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妹,我~~我只是過來和你打個招呼?!比式樕苁请y看了。
可是他也不會這么就退去,還是咬著牙朝著張雨玲喊道。
張雨玲看了仁江一眼后,淡淡地答道:“我知道了。”
“仁江,你現(xiàn)在也打過招呼了,可以走了吧?”劉耿終于是開口說道。
“張師妹,我這一次一定會為你取得名次。”仁江沒有理會劉耿,依舊盯著張雨玲道。
“仁江,你爭排名就爭排名,和張師妹有什么關(guān)系?”劉耿臉色一沉,然后又看向了張雨玲道,“張師妹,你說是吧?”
張雨玲沒有什么遲疑,點(diǎn)點(diǎn)頭道:“對,不過師妹還是希望仁江師兄你這一次能夠有個好名次?!?p> “張師妹,你就不希望我得到個好名次了?”劉耿臉上裝作有些失望道。
“哪能呢?劉師兄你上次已經(jīng)進(jìn)入百名,這一次定能夠再進(jìn)一步。”張雨玲朝著劉耿嬌笑一聲道。
“那就借師妹吉言了,我若真的能夠再進(jìn)一步,都要多虧師妹的鼓勵?!眲⒐⑿Φ?,“師妹,我們走吧,師父和張前輩他們快走遠(yuǎn)了,我們可別落后太多了?!?p> 說著劉耿和張雨玲便想離開了,可仁江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仁江,你想做什么?”劉耿聲音一沉道。
“我~~”仁江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現(xiàn)在心亂如麻,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和另外一個男子卿卿我我的,作為正常的男人,誰都受不了。
可是他也無法明說,就這么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劉耿身后的朝天幫弟子不由喊道,“大師兄,你先走,讓師弟們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p> 劉耿沒有出聲,這是不反對也不支持,默許了。
身后的那些人自然心領(lǐng)神會,一個個不懷好意的走上前,將仁江圍住了。
“大師兄!”仁湖高聲喊道。
“你們干嘛?干嘛?想要以多欺少?前輩們就在前面看著!”仁湖看到仁江那朝天幫的人圍住后,又是高聲喊了一聲。
果然,這句話有效,那些朝天幫弟子都是停下了腳步。
自己的長輩確實(shí)在前面,若是這事情鬧開了,就不好收場了。
畢竟現(xiàn)在是大庭廣眾之下,周圍都是江湖中人,事情傳出去,自己這些人恐怕也會受到懲罰。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仁江看到仁湖和林夕麒后,腦子算是清醒了一些。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太沖動了,自己這么過來,豈能討到什么便宜?
“大師兄,我們還是先走吧?”仁湖來到仁江身旁,低聲道。
林夕麒的目光在張雨玲和劉耿身上來回晃動,他也看出來了,張雨玲確實(shí)和劉耿關(guān)系很是親密。
從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張雨玲完全站在劉耿那邊的。
“唉,看來大師兄是沒什么機(jī)會了。”林夕麒心中暗暗想道。
剛才自己還在說,張雨玲的選擇其實(shí)也比較重要,現(xiàn)在她完全選擇了劉耿,自己大師兄是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了。
哪怕張雨玲一心認(rèn)定大師兄,可在父母的壓力之下,多半也是成不了。
這樣的事太多了,父母之命,一般人是難以抗拒的。
仁江心中很是不甘,他怎么能夠就這么走了?
這一走不是代表自己放棄了嗎?
讓他放棄張雨玲?
不可能!
“三師弟,你帶小師弟先走,我等下跟上?!比式谅暤馈?p> “大師兄,你糊涂了?”仁湖愣了愣,然后喝斥了一聲道,“你可別忘了,師父讓你掌管宗內(nèi)事務(wù),你要是這個樣子,怎么行?”
仁湖明白仁江讓他們離開的意思,那就是他要和朝天幫的人斗一場。
可他一個人,能有什么勝算?
仁湖不會讓仁江在這里被人羞辱。
“三師弟,就當(dāng)我對不起師父他老人家了。”仁江說道。
“大師兄,你說什么混賬話?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林夕麒也有些惱了。
“喲呵,仁江,你真是沒用。心中想的,嘴上不敢說。反倒是這小家伙,總算是將你心中的話說出來了?!眲⒐⑤p笑一聲道。
“有什么不好說的?”林夕麒朝著劉耿吼了一聲道,“好女人多的是,這個也不咋樣?!?p> 聽到這話,張雨玲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劉耿察覺到了張雨玲的神情變化,不由冷哼一聲道:“小東西,我不和你一般計(jì)較,免得被人說我劉耿以大欺小。仁江,你的心思,我很清楚,這樣吧,我們不妨比一比,誰要是輸了,以后就不準(zhǔn)再糾纏張師妹?!?p> “劉師兄?”張雨玲瞪大了雙眼,她沒想到劉耿會這么說道。
“張師妹,你放心?!眲⒐⒊鴱堄炅嵴A苏Q?,讓她放心道。
“張師妹,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那仁江怎么可能是大師兄的對手呢?”
“就是,就是,他就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上次敗在大師兄手中,要多慘有多慘?!?p> ……
仁湖想要出聲阻止,可惜仁江沒有多想,立即便答應(yīng)了下來:“好,比就比!”
仁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出聲。
先不說大師兄能不能勝過劉耿,就算勝了,那又能怎樣呢?
最后做決定的還是張如茍和劉耿的師父,也就是朝天幫的五長老孔鶴。
“劉耿,你在做什么?”一個蒼老聲音響起。
只見前方有一群人往回折返了。
“這就是朝天幫吳長老孔鶴?!比屎÷暯o林夕麒介紹了一下道。
林夕麒盯著這個出聲的老頭,也就是孔鶴,孔鶴頭發(fā)花白,身上一襲錦衣,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給人一種和善的感覺。
在孔鶴旁邊的另外一個老頭,林夕麒認(rèn)識,也就不需要自己三師兄介紹了。
鐵手門門主張如茍,也就是張雨玲的父親了。
在張如茍身后還有幾個中年人及門中弟子,這幾個中年人是張如茍的兒子,年紀(jì)差不多有四十來歲了,而張雨玲算是他老來得女,很受寵愛。
“沒想到驚擾到了師父,弟子遇到了一個熟悉的朋友?!眲⒐⒊Q躬身一禮道。
他身后的那些朝天幫弟子紛紛喊師父或五長老大人,鐵手門這邊的弟子倒也躬身行禮,以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