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死丫頭,趕緊把解藥給我交出來,你這是搞的什么,我吃啥都感覺不到味了。”又一聲咆哮聲傳來,是天機子的聲音。
“師父,你真的嘗不出味道了么,哈哈,哼,看你以后還讓我給你做飯?!闭f完還拔了拔他的胡子胡子,揚長而去。
自從天機子以前用毒藥‘威脅’陸柒暖給他做飯后,等陸柒暖會解毒了之后,就想研究一種讓人是去味覺的藥,看她師父還敢不敢威脅她。
雖說陸柒暖開始對毒不擅長,但是在某一天,陸柒暖突然就開竅了,以至于就有了毒醫(yī)谷經常上演的你追我趕?!?p> ----------------------------------------------------------------時間分割線
一年后,毒醫(yī)谷谷口,“丫頭,你真的要出去么?”其實陸柒暖該學的都學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有點不舍而已。
“是啊,小師妹,你就要出去了么?是要回家了嗎?”君雪兒也是很不舍。
“暫時不打算回家,我想出去闖闖,要不然學這些本事有何用?已經一年了,都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些什么,我會回來的?!?p> “如果遇到什么困難,就通知我們,我們會去幫你的?!贝髱熜至趾娱_道。
陸柒暖點了點頭,向他們揮了揮手,一個閃身就向谷外飛去。
想到一年前她還問慕容辰可不可以飛過去,現(xiàn)在的她卻是可以了,已經一年了,不知道他是否還會想起她,三年之約是否又會實現(xiàn)。
看了谷口一眼,陸柒暖理了理思緒,轉身抬步往渝州的方向走去。
走在渝州的大街上,陸柒暖看見了尚雲坊,這就令她吃驚了,尚雲坊都開到這里了?
又想了想自己的容貌,怕被人認出來,陸柒暖就進了一家成衣店,換了男裝,加粗了眉毛,抹黃了膚色,來到尚雲坊,就有店里的活計前來問她需要什么。
“這位公子,請問你需要些什么?”
陸柒暖擺了擺手,“你去忙吧,我自己轉轉?!闭f著就把整個店都逛了一遍。
想知道尚雲坊的情況,陸柒暖就招來一個伙計,“這尚雲坊在別處可還有?”
“在渝州就只有這一家,像青州,鄂州,洛州之類的地方都有?!被镉嬇c有榮焉的說著。
“那京城可有?”一年就開了這么多,白玉染是怎么做到的,她覺得她當時是撿到寶了啊。
伙計撓了撓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沒有吧,你需要去問我們主子,不過主子昨天才走。”陸柒暖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可是再一想,就算是白玉染有這個能力,他哪來的這么多人,不是她不相信白玉染的能力,而是當時確實沒有那么多人手啊。
看了看天色,已經中午了,陸柒暖就去了飄香樓,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人認出她,她就隨意在大堂里找個位置坐了下來,叫了幾個家常菜,就聽著旁邊的人聊天。
“你說這新開的尚雲坊,繡技還真是不錯啊,我上次在尚衣閣買的布料,然后去尚雲坊訂做,嘖嘖,那繡樣,那繡技,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p> “誰說不是呢,僅僅一年就開遍了大江南北,這背后的主子也是個有實力的?!?p> 陸柒暖汗顏,背后的主子已經做了一年的甩手掌柜了。
看來她得去找白玉染一趟,了解了解發(fā)生了什么。
會了輕功之后,陸柒暖不再坐馬車,她直接買了一匹馬,往青州趕去,或許在路上還能遇見白玉染。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陸柒暖已經恢復了女裝,只不過卻是戴上了面紗,經過一片樹林,就聽見不遠處傳來打斗聲。
陸柒暖循聲找了過去,就看見紅衣把白玉染護在身后,一個人上前與那些人打斗了起來。
看見紅衣還游刃有余,陸柒暖就在一旁看起了戲,可是事不遂人愿,當紅衣解決完這批人的時候,又來了一波人。
“你就是尚雲坊的主子吧,我問你,你和云家有什么關系?”那帶頭的人看著紅衣身后的白玉染問道。
“我與云家沒有任何關系,你們找我做什么?”白玉染從紅衣身后站了出來。
“不管你與云家有沒有關系,從現(xiàn)在開始就有關系了,那就是一起去地獄相伴吧,上?!?p> 陸柒暖看著這一波人好像比上一波人要厲害些,就打算出手,抬手一揚,黑衣人就倒了一大片。
“是誰,給我滾出來,躲在后面暗箭傷人算什么英雄?!蹦堑筋^人就朝著身后叫到。
“呵呵呵,怎么,你們就是英雄了?我就在這里,你能奈我何?”說話間陸柒暖就從樹上飄了下來。
“你們打擾到我休息了,想活命的話,就趕快滾,要不然這些人就是你的下場。”看見開始倒地的人刺客已是臉色暗黑,口吐白沫,那帶頭人就帶著人離開了。
陸柒暖遞給紅衣一瓶傷藥,白玉染此時才走過來,皺著眉看著紅衣“你受傷了?”他剛才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的紅色衣服上已經浸滿了鮮血。
紅衣?lián)u了搖頭,“沒事”又轉向陸柒暖,“多謝姑娘相救,就這么放他們回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看到這幅場景,陸柒暖肯定白玉染沒有答應紅衣教他武功,而且和紅衣相處的似乎不是很愉快,“沒事,他們也中了毒,走不出這片林子的?!?p> 看來云繡已經引起別人的注意了,“這樣吧,這位姑娘也受傷了,你們要去哪,我看順不順路,與你們一道。”
“我們去青州,不知道姑娘是否順路?!卑子袢鹃_口說道。
陸柒暖點了點頭,去剛才的地方牽過她的馬和他們一道向青州的方向駛去,快出林子的時候,果然看見了那幾個人的尸體。
到了晚上,他們并沒有進城,而是在城外的樹林里歇息,“姑娘,敢問你的名字,也好讓我知道我的救命恩人是誰?!?p> 聽到紅衣這么問,白玉染也轉過頭看著陸柒暖,“陌涼”陸柒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聲。
“哦,陌涼姑娘,我是紅衣,他是銀面?!笨搓懫馀瘺]有說話,紅衣就開口給陸柒暖介紹自己,卻不知這人就是他們的主子。
而陸柒暖此時正在想著白天的事,“你們經常遇到這樣的事?”就問道紅衣。
“是遇見了幾次,不過人數都比較少,也沒有多大的危險?!标懫馀c了點頭,真的要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可能等到現(xiàn)在,這個過程一定出了什么差錯。
幾天后,她們就到達了青州,陸柒暖就向他們道了別,自己找了家客店住了下來。
晚上陸柒暖正準備夜探白玉染的時候,就聽到隔壁的談話聲,“主子,現(xiàn)在還沒查到那個繡技是誰傳出來的,我們調查的時候,暗處有一股不明勢力在擾亂我們,明著又有飄香樓的主子護著尚雲坊,而藍家,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惹?!?p> 房頂上的陸柒暖看著那個被稱作主子的人敲了敲桌子,“暫時不要去查了,驚動其他人就不好了,上面還有任務,先撤回去吧,或許只是巧合,畢竟這和當年的云繡還有些區(qū)別?!?p> 聽到這里,陸柒暖回到自己的屋子,原來是藍亭軒在幫忙,那股暗處的勢力是不是也是他的,那這些又是不是慕容辰吩咐的,如果不是她偶然發(fā)現(xiàn),他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她了。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知道了尚雲坊近期是沒有危險的,陸柒暖就離開了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