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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把張立的尸體埋在了森林的一個偏僻角落。
說實話,站在自己的墳堆前是一件很怪異的事,特別是張立還即將要挖掘自己的墳。
他挖掘自己的墳?zāi)巩?dāng)然是有目的的,他已經(jīng)知道格里高為了掩藏一切,不僅把他的尸體埋在了這里,他的盔甲和武器同樣也在這。
畢竟馬匹可以通過染色等種種方式讓人難以辨認(rèn),而這鎧甲實在是太有特點了,整個提瑞斯法能穿上這身盔甲的人類可能找不出十個,畢竟這是為一個一米九的大個子量身打造的,而且他還有一身爆炸性的肌肉。
張立正是奔著這具鎧甲而來,至于他的尸體……
“還是燒了吧。”他不想有朝一日看到自己曾經(jīng)的身體變成亡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雖然那瘟疫不一定可以將鷹變成亡靈,不過再想想,萬一哪天有個餓極了的亡靈過來找吃的……
所以還是燒了吧。
于是差點釀成森林大火,張立的這把火阻斷了不少明明可以逃出生天的農(nóng)夫的生路,這暫且不提。
………………
“快跑!再堅持一下!現(xiàn)在這里還不安全!”格里高一行人在奔跑著,他們一家四口再加上十幾個親信,這就是全部的人數(shù)。
原本統(tǒng)領(lǐng)著上千人的大農(nóng)場主,現(xiàn)在就只剩了這么一點,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熊孩子毀天滅地,倒霉家長自取滅亡。
格里高和薩爾曼趕了一天路已經(jīng)很累了,回來后根本來不及休息就拉著妻子兒子逃跑,現(xiàn)在只是強打著精神在逃,然而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休息,這距離亡靈很有可能會追上來,而且或許還有會其他逃出生天的農(nóng)夫也發(fā)現(xiàn)他們,格里高不敢想象那些農(nóng)夫?qū)ψ约河兄鯓拥暮抟猓徽f他沒有保護(hù)好他們的家人,他可是直接丟下他們逃跑了。
于是他們依然在跑著,一直跑到天色漸暗精疲力盡,才準(zhǔn)備找個地方扎營過夜。
匆忙逃竄,他們當(dāng)然是不可能攜帶任何食物的,而這野外連飲用水都找不到,他們都跑了一天,出了一天汗,所有人都感到非常饑渴,然而沒有辦法,現(xiàn)在他們只能強忍著饑餓和饑渴,湊合過上一晚。
格里高累得連農(nóng)場是如何感染瘟疫的都沒問清楚,就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倒是安排了幾輪換班守夜,但可惜他的親信和他一樣疲憊。
大家都跑了一天,甚至于這些親信的體力工作比格里高他們更重,畢竟回農(nóng)場的時候,格里高和薩爾曼還能騎個馬,而這些親信大部分都只能和農(nóng)夫一起腿著,在殺出重圍時也是他們出力最多。
疲憊不堪的人們圍在兩堆篝火旁睡著,兩個守夜的人坐在火邊蔫頭耷腦,上眼皮打下眼皮,就是這種精神狀態(tài),讓他們連森林里走出來的一個全副武裝的大塊頭都沒發(fā)現(xiàn),一直到他走到很近的位置,由于其身上的金屬鎧甲碰撞了一下,發(fā)出一聲脆響,才有一個警守夜人抬起了疲憊的頭顱,恍惚間,他看到一身有些眼熟的盔甲,還有一個本該死去的人,他以為是自己太累了,出現(xiàn)了幻覺,還揉了揉眼睛,然后再看過去,那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距離自己一行人很近的距離,他的劍在火光的照射下閃著寒光。
“……小心!”張立路過一個睡得很死的親信,劍刃直接劃過他的脖子,鮮血飛濺,那人瞬間被疼醒了過來,然而因為嗓子都被切開,他發(fā)不出什么叫喊,只能捂著脖子痛苦的等待意識消失,那鮮血讓守夜人突然意識到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覺。
然而他的警報發(fā)出的太晚了,雖然有一些人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但身體的疲憊讓他們暫時處于迷糊狀態(tài),而張立已經(jīng)漫步在這些人中間,一劍一劍的掠奪著他們的生命。
“有敵人!”守夜人慌慌張張的拿起了武器,同時再次叫喊,這下才總算有人反應(yīng)過來,然而大家都知道,睡死的人是很難立即清醒的,因為身體還處于休息模式,驟然醒來,他們要不是大腦充血以至于頭暈?zāi)垦?,要不就是鬼壓床一般,明明意識醒了,身體卻暫時不受控制。
眼看著已經(jīng)有好幾人命喪張立之手,那個守夜人知道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一面大叫著,一面朝著張立沖去,然而他那身子板,就算除去這滿身疲憊,他也不會是張立的對手。
毫無技巧的,張立直接跟他硬碰了一下,勢大力沉的重劍打在短劍上,守夜人直接沒抓穩(wěn),劍都被打掉了,同時手腕也傳來了劇痛。
然而痛只是短暫的,他很快就感覺不到痛了,在兩劍相撞之后,那重劍沒有絲毫停頓繼續(xù)向他砍來,而那一刻,守夜人只能瞪大布滿血絲的雙眼,眼看著死神降臨。
“啊啊啊?。 ?p> “噗!”的一下,就跟剁豬肉一樣,張立的劍順著他的肩胛骨斜著切進(jìn)了他的身體,直接切到了中間偏下的位置,他身上只有一件簡易的皮背心,這不能起到多好的防護(hù)作用,張立抽回劍,看都沒看那人一眼,又去繼續(xù)屠殺其他人,因為不用想也知道,他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
然而他的犧牲終于徹底喚醒了所有迷糊中的人,特別是那聲臨死前的慘叫,這讓所有人都瞬間清醒,有的人手腳不利索的去找武器,而也有人第一步先抬頭觀察周圍情況,而這一眼也和那個守夜人第一次看到張立的反應(yīng)類似,他們還以為出現(xiàn)了幻覺,有的人甚至以為在做夢。
直到張立再次砍下一個人的腦袋,他們才猛地意識到,不管這是不是做夢,他們都必須抵抗才行。
格里高他們一家子也醒了過來。
“?。。?!是他!是他!他來索命了!他要來殺我!”代弗林面目扭曲,那上面寫滿了恐懼,前些日子那段鬧鬼經(jīng)歷給他的精神造成了巨大傷害,而現(xiàn)在,那個人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又想起了那時的一切。
他開始想要逃跑,不顧一切的逃跑,而這時張立已經(jīng)殺光了一堆篝火的親信們,走到了他們這堆,他一腳就踩在了還沒來得及起身的薩爾曼臉上,將這個可憐的被弟弟坑了的哥哥踩了個口鼻噴血,直接就昏了過去。
“住手!”
廢物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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