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歌仰著頭,側(cè)著臉看一邊,說道:“沒什么,不小心弄濕了而已?!?p> 薛無涯自然不信,說道:“怎么弄濕的?”
“掉水溝里去了?!?p> 薛青歌的回答灑脫而又雷人。
“你……”薛無涯也知道薛青歌的脾氣,道:“好吧,不問你這個了,那他是誰?”他的目光瞅到了一旁的方巖。
“方巖?!毖η喔柚貜?qiáng)調(diào)的說道:“我看的很順眼的人?!?p> 薛無涯臉上的神色頓時冰冷下來,“嗯?你再說一遍?”
任誰都看得出來,薛無涯此刻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但薛青歌卻是怡然不懼,說道:“我看他……很順眼!”
薛無涯冰冷的臉色瞬間變?yōu)閼嵟?,一步向前,眼看著一場‘大?zhàn)’即將爆發(fā),火藥味十足。
在旁邊的方巖卻是一臉疑惑,有必要這樣?
“怎么,想動手?也好,那你動手看看。”薛青歌嫵媚的臉龐上忽然浮現(xiàn)出笑容,而這笑容里似有幾分譏嘲的意味。
“你!”薛無涯的手顫抖著,看樣子很想動手,然而最終卻還是忍耐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薛無涯說道:“薛青歌,你最好小心著點(diǎn),你隨便說出那話就算了,大家都不當(dāng)回事,可你要繼續(xù)這樣下去,就算祖母再寵著你,也有生氣的時候!”
薛青歌嫵媚的臉上笑容不減,道:“多謝提醒,不過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的事兒是我的事。我有我的本事,也有我的底氣,這一切都是我掙來的,那么……就是我的?!?p> 薛無涯道:“太自信可不是好事!”
薛青歌道:“至少不像某些人,開個公司現(xiàn)在還一事無成!”
薛無涯終于被刺激到了,整個人就跟火燒了似的,快爆發(fā)了,額頭上都有一根根的青筋浮現(xiàn),隨時都有可能暴走。
然而薛無涯似乎在顧忌什么,說不過薛青歌,警告了薛青歌幾句,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但在離開之際,薛無涯卻是陡然對方巖說了句話。
“小保安,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你是個什么慫樣心里有點(diǎn)數(shù)!”
方巖聽著這話,很不是滋味,奶奶個熊的,老子沒惹你,你反倒是招惹起老子來了!
但有薛青歌在,方巖還是保持了平靜,以后的日子還長著,這個薛無涯,他記住了。
薛青歌轉(zhuǎn)身走向了酒柜,是的,酒柜,她在辦公室里準(zhǔn)備了一個很大的酒柜。
酒柜里有許多的名酒,都不便宜,薛青歌拿出了一瓶伏加特和兩個高腳杯,倒上了一杯,遞給了方巖。
“看不出來,你嘴巴還挺毒的?!狈綆r道。
“毒嗎?那也要分人?!毖η喔鑻趁牡哪樕闲θ萦?,她抿了一口酒,忽的湊了過來,眨眨眼,好似拋媚眼般:“對你我可是溫柔無比呀?!?p> 方巖頓時打了個哆嗦,“有嗎?”
薛青歌道:“自然是有?!?p> 方巖嘴角抽抽:“真不知道我有什么魅力讓你對我溫柔?!?p> 薛青歌道:“因?yàn)椤铱茨愫茼樠邸!?p> 又是這個!
方巖狐疑道:“你看我順眼,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薛青歌卻是嫵媚的笑著,烈焰紅唇,特別的勾人。
最后,她輕聲且調(diào)戲的說道:“自個兒猜去!”
方巖猜得出個毛線啊,他自然不會猜,因?yàn)椴虏怀鰜怼?p> 而后兩人就在辦公室喝起酒來,別說,薛青歌喝酒很是厲害,伏加特這樣高純度的洋酒她喝了幾杯都只是臉頰微有淡紅而已。
而方巖則是陪著她喝。
誰也想不到,方巖身為一個保安,大白天的會在總裁辦公室跟薛青歌喝酒,要是傳了出去,必定又是一場風(fēng)波。
就這樣,兩人喝著,竟然一直喝到了晌午。
這時候方巖才從辦公室出去,等到他出去的時候,剛好遇上一個成熟女人,見到他從辦公室里出來,這個成熟女人的眼神極為復(fù)雜。
能不復(fù)雜嗎,你一個小保安在薛總裁的辦公室里待了一個上午,能干什么?
更何況,女人的八卦之魂是能夠熊熊燃燒的,就在方巖離開不久,又有一則小道消息傳了出去。
……
“號外號外,薛總跟本大廈一個小保安獨(dú)處一個上午!”
“那個保安查到了,名字叫方巖!”
“走,去圍觀圍觀!”
……
“號外!薛總裁與保安方巖在女廁共處許久,出來之時兩人皆是濕身!”
“這個方巖是誰啊?”
“該不會是薛總裁的男朋友吧?”
今天的樓蘭大廈注定不能寂靜下去了,必定是熱鬧非凡。
一個女總裁,一個男保安,這其中如果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想想都很讓人刺激!
而當(dāng)方巖回到保安室的時候,十幾雙眼睛都滴溜溜的盯著他,有羨慕的,有嫉妒的,復(fù)雜無比。
保安室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劉剛大步走上前來,豎起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巖哥,你牛!”
“方巖好樣的!”
“快跟我們說說,你是不是薛總裁的男朋友?”
“跟總裁談戀愛,爽不爽啊?”
七嘴八舌圍攏了過來,方巖見這架勢,奪路而逃。
來到大廈外,方巖點(diǎn)起一根香煙,總覺得很不對味,自己和薛青歌不過是獨(dú)處了幾個小時而已,怎么一下子就傳開了?
但方巖也知道,眾口鑠金,三人成虎,就算不是真的被說成真的,他也沒法去解釋,因?yàn)橐坏┙忉屃耍趧e人看來,就更有可能是掩飾。
最后方巖一甩煙頭,自語道:“管他呢,我是男的,又不是我吃虧,怎么著也得薛青歌那妞吃虧才對。”想到薛青歌頭疼的樣子,方巖兀自壞笑起來。
旋即方巖便準(zhǔn)備回到大廈里去,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把他叫住了:“喂,那個保安,站??!”
方巖停住,回過頭來,一臉的莫名其妙。
有幾個男子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很囂張,嘴里叼著一根大雪茄,一身的名牌,后面幾個男子孔武有力,人高馬大,很明顯是他的手下。
這么一看,青年還頗有大佬風(fēng)范。
方巖看向這幾個人,不耐煩的道:“有事嗎?”他還沒吃午飯呢。
一個高大男子走了過來,頤指氣使的說道:“去把你們保安部的方巖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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