜歡他樣子,忍不住沖他笑了。墨彥俊一愣,呵呵看來她女兒不討厭他,沖他笑了心里不由的美滋滋的。轉(zhuǎn)頭睜了一眼陸航。
陸航嫌棄的搖了搖頭“女兒奴”聲音很小,可架不住屋里安靜呀,在坐的每個人可都聽了個真切。還有他那嫌棄的表情也被盡收眼底,又招來了墨彥俊的怒視。
看來墨彥俊也不是很差,至少從陸叔叔的話里她暈迷時應(yīng)該操了不少心,還有姥姥他也是在用心的讓人救治。在看了看墨彥俊,幾天沒刮的胡茬,一臉倦容,眼睛里充滿血絲,應(yīng)該很久沒休息好了。只覺得心里曖曖的有這樣的父親感覺很好。如果他沒有拋棄她們,媽媽沒有死,或許會很樂意叫他一聲爸爸。
小惜不在想這些,有些事她還要知道,郁顚淵還需要她來救“陸叔叔,您說的那不一般的毒是一條一身白羽的蛇毒嗎?
“你怎么知道它叫白羽蛇?你見過?”陸航奇怪了她可是一直暈迷怎么會知道呢?
“我不知道它叫白羽蛇,但噴在我身上毒液就是一身白羽像蛇的東西”原來真是白羽蛇,顧老頭也說過。
“噢,那白羽蛇呢?你還記得在哪能找到它嗎?”陸航顯然對那蛇很感興趣,雖然小憐說那蛇被小惜打落了山崖可還是想聽聽小惜怎么說。
“那蛇已經(jīng)被我打落山崖,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小惜只想知道那么毒的蛇為什么她沒死,是用什么救了她。接著問道“陸叔叔那蛇很奇特,很毒嗎?”
“很毒,但你很幸運竟然抗過來了”陸航看著小惜回答道,覺得她就是一個奇跡。
“沒有對我用什么藥物嗎?”顧老頭說過那蛇毒點滴都能瞬間要人命,怎么會沒有藥物的情況活下來。
“剛開始用了大量的解毒血清,不過對你用處不大,后來在你血液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物質(zhì)。據(jù)你顧爺爺說那物質(zhì)名為‘藍硝’。你是怎么接觸到藍硝的?”陸航一邊為她解惑一邊又好奇的問道。
“藍硝嗎?”真的是藍硝嗎?是那潭青潭水?難道潭底就是藍硝,那是不是說她真的能救郁顚淵?這就是她要尋找的答案,尋找的救他的方法?
“是藍硝和白羽蛇同為傳說中的生靈和物質(zhì),卻相生相克,相輔相成。你這丫頭很不幸被白羽蛇咬了,又很幸運的接觸到了藍硝。藍硝幫你克服了毒素,不然就算你爹有天大的能耐估計也救不了你”陸航說的是實話。小惜聽完也明白了,那青潭底真的可能是那藍硝,她暈倒掉進青潭里嗆了兩口水,傷口肯定也被那青潭里的水泡過。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青潭應(yīng)該叫藍硝池。那是不是去潭底取一塊藍硝給郁顚淵就能救他了?可要怎么下去崖下給他呢?之前也一直找不著下去的路,扔下去?顧老頭說那白羽蛇黑煉蛇就是從崖上掉下去的。那也就是可能是她打下去的,如果不是她又是誰呢?又怎么會那么巧合呢?竟然確定那是藍硝池,那就先取藍硝救他,不知道他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