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香雖不明白柳禾婧的話,但點點頭之后腦袋居然不自覺的望向柳禾倚,等許梔香回過神來,柳禾婧卻不知道何時離開了。就在許梔香轉(zhuǎn)頭的那一刻。
四目相對!
時間似乎定格在這一刻,世間只剩下你我。就在此時,許梔香的頭突然刺痛了一下,痛苦的快要窒息一般。許梔香急忙捂住頭,扶住身后的桃樹。
“阿香,你還好吧?”柳禾倚慌忙的過來摟住許梔香,許梔香已經(jīng)被疼痛的折磨的香汗淋漓。許梔香癱軟在柳禾倚懷中,頓時,大風(fēng)起兮云飛揚,頭上的桃花瓣傾瀉而下。落在許梔香的頭上,衣上,唇上……
“看,阿香,桃花似乎要跟你親近親近呢……”無論何時何地柳禾倚都不忘開玩笑,許梔香瞪了一眼柳禾倚,并使勁掐了一把柳禾倚。不知是力度本就小還是舍不得再使勁,柳禾倚臉上并無表情。似乎沒有這回事一樣。正在許梔香疑惑之際。柳禾倚的一個鬼臉把許梔香嚇的夠嗆。佯裝生氣模樣的別過臉去,但是眼神還時不時瞥一眼柳禾倚。
“阿香,你頭是怎么回事?”嬉笑至此,柳禾倚才想起來最重要的事。但是許梔香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他是因為她偷看了一眼柳禾倚她才頭痛的。
許梔香淡淡道“可能是小風(fēng)寒,不礙事。我大哥那件事有幾分把握?”許梔香企圖轉(zhuǎn)移話題。
“大哥的事我自有安排,到時候你只需要迎接他便可。不過,你不舒服這件事咱們回去再議。”
議就議,就不信有那個大夫能瞧出來是因為偷看了一眼自己夫君而導(dǎo)致頭疼的。這么一想,許梔香就放寬心了。
“怎么沒看到父親?”從許梔香進場到現(xiàn)在,從未見過許松一面,這種宴會父親必定會到。遲遲不出現(xiàn)叫許梔香有些疑惑。許梔香面前只有柳禾倚一人,但柳禾倚卻低頭不語。
半響,緩緩道“丞相并未在受邀之列”雖只有短短幾個字,但柳禾倚說的似比千金重。
而許梔香只是愣在原地,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這盛大的宴會皇上居然沒有邀請丞相。于情于理都說過不去,給百官的解釋是“許丞相因積勞成疾,在家修養(yǎng),朕體恤愛卿,故讓他在家養(yǎng)病”這樣的說辭無疑是不想引起百官的慌亂,暫時還不想在明面上給許家難堪。
但不請許松已經(jīng)是在告訴許家,許家遲早被皇族吞沒??粗S梔香失魂落魄的模樣,柳禾倚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但自己也不會安慰人。
只得攬佳人入懷,用下巴頂住她的頭,柔聲道“阿香,別怕,只要柳禾倚不倒,許家就不會倒。相信我!”許梔香只是呆呆的點點頭。柳禾倚抱的力度又緊了些,生怕懷中人下一秒就逃了。
柳禾倚沒告訴許梔香的是,在她進入伯陽王府的那一刻,在他們新婚的那一晚,柳禾倚心如刀絞。每次只要想到許梔香這三個字,心口好像就有東西要腐蝕掉自己一樣。
霓月城
阿香終于察覺到自己對柳禾倚有點依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