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jié)課又開始了,之前的酸疼還未散去,這節(jié)課又要接受滅絕師太的折磨,滅絕師太就是她們下課時給女老師取得代號。
“老師,我實在是不行了,”那女孩又說到,略帶哭聲,
“就是?。±蠋?,才剛來,有必要下這么狠去練習嗎?”又有人哀嚎道。
“這就受不住啦!叫你們劈個叉都劈不下去,你們還想練好形體,”
“可這真的很痛,”
“你們痛,別人就不痛了,看看你們邊上的那個人,人家怎么不喊痛,”所以白微夏就成了別人家的孩子。
躺在邊上都中槍,白微夏深度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黃歷,
“??!”白微夏表示自己很無辜。一旁的女孩深度的瞪了她一眼,乖乖的回去練習去了,可這一群人可不是什么安分的小主,這不,沒多久又開始了,
“老師,我這次是真的不行了?!迸蟮?,
“堅持下去,”
“我告訴你,本小姐退學,不練了”有一個人鬧到,將腳重重的踩在地上,白微夏想著,這得有多疼??!穿著舞鞋,表情略微有些皺,就被那女生看見了,
“你蹙什么眉呢?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是不是?”女生直接將炮火對準白微夏,
“你這個貧民,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耀武揚威,說,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看吧!又是一個想要炫富的,
“我哪有,我只是覺得你這腳踏的肯定疼吧!”白微夏表示自己今天真的很無辜,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歷,
“哼,你哪都有嘲笑我,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一介貧民,還有你,不過就是一個教練嗎?本小姐說疼你居然還敢拿我和這個貧民做比較,你這個死黃臉婆,”說完白微夏轉(zhuǎn)過去就說滅絕師太,
“很抱歉,我有名字,我叫冬陽,不知你所說的黃臉婆指誰,”冬陽似乎見慣了這種場景,十分淡定,有條不紊的說著之前忘記說的名字。
冬陽,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啊……啊!冬陽不是國內(nèi)舞蹈大師的名字嗎?一個國內(nèi)著名的舞蹈大師怎么會淪落到當舞蹈教練的地步,
“冬陽,這個名字好耳熟啊!”女生旁邊的人說到,“?。∵@不是那個什么舞蹈大師的名字嗎?”
“怎么可能,舞蹈大師怎會來這種小地方??!還來教舞,”另一個人立馬反對,
冬陽聽著他們的話,沒有任何的波瀾,很平靜就像她們再說另外一個人一樣,
“冬陽?名字居然和舞蹈大師重名了,看來你是很想出名啊!”女生嘲笑道。
依舊傲慢神色,兩只手交叉在胸口,一時的輕蔑之情,
“你是要自己劈下去,還是要我?guī)湍戕粝氯ィ倍柛拥臒o視女生說的話以及她的姿態(tài),就像現(xiàn)在,我只是你老師,你只是我學生而已,
“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馬上給我滾,!本小姐不想看到你,”
“看來你是想要我?guī)湍惆聪氯グ?,”說著,將袖子擼起來,一旁的學員看見這里要開戰(zhàn)了,都停下練習,盯著她兩,等著看好戲。
“我告訴你,黃臉婆,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女人,你現(xiàn)在敢這樣對我我以后肯定和你沒完,你就等著坐監(jiān)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