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醫(yī)院病房內(nèi),周笙醒來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了集訓(xùn)營。
有人歡喜有人憂。
這一日的午休時間,蘇念爾吃完飯哼著小曲從食堂往宿舍的方向漫步。
嘴賤的季饒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并肩走在蘇念爾的身側(cè),戲謔道:“看樣子,你挺開心???”
“那當(dāng)然,周笙醒了,很多事就快水落石出了,能不高興么!”
“嘖嘖!”季饒咂舌,“看來,你還真不是兇手呢!”
“這不是廢話嘛!你當(dāng)廖蕭他們都是吃白飯的?”
季饒笑了笑,沒說話,難得一路清凈的回到宿舍,臨走前,季饒又莫名的說了一句,“聽說,云山有個寺廟,求姻緣特別靈!”
“什么意思?”
他翻了個白眼,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看著蘇念爾:“果然,沒見識的小透明!”
“我擦,你把話給我清楚再走!”
蘇念爾追了兩步,但季饒走了飛快,眨眼就跑進了男兵宿舍樓。
雖然不了解季饒,不過和他接觸的這段時間,蘇念爾也算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他看起來像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家子弟,其實心思縝密著呢。
云山……
她的確沒去過。
但這并不妨礙她可以查一些資料。
回到宿舍,放棄了午休時間,她拿著手機下載了海量的資料查詢了關(guān)于云山的一切消息。
四十分鐘后,手機屏幕上的一塊小木牌,映入蘇念爾的眸子中。
她盯著木牌看了足足五分鐘,嘴角扯出一抹淺淺的冷笑。
難怪季饒會這么說。
看來這塊木牌不光是他撿到的,甚至于連木牌的出處他都一清二楚。
小木牌顯然來自于云山的寺廟。
求姻緣特別靈,也正好符合木牌背后所寫的那句‘愿得一人心’。
有了這個認知,蘇念爾匆忙的套上鞋,剛剛拉開門,就看到程淺一臉凝重的站在她門口。
“嚯!嚇?biāo)纻€人了!你怎么不聲不響的。”
程淺嘴角微抿,“走吧,需要你幫忙演一出戲!”
“?。俊?p> 不明所以的蘇念爾,被程淺直接帶到了活動室。
這里,平時的門不上鎖,偶爾也會有學(xué)員來這里看看書什么的。
活動室里,程淺推開門,將門虛掩后,看了一眼旁邊的聯(lián)排書架,轉(zhuǎn)眸睇著蘇念爾,便認真的說:“筱筱,你說實話,是不是你對周笙動的手?”
蘇念爾面色委屈,低喃:“連你也不相信我嗎?她出事的時候,我并不在集訓(xùn)營??!”
“你覺得可信嗎?她出事不到半天的時間,你就回來了,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壓根就沒離開過這里!”
“沒有,真的不是我!”
蘇念爾說話間,眼眶都紅了,她無措的扯著自己的衣角,誠惶誠恐。
“這個,你認識嗎?”
當(dāng)程淺將小木牌掛在指尖搖晃的時候,蘇念爾疑惑的搖頭,“不認識!”
“可我記得我見過這個東西,好像就是在你的身上!”
倒吸一口冷氣,蘇念爾甚至搖晃著身子后退一步,捂著嘴無助的搖頭,“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p> 背對著書架的程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大小姐,戲過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