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前已經(jīng)是凡人的身體了,又加上體內(nèi)的毒素,一掉到陷阱里就暈厥了過去。他夢見與左一三人初見時候的場景,還是歷歷在目。
突然有一個人出現(xiàn),這個人之前未曾見過,要說是儲良院的人也不像,各種服裝打扮也不像,一身純白的服飾,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與冷嶼的寒冷真是相得益彰。他把車前拖到了一張巨大的冰床之上,車前還暈厥在夢里,全身冷得打顫,可是還是醒不過來?!澳氵@小子,倒是舒服了,為難的是我啊?!卑滓吕项^感慨,說著便給車前傳了一些真氣,伸手招來一碗湯藥,不知道是毒藥還是良藥,直接就給車前灌下去了?;杳灾械能嚽斑€咳了兩聲。
“你就好好躺著吧。我去去就回。”有個聲音喚著“西方子”,白衣老頭就消失了。車前躺在冰床之上,一直發(fā)抖不停,不管怎么努力,都醒不過來。
左一掉入陷阱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四周都是冰天雪地,但是好像是在一個山洞里面,還有很多鐘乳石一樣的冰雕,單薄的衣服勉強(qiáng)撐著,越往里走,冰雕越厚,漸漸的,左一從直立行走變成了彎腰行走,然后蹲著,接著是匍匐?!斑@是什么鬼地方啊?!?,左一匍匐著有點(diǎn)累,還想趴著休息一下,可是不想這時候從旁邊的冰墻上竟然出現(xiàn)一只巨大的冰蝎子,在左一后面,就在蝎子準(zhǔn)備一口咬在左一的的腳上時,左一打了個激靈,又開啟急速匍匐起來?!鞍?,你不要追我啊......”左一嚇到了,一邊張嘴大叫一邊不停地匍匐,在狹小的空間里,蝎子也不好運(yùn)動,偶爾也會撞到冰雕傷害到自己。
匍匐狂奔了許久之后,左一終于看到了光明,前面終于是寬闊的空間足以讓自己站起來,蝎子就緊緊地跟在身后,一瞬間,左一爬出了狹小的冰雕空間,轉(zhuǎn)身回頭,在蝎子還有半個身子就出來的時候,左一動用靈力將前半部分的冰雕全部倒塌,于是蝎子一半壓在冰雕之下,一般露著頭,還在仰著頭想要出來。“想出來,你就想想吧!”左一挑釁地拍了怕那只冰蝎子的頭。
“如此一只冰蝎子,竟然落在你手里,不過是你投機(jī)取巧罷了。”又是一個白衣的男子,顏值和車前比遜色了些,但是成熟些,臉上證明著他的經(jīng)歷不簡單,說罷,他就拿出了一個藥瓶,將冰蝎子收取了進(jìn)去,又說,“此時的蝎子將死未死,是最好的藥。”
左一突然警惕起來,“你是何人?為何要拿走我打的冰蝎子?!?p> “哈哈哈,這可不是你的蝎子,這是冷嶼的蝎子,誰拿到就是誰的?!蹦侨艘恍χ弥?。
“若你告訴我這有什么用,這蝎子我送與你也不是不行。”左一自以為占了上風(fēng),語氣多了幾分驕傲。
“冰蝎子,是最好的祛毒之物。我走了小屁孩?!蹦侨瞬灰詾橐?,根本沒把左一放在眼里。
左一一聽說這蝎子是最好的祛毒之物,便想奪回,因為車前身上的就是毒啊,可以給車前試試呢!“不好意思,在下也剛好有一位仁兄需要祛毒,不知道可否將此蝎子還于我,我定當(dāng)千恩萬謝。若下次遇到蝎子,我定當(dāng)給你,絕無反悔?!?p> “大丈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怎可出爾反爾?!蹦前滓履凶友赞o義正,絕不給左一的意思。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左一就直接拿出靈竹,對著白衣男子打過去。白衣男子不出手,只躲讓。
多個回合下來,左一不曾碰到白衣男子,有些累了,氣喘吁吁,依靠在一旁,“你到底是何人?躲得這么快?”
“不過冷嶼一小人。不足掛齒。你且在這里歇著,我去去就來!”說罷,白衣男子便消失了。
“不,你別走?。 弊笠贿€沒有說完,那白衣男子便消失了,來無影去無蹤的。
顏慈和昭雪一起掉落陷阱,發(fā)現(xiàn)身邊依然是冰天雪地的,只是這里還有一個巨大的湖,雖然湖岸邊上已經(jīng)是皚皚一片,但是湖卻一點(diǎn)結(jié)冰的跡象都沒有?!罢蜒┙憬?.....”顏慈閃爍著大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昭雪,昭雪一臉無辜,“小慈,我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啊,要是車前在就好了!”
是啊,要是車前在就好了,這個百事通,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二人還在不知所措之際,一個紅衣女子出現(xiàn),直接將二人都推進(jìn)了湖里,不曾想這個湖這么深,二人還在不知所措之際,那紅衣女子再次出手,將漏出湖面頭的二人打回了水里,二人不知所措,只得努力躲避這紅衣女子的出擊。
“昭雪姐姐,怎么辦???”顏慈拼命大叫著。
“我有辦法了。你去那邊,我在這邊,這樣她就不能同時打到我們二人了。等我們其中一人脫身就好了!”正在屏息的昭雪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好,昭雪姐姐你要小心點(diǎn)!”說罷,顏慈就往另外一個方向游過去了。
那紅衣女子對顏慈窮追不舍,顏慈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突然紅衣女子就被出現(xiàn)的昭雪一鞭子抽了回去,顏慈只覺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暈倒在水里了。顏慈就那樣四肢張開,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沉下去,昭雪見狀,馬上緊張起來,把紅衣女子放下,趕緊跳進(jìn)湖里把顏慈抱了起來。顏慈已經(jīng)昏迷過去,叫不醒。
“別叫了,喂她把這個藥丸吃下去。”紅衣女子聲音犀利霸道。
昭雪遲疑了,生怕有毒?!皼]毒?!币娬蜒┎粍邮郑t衣女子直接抓起顏慈的嘴巴就把藥丸給顏慈喂了下去。
沒多久,顏慈就咳嗽起來,慢慢地醒過來了。
“我們這是?”顏慈睜開眼睛,仿佛失憶了一般。
二人狐疑的看著紅衣女子。
“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我晚點(diǎn)再來!”留下這話,那紅衣女子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