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憶被厲程逼著休息后,厲程和六子走出了病房。
在樓梯間里面,厲程扶著扶手,神色復(fù)雜地透過空隙看向樓下。
樓梯間很安靜,很少會有人走這條路。
“六子,幾次截胡我們的那個神秘隊伍不用查了,是R小組的可能性太大了,黑佐是K的話,他們的確可以每次都得到比我們提前,比我們準(zhǔn)確的情報,還有解決的手法太像了,之前我有過懷疑,現(xiàn)在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了?!?p> 六子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厲程,他有些好奇在厲程那張冰山臉下是否掀起過腥風(fēng)駭浪。
“隊長,你有什么想法?”
“……”
有什么想法嗎?
太多了。
佐憶肯吐露身份讓他很是驚喜和復(fù)雜。
他聽到他的身份,盡管知道黑佐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存在,可是厲程還是沒來由地?fù)?dān)憂和心疼,佐憶才十七八歲,很難想象,他到底是怎么當(dāng)上黑佐的,那個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
他面對交鋒的時候小小的年紀(jì)怎么做到沉穩(wěn),怎么做到掌控全局的,這些都與他的年紀(jì)嚴(yán)重不符,與他的身份也不符。
先不說黑佐的功績,就是R小組,國際那邊合作過的人都覺得R小組是一個很難琢磨的小組,出神入化,常常手段詭異,是一個能力為王者的隊伍,卻也是一個很難合作的小組,能讓R小組服眾的人太少了。
他是以什么代價,才得到這件載滿榮耀的長袍。
“六子,這件事先別告訴其他人?!?p> “是?!绷舆€沒有被興奮沖暈頭腦,他知道黑佐這個身份到底有多么誘人,要是被傳出去,會引來很多麻煩事。
厲程回到病房的時候,佐憶已經(jīng)睡著了,他把自己剖開給厲程證明他已經(jīng)開始接納厲程,嘗試去信任他。
沒了芥蒂和偽裝的佐憶除了昏迷那幾天第一次在華國睡得很熟,甚至厲程拿毛巾給他擦臉?biāo)紱]有醒過來。
厲程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佐憶,目光里面帶著難以捉摸的情緒。
擦完額頭,厲程給佐憶擦下巴,他抬起沒有那毛巾的那只手,輕輕摩擦佐憶的下顎,然后他挑起他的下顎,盯著佐憶的薄唇,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那個冰冷的人工呼吸,腦海中少年的唇就像是一塊冰塊一樣,冷得凍人。
正常情況下,他的唇也是冷的嗎?
想著,厲程卻已經(jīng)低頭覆上,少年的唇很軟,呼出的氣息打在厲程的鼻尖,厲程感覺到心中有一陣電閃過,他的心臟有些癢癢的。
他小心地貼著佐憶,好一會,發(fā)現(xiàn)佐憶還是沒有醒來,厲程心中一直有一個念頭:吻她,吻她。
厲程小心翼翼的舔舐佐憶的嘴角,在他的輾轉(zhuǎn)碾壓,直到佐憶感覺到有些不適,條件反射一樣的翻了個身子,厲程才扯開。
有些心虛地看著佐憶,然后舔舔下唇。
他的唇怎么這么軟,他的唇是軟的,暖的,不是冷的。
看著嘴巴有些晶瑩的佐憶,厲程內(nèi)心的叫喚更加眼中了,他單膝跪下,小心翼翼的靠近佐憶,然后再次噙住佐憶的軟軟的薄唇。
就像是一種容易會上癮的東西,厲程一直緊咬住不放,最后他克制的吻了吻佐憶的眼角。
起身腳步匆忙的走進(jìn)洗手間,他洗了一把臉,沉下心來,他才反應(yīng)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他把佐憶給吻了。
怎么可能。
可是腦海中佐憶躺在床上,嘴唇濕潤,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