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到William說她藏在心里喜歡的那個人是他之后,這一天夜大boss激動的心,遲遲難以平靜下來。
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揚,再無無法壓下來。
原想第一時間回來的時候親口問她,親耳聽她說,可話到嘴邊,他又膽怯了。
害怕她說出口的那個答案,不是他想要的,會令他心碎、痛不欲生。
如果那人不是他,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知道。
至少這樣還能欺騙一下自己。
而此刻,知道真相后,夜大boss左胸口的那顆心臟,終于感覺真正地活了過來。
他那雙眼,更是化作了兩束超強聚光燈一直盯著她,不愿離開一秒。
饒是她再怎么淡定,也無法抵抗他如此熾熱的目光。
這天晚上,興奮過度的夜大boss毫無睡意,將她摟在懷中,時不時低聲溫柔繾綣地喊著她,“夜太太......”
一雙深邃狹長的鳳眸也情意綿綿地看著她,仿佛要讓人溺死在他的深情中。
皇馨熒被他那溫柔深情的眼神看得一片心軟,連旁人都不禁動容,更何況身為局中人的她。
他想靠近她,但又不敢靠得太近,生怕她會反感和拒絕。
只能蠢蠢欲動、小心翼翼地揮著爪子在她的底線邊緣試探,如果她沒有拒絕,他就再得寸進尺一些。
這幾天仗著自己發(fā)燒生病需要人照顧,夜大boss一直借著這個理由賴在她的房間,不愿回主臥。
他的夜太太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他想要一分一秒都看見她,不愿她離開視線半分。
五年前她離開后,他痛不欲生、意志消沉,好長一段時間都把自己鎖在這間房里。
只要待在她待過的地方,他就會好受一點,即便早已心痛欲絕、遍體鱗傷,也無法抑制地想要離她近一點。
后來他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摔東西,還整日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漸漸地就減少了步入這間房的頻率。
因為他不想破壞這間房,弄臟玷污這間房,生怕她回來看到后會生氣皺眉。
只是這次發(fā)燒好了以后,沒有了生病這個免死金牌,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厚臉皮以及沒有什么底氣的霸道,去賭她的心軟。
為了加大籌碼,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甚至拿出了之前簽的那份沒有任何威懾力的協(xié)議來說事。
不擇手段地利用各種霸道的理由和借口,還有渾然天成的理直氣壯,只為留在她身邊。
未等她狠下心來說不行,他率先不可理喻地抱著她不撒手,像個無骨巨嬰賴在她身上,還在她耳邊惡聲惡語地威逼利誘,根本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一旦靠近她,他只想強行賴在她身邊不走。
甚至不惜自毀形象,幼稚霸道地耍起了賴皮,以他害怕需要人安慰和陪伴的名義。
皇馨熒不由失笑,看著他嘴角耷拉、眼神可憐兮兮、宛如被拋棄的模樣,她也于心不忍,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拒絕他。
再者,對于眼前這個霸道專橫的男人來說,拒絕都是無用的。
而他也規(guī)矩,一整晚除了抱著她,不再有其他動作。
或許是五年前那三天三夜對他來說是陰影,一個無法原諒的錯誤和污點。
以至于這次她回來后,他靠近她總是顯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帶著一絲歉意和愧疚。
只是失去過一次之后,他太過沒有安全感了,一整夜都要抱著她,雙手雙腳纏繞住她,幾乎渾身重量壓在她身上,每天早上醒來她都感覺到自己渾身僵硬麻木,血液幾乎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