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已經(jīng)散去許久,但窗外的朦朧感依舊如此醉人,美的不忍讓人挪開視線,花香沁人心脾,但鳥語卻是許梔香的致命難處,月姍不禁輕嘆一聲表示可惜。望了望樹上的幾只小鳥,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許梔香這幾日整日待在園中逼自己不再害怕飛禽,本來這園中沒有飛鳥。許梔香硬是要月姍去捕捉了幾只來訓(xùn)練自己。幸的這訓(xùn)練沒有白費,現(xiàn)在許梔香能接受飛禽出現(xiàn)在眼前了。
月姍多次問許梔香為何突然有如此想法,何苦這般折磨自己,許梔香捕了一只拿在手上,道“沒有明顯弱點的人是很難擊破的?!绷桃泻驮S梔香雖住在同一園中,卻如同陌路一般。說話的話加起來不超過雙手之數(shù),讓月姍看了好生難受。
“小姐,我先去出去捕鳥了?!痹聤櫛旧韺@件事是覺得比較滑稽的,但她的小姐要,幾只鳥算什么,就是畢方,重明也要給她尋來。月姍輕功不差,但連續(xù)使用多次,又是一個女兒身,不出幾回便體力不止,累癱在草坪上,放下籠子,拿起水壺走到河邊。剛把水壺放入水中,便聽見鳥的嘰嘰喳喳的叫聲,嚇得月姍拿起水壺就沖上岸上。
只見一深紫色衣袍的男子拿著自己的籠子,月姍扔下水壺,大喊一聲“你這小賊,連鳥都偷,還不快給我放下?!痹聤櫿f完就自悔了,自己若是不驚動他,悄悄靠近他,一招制服他,就不用這么麻煩看。但后悔無用,月姍不得已沖上去,想把鳥籠一把搶過來,那男子轉(zhuǎn)過身,眉眼之間盡顯俊朗,不染而朱的嘴唇。烏黑的頭發(fā)直達臀際,披散在潔白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好一個人間絕色男子,但還是差了她小姐夫君伯陽王許多。
沒想到這樣一個男子居然會偷拿自己的鳥,想想就好笑,但絕不會因為他俊朗就可以任他胡作非為。月姍要追回鳥籠的決心沒有減少半分,看著月姍就要觸碰道那人衣角,沒想到他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氣的月姍直跺腳,大喊道“拿別人東西,你這小賊知不知道我是誰?識相的就把東西還給姑奶奶”
任月姍如何叫罵,那人就是不露半點痕跡,月姍喊了一會兒也安靜了下來。霎時,月姍在一棵大樹上捕捉到了一個深紫色身影。月姍玉足一瞪,上了大樹,說時遲那時快,月姍使出八分力氣出劍,卻刺到了空氣,一無所獲。
只有嘲諷的聲音傳入月姍耳中“妄想一劍封喉你還差的太遠?!痹聤櫟奈涔﹄m比不上許梔香那般高超,但許梔香一般不出手,事事都是月姍在處理,堪稱許梔香出許府后的左膀右臂。月姍的武力值自然是不俗的,但在這男子手中當作戲子一般被戲耍。
月姍憤憤道“躲在暗處耍陰招算什么本事,是男人就出來光明正大的一對一對決。別縮在背后不敢出來?!痹聤欁约阂矝]有幾分把握能保證自己打的過他,但自尊心驅(qū)使她這樣說了。
一抹紫色身影突然現(xiàn)在月姍眼簾里,把月姍嚇得從樹上直線墜了下去。
霓月城
跟月姍對話的這個神秘男子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