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李府治病
“多謝江姑娘特意來看我了,你回去時小心一些,還勞煩你給他帶一句話,就說宋明歌以后不會再煩他了?!彼蚊鞲栌眯渥硬林鴾I,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怎么也止不住。
朱廷玉在空間里看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第一次深感到自己的無力和無能,連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哭,他都不能現身安慰,他配不上她的喜歡。
“江凌月,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你好看?!敝焱⒂裨谛睦锇l(fā)狠道,第一次對她產生了深深的厭惡,要不是她,歌兒也不會誤會自己。
“那我就先走了。告辭?!绷柙鲁€在淚流不止的宋明歌一拜,然后翻身出了窗戶。
江凌月的話給宋明歌帶來的傷害是巨大的,縱使后來朱廷玉怎么解釋,她都依然相信他不夠愛她,這也為后來的他們之間的關系埋下了禍根。
暫且不說這些,這邊宋明歌因為凌月的話而睡不著,那邊江凌月從丞相府出來后就一路飛奔回江家,在途中卻遇到個跟她一樣打扮的黑衣人。
“嘿,小姑娘大晚上不睡覺,出來干什么壞事呢?”一個語帶輕佻的年輕男人突然從江凌月身后響起。
江凌月被這一聲嚇得差點摔下屋頂,等到穩(wěn)穩(wěn)站定后,凌月才冷著臉看向站在她不遠處的黑衣人。
“你是誰,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也不會干什么好事吧?”同樣的話,凌月回問了回去,只是諷刺意味更加深長。
“咱倆是同路人,反正都是不是干好事的人。”年輕的黑衣男子盯著江凌月的臉輕聲笑了起來。
因為面巾長時間捂著鼻子有些不暢通,凌月從丞相府出來后就沒走再帶面巾,沒想到被他看個正著。
“呦,還是個小姑娘,長得還不錯呀!”黑衣男盯著江凌月的臉看了兩眼,滋滋有聲的夸贊道,
這聲音在江凌月耳中卻有些刺耳,因此她直接反駁道,“難道你是個采花賊,現在是看上了我的美色?本姑娘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大不了你可以試試看,到底是誰吃虧?!?p> 看到對面的少女一副張牙舞爪的小貓樣,鄭燕不由得輕笑起來,自己就那么像個采花賊嗎?
“喂,你叫什么名字,真是太可愛了,你告訴我,我就不把你做的壞事說出去?!辈苫ㄙ\朝江凌月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雖然自己沒做什么壞事,但凌月還是莫名心虛,對著對面的鄭燕說道,“我憑什么告訴你?”
“不憑什么呀,不過我已經記住了你的容貌,你要是不說的話,明天可別怪我把你的畫像貼的滿大街都是?!编嵮嘈ξ恼f著,沒想到這次回京城還能遇見個這個么小東西,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祝英臺?!绷柙陆o自己胡亂編造了個名字,傻子才會說出自己的真名。
“那我就叫梁山伯好了。”鄭燕挑眉道。沒想到她會給出這么個名字,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凌月氣結卻沒有辦法誰知道他竟然知道這個故事。
“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那可以走了吧。我要回去睡覺了?!苯柙虏幌肱c他有再多糾纏,直接飛身一躍,跳往另一個屋頂,快速離去。
鄭燕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京城里什么時候來了這么一號人物?不過已經看到她的容貌了,總能再見到她的,來日方長嘛。
等到少女的人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鄭燕也飛身一躍,朝著自己的住所趕去。
等到江凌月飛身回到江府,其他人都已經睡著了。凌月只能貓著腰悄悄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點亮蠟燭,凌月收拾了一番后,就躺下睡了。今天事情太多了,她有點疲憊,要好好睡一覺才行。
這幾日下了大雪,整個京城都被一片白雪覆蓋,空氣冷了好幾度。外出的人少了許多,但那些擺攤的小販依然在叫賣著自己的東西,好養(yǎng)家糊口。
凌月這幾天接了一個病人,需要每天上門診治。
一大早起來,在鍛煉片刻吃過早飯后,凌月就帶著她的藥箱出門了。
“娘,我先出去了?!苯柙略诖蜻^招呼后就出門了。
“在外面小心一點?!苯衩繁еㄋ关堅陂T口送她,陳律站在一旁,他今天又來了來了江家。
“咱們回去吧,她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外面太冷了?!标惵啥⒅衩返哪樥f道,經過幾天的修養(yǎng),他的聲音終于不再嘶啞,而是低沉充滿了磁性。
“嗯。”江玉梅低低應了一聲算是回答,只是不知道耳朵是被凍得還是羞得,變得通紅。
今天要出診的人家是京城的李員外家,他家的小兒子這兩天感染了風寒,燒的很嚴重,不得已這才找了江凌月來看。
方管家早早地就站在門外迎接江凌月的到來,看到江凌月背著藥箱走來,連忙驚喜的喊到,“小神醫(yī),您可來了。外面太冷了,您快進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p> “還是先給小少爺看了病再說,小少爺的燒退了沒?”凌月更擔心的是這個。
“小少爺的燒在晚上又燒起來了,不過沒有前天厲害?!狈焦芗胰鐚嵒卮鸬溃绻皇墙柙?,他還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那就好?!甭牭剿@樣說,凌月的心放了下來,
兩人邊走邊說,一起到了李家少爺所在的房間。
“夫人,小神醫(yī)來了?!狈焦芗疑锨耙徊椒A報道。
那李家少夫人正趴在床邊給她的小兒子擦汗,聽聞大夫已經來了,頓時眼睛一亮。
“快請她進來?!?p> “是,夫人?!狈焦芗覒?。
“小神醫(yī),夫人請你進去?!狈焦芗?guī)椭押熥酉崎_,示意江凌月進去。
江凌月邁步走進房間,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頓時皺起了眉頭。
眼睛掃到放在桌子上的藥碗,碗中還殘留著沒喝完的藥汁,凌月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只見她快步走上前,伸手在躺在床上的小孩的額頭上摸了一會兒,臉色才稍稍變了回來,但依舊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