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熟悉的臉龐占據(jù)著月姍的整個眼球,這人不就是上次在林中跟自己搶鳥的那個紫衣男子么?雖現(xiàn)在換上了一件素衣,但絲毫不影響自己對他的判斷,但是他為何在此?不對,是自己為何在此,難道自己跟少爺?shù)哪且荒荒凰伎吹搅耍繜o意之間又瞥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并非自己原來所穿的,而一件男子的衣物,看起來就是這位的男子的了,但是誰將它換到自己身上的?這里看起來也沒有其他人的樣子,難道??????
月姍掄起素手,巴掌差一點(diǎn)就要落到那人的臉龐上時,月姍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人狠狠的拽住,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月姍使勁掙脫,企圖掙開,但事實(shí)證明她的努力是白費(fèi)的,那張鬼怪面具離月姍更近了。月姍不得往后退,但她越退那人就離自己越近?!澳愕拿俏揖鹊?,你私自偷看我的容貌,還企圖打我?現(xiàn)在你還喊疼?”他本來是在床沿趴著的,被月姍弄醒后就一步步的靠她,她越退他就離她越近。
“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救,誰讓你給我換衣服的!你就是個流氓。”月姍越想越委屈,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還反過來被人指責(zé),這人跟市井流氓地痞有什么區(qū)別?“既然你一心求死那現(xiàn)在你就離開這里,盡管走吧,我要是攔你一下我就不叫花記錚!”花記錚甩開月姍的手,氣呼呼的背過身去。任月姍鬧,再也不去管她。
月姍一愣,原來他的名字叫花記錚,取得倒是別有風(fēng)韻,但現(xiàn)在這個可不是關(guān)鍵,月姍起身下床,穿好鞋子就不顧一切的往外狂奔,雨還沒有停,而且比剛剛大多了,仿佛自己一出去就要被大雨沖走,月姍跑到門口稍頓了一下,望著密密麻麻的雨水落在地上。
花記錚也跟了出來,抄著手,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靜靜的看著門外的大雨傾盆,也正好瞧見望著門外出神的月姍?;ㄓ涘P不嫌事大,對月姍激將道“剛剛在屋里不是那么決絕嗎?怎么?到了門口就不敢出去了?”不得不說,花記錚一點(diǎn)都不了解月姍,更不知道月姍這執(zhí)拗的性子和她主子許梔香是一模一樣。
月姍轉(zhuǎn)頭對花記錚瞪了一眼,那雙迷人的大眼對花記錚只有無盡的敵意,毫無半點(diǎn)感激。就在花記錚眨眼之際,眼前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此時顧不上許多,花記錚急忙追了出去,林中居然沒有半分月姍的影子。
這丫頭,真會折磨人?;ㄓ涘P出來撐了一把傘,以至自己的身上沒被淋濕,要是到時候人沒找到,自己先被淋感冒了?!澳隳敲丛诤跷野?”花記錚在周圍訓(xùn)了幾圈都沒有瞧見月姍的影子,而且以她的輕功根本跑不了多遠(yuǎn),再加上暴雨。
花記錚就懨懨的回到屋里,前腳剛踏進(jìn)屋里,就聽見月姍充滿調(diào)戲味道的‘問候’。
花記錚也沒有被她驚到,而是不慌不亂放好雨傘,緩緩答道“要不是我還有點(diǎn)良知,你已經(jīng)被你那心心念念的少爺棄在河邊不知所蹤了?!痹聤櫬牭缴贍敹终麄€人就立馬癱軟,全身沒有一點(diǎn)力氣。
霓月城
“少爺”這兩字永遠(yuǎn)是我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