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強度增加,確實很難,對于這些還未長成的孩子們確實苛刻了。
苛刻就苛刻吧,別人煉體境界只用一瓶煉體液,而他在這些人身上,卻下了大功夫,煉體液隨叫隨到,用多少無所謂,所以他也不怕把這些人練殘了,更加不怕拔苗助長。
別人家的孩子,從三歲就開始修煉了,他們從十二三歲才修煉,已經(jīng)較晚。
幸運的是,這些人夠努力。
……
紀(jì)小白去看了一下自己的酒,釀得還不錯,隨時可以拿去售賣,不過在此之前,他想請所有國公府的人最先品嘗。
最近紀(jì)小白把那些孩子召集起來去修煉了,國公府的雜事沒人做,李管家也機靈,不知道從哪里雇來了許多下人,這種事,紀(jì)小白也沒多過問。
今天夜晚,是紀(jì)府宴請各個豪門世家的時間,國公府緊鑼密鼓地準(zhǔn)備著。
這一整天,整個下午,紀(jì)小白都在書房里度過。
晚上,如約而至的貴客多不勝數(shù),筵席開啟,紀(jì)小白屹立其中,坐等各方巨頭前來采訪,他微笑以對。
時隔多年,紀(jì)府再次出現(xiàn)空前盛況,人皇陛下也親自派自己的兒子,當(dāng)今皇子前來恭賀紀(jì)小白!
至于恭賀什么喜事…誰他媽知道是什么,反正實力強了之后喝口水嗆著緩過來都值得恭喜一番。
筵席之上,最令人驚訝的還是招待的酒水,沒人只能有一杯,多的沒有,就連老丞相也沒有特權(quán)。
這酒到底好到什么程度?喝了之后,使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有許多文采飛揚的人當(dāng)場作詩夸贊此等美酒。
一些好酒之人,腆著臉問紀(jì)小白能不能多來一杯,毫無疑問,都被拒絕了。
要喝酒也可以,明日開始,上忘憂閣去喝。
原來夜宴還有給自己打廣告的嫌疑…
這讓人很不忿,但也只能這樣,就連人家皇子說了要帶點回去給人皇陛下嘗嘗都被拒絕了,他們還能怎樣!
人皇?人皇咋了,說不給你就不給你,有種地來滅我紀(jì)家的族。
……
恒宇斗獸場!
一人,一只猛虎正在對決。
白虎能有千斤重,兩只獠牙如同利劍倒掛,面目猙獰地望著眼前的少年,它沒有輕舉妄動,逡巡不前,時而發(fā)出野獸的低吼。
獸瞳內(nèi),沒有任何豪情波動,只有冷酷。
它身前的少年,身材瘦小,兩把鋒利的匕首握在他手中,雙手交叉在前方,全身肌肉緊繃,隨時發(fā)動攻擊。
他冷靜地注視著白虎一舉一動,如同一根鋼釘定在那里,紋絲不動,只有雙瞳隨著白虎轉(zhuǎn)動。
興許是時間太長,白虎失去了耐心,沖著少年咆哮一聲,四腳同時撐地,猛地向那個少年撲去。
猛虎撲食!
它要咬斷少年的脖子。
少年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冷靜地看著白虎,手中雙刀劃動,雙腿半蹲,一身精煉的肌肉每一寸都利用起來了。
“吼~!”
猛虎猶如泰山壓頂,轉(zhuǎn)瞬而至,血盆大口張開,兩只幾尺長的獠牙能夠刺破堅韌的皮革,強大的咬合力能夠割斷骨頭。
少年出手,一縮一伸,躲開了白虎的爪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彈跳而起,兩把尖銳鋒利的匕首蹭的一下,分別刺入了白虎的左右脖子。
“嗷~嗷~”
一人一虎,撲通落地,少年以矯健的姿勢在地上滾了兩圈,一個鯉魚打挺重新站立,而白虎哀嚎了幾聲,鮮血從它脖子兩側(cè)如同噴泉一樣咕咚咕咚涌出,它在地上掙扎了好幾下后,閉上了眼睛,徹底不動。
“啊…小狼,小狼!”
“無敵無敵無敵!”
場上的觀眾瞬間被少年給點燃,無數(shù)人在吼著叫著,呼喊著他的名字。
少年很平靜,確認(rèn)白虎沒有動靜了之后,緩緩走到白虎身邊,拔下來他的兩把匕首。
他看也不看白虎一眼,舉起雙臂,環(huán)繞恒宇斗獸場四周,宣誓著自己的勝利。
可就在這時,明明沒有了動靜的白虎眼睛突然睜開,整個身體騰躍而起,沒有咆哮,沒有爆吼,血盆大口落下,將少年整個上半身咬斷!
這種變故,讓斗獸場的觀眾都愣了一下,那么一小段時間鴉雀無聲,勝利者,瞬間變成了兩段尸體?
這只白虎太狡猾了,居然裝死靠近少年,然后一口把他咬成兩半。
而少年也太過于大意,居然沒有想到補刀。
“噢…白虎,無敵,無敵?!?p> “白虎,牛逼?!?p> “虎神!虎神!”
剛才看到少年勝利而懊惱的看客,如今沸騰,驚喜無比,大吼虎神之名,因為他們買了白虎贏。
而之前大叫小狼的人們變得憤怒,在怒罵,不是怒罵白虎,而是怒罵那個叫做小狼的家伙太廢物了。
“這這……”
一座貴賓間內(nèi),兩個年輕人也同樣在觀看,年紀(jì)大的淡然看著這一切,而年齡小的那個,卻無比震驚地指手畫腳。
“全是一擊必殺,沒有多余的任何動作,詭計…狡詐都有,生死只在一瞬間,太…太厲害了?!蹦挲g小的瞪大了雙眼。
這些戰(zhàn)斗,仿佛給他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所以,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說你弱,為什么說如果把你放到戰(zhàn)場上,會被人秒殺了吧?!蹦挲g大的人道。
這兩人,正是紀(jì)小白和云天。
在國公府敬了一圈酒后,他帶著云天來了這里。
“明白了,公子說的沒錯,我太弱了,和這些人打,我沒有勝算?!痹铺煊凶灾?。
“弱,可以學(xué),你的學(xué),而我也并不只是帶你來開眼界那么簡單,不久的將來,你會是場上的一員,活下去,還是死,在于你自己。”紀(jì)小白淡淡地道。
“可是…我…”
“怎么?害怕了?”紀(jì)小白笑了笑。
“我…”
“害怕很正常,這也不是什么缺點?!奔o(jì)小白手指有節(jié)律地敲打著桌面。
“正因為怕,所以不能對敵人心慈手軟,正因為怕死,所以我們得要敵人死,記住了嗎?”
云天眼睛一亮,似乎聽懂了什么。
“我們生,他們死!哪怕敵人已經(jīng)死,也要補幾刀?!?p> ……
“下一場比賽,小白對陣亡靈勇士!”
“煉體三層對煉體三層!”裁判道。
“公子,到你了…你要小心。”云天聞言,略微擔(dān)心地道。
畢竟,剛才他可是看到了戰(zhàn)斗的殘酷。
“放心?!奔o(jì)小白一笑,離開了貴賓室。
云白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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