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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喋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初見慕家

冬喋 陌聞 3195 2019-08-08 12:00:00

  見慕風(fēng)無心一戰(zhàn),那綠衣少女掠空而來,其手勢在空中接連轉(zhuǎn)換三次。

  這一刻,卻見她雙掌之間爆發(fā)神芒,刺的人眼生疼。

  “呔那小娃娃,休得無禮!”這時候,血祖后發(fā)而至。

  同時他手中盤踞一道勁氣,反手推了出去。

  嗤!

  那無形勁氣破開虛空,蕩起層層漣漪,出現(xiàn)一道鴻溝。

  “???”

  綠衣少女面露驚色,反應(yīng)能力也算了得。她果斷凌空側(cè)翻而回,這才堪堪躲了過去。

  不過盡管如此,她還是被余波掃中。以至她面色潮紅,心中一陣翻涌。

  “大圣!”綠衣少女不敢置信的低語一聲,雙眼死死地盯著血祖不放。

  一陣微風(fēng)襲來,輕輕的撩起了慕風(fēng)的長發(fā)。這一刻他想了好多,心底那種微妙感覺愈加強烈。

  “不要無故生事,走吧!”慕風(fēng)道了一聲,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也就在同一時間,那綠衣少女的驚容忽然凝固在了臉上,雙眼死死地盯上了慕風(fēng)的后頸。

  那里隱隱有十層云朵形圖案浮現(xiàn),栩栩如生,散發(fā)一種神秘氣機。

  “莫非是他,莫非真的是他……”那綠衣少女身軀微微顫抖,不覺間竟呢喃出聲。

  她眼含霧氣,竟激動的輕笑出聲。在其右側(cè)臉頰上,那只單酒窩煞是好看。

  “你先別走!”她輕呼一聲,隨后便快步追來。

  這一次慕風(fēng)并未回頭,反倒是血祖忽然駐足,緩緩地側(cè)過身來。

  “老夫勸你快快離開,莫要再糾纏不休。若是惹得我家小主心中不快,可別怪老夫心狠手辣,我可不管你是哪家子弟!哼!”

  血祖面帶隱晦之色,警告過后再次轉(zhuǎn)身。

  然而那綠衣少女卻并未聽勸,反而加快腳步,直接越過了他。

  “妖女好膽!”血祖一聲大喝,其內(nèi)蘊含大圣威勢,這又豈是一般高手所能承受的。

  果不其然,那綠衣少女被這威勢所迫,凌空噴出一口鮮血,隨后砰噔一聲摔落在地。

  “莫要傷她性命,我們走!”慕風(fēng)側(cè)過臉頰,吩咐一聲后便再次上路。

  隨著慕風(fēng)一行人的遠去,那少女斜躺在地的手臂,此時竟艱難抬起。

  她的嘴角有絲絲血跡,可終還是輕喚出聲:“天送……”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雙眼已被淚水占據(jù),隨著一陣微風(fēng)襲來,她昏厥了過去。

  東行一百三十里,有一座長年籠罩在霧靄中的山峰。它山勢宏大,高聳入云。

  透過夕陽的余暉,隱隱可見那里生出異彩,像極了傳說中的紫氣東來之象。

  而這里正是聞名整個十方界,一個超級大勢力的所在地,東土慕家。

  慕風(fēng)手持地圖,站立在一處高坡之上。只要穿破三里外的那處天然屏障,便可進入慕家玄界。

  這一刻他神情古井無波,讓人摸不透他的內(nèi)心想法。

  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從到了這里之后,他心底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愈加強烈。

  不但如此,他識海中的麒麟匕,更是差點掙脫桎梏,破空而去。

  “小主,如今即已到了這里,我們要直接進去嗎?”血祖站在慕風(fēng)身后,疑聲問道。

  慕風(fēng)聞言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笑呵呵道:“不急,我打算在入夜以后進去。慕家這六十年一度的盛會,想來諸方大勢力都會被邀請過來觀禮。

  所以我要當著天下群雄的面,完成我該完成的事!”

  望著慕風(fēng)那堅毅的面龐,血祖等人心底皆是浮起一種異色。

  就連那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慕天賜,此刻都不得不被慕風(fēng)的氣勢所感染。

  不過卻是有一人例外,這人正是石道臺,此刻他正揣摩手中的羊皮古卷。

  也就這時候,他忽然驚呼出聲,一雙老鼠眼更是爆出異樣的光芒。

  “哇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慕家玄界之下,應(yīng)該便是那座大墓的核心所在??磥磉@次我們真的要發(fā)了。

  到時候你我兄弟聯(lián)手,來個里應(yīng)外合。就算慕家沒有損失,想來也不會安生?!?p>  血祖等人皆是被石道臺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暗道這小子可真是膽大包天,在這種情況下,他竟還敢亂摸老虎的屁股。

  “哦?竟有此事?”只有慕風(fēng)面帶驚色,大步走了過來。

  “慕兄你看……”說著,石道臺直接把羊皮古卷放在了地上,隨后便對慕風(fēng)一番講解與對比。

  “果真如此!”慕風(fēng)心底翻起驚濤巨浪,據(jù)羊皮古卷上所描述,應(yīng)是前方這山體無疑。

  東方藏巨龍,浩氣恒古存;

  紫氣東來日,甲子現(xiàn)浮生。

  “下面還有四行字,只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參考了!”石道臺望著羊皮古卷發(fā)呆。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知道這里便是大墓的所在,那么他也就不用在那些破敗字跡上面浪費時間了。

  就憑自己這些年走南闖北所得到的經(jīng)驗,再加上祖上傳承,石道臺對這座大墓志在必得,直呼有十成把握將它一舉拿下。

  可是他卻沒看到,慕風(fēng)的臉色正漸漸發(fā)黑。

  “石兄!咱先說好,如果到時這座大墓的主人是慕家一代老祖的話,還請你高抬貴手。

  雖然我討厭慕家外閣甚至整個慕氏家族,可到頭來總不能真的做對不起祖宗的事吧!”

  石道臺聞聲打了個哈哈,他輕輕拍了拍慕風(fēng)的肩膀,道:“放心吧,若真是你祖宗的墓,我發(fā)誓絕對不會搬走一磚一瓦的?!?p>  慕風(fēng)點了點頭,連呼如此甚好。

  接下來他們一行開始緊密部署,血祖跟慕風(fēng)還有雙兒進入慕家玄界,而石道臺跟周扒皮還有老龜在一起研究墓穴之事。

  當然,慕天賜最終還是被慕風(fēng)帶走了,總不能把他一人晾在外面不是。

  原本慕風(fēng)打算將他交給老龜?shù)热说?,不過卻遭到了全體反對。

  他們聲稱慕天賜太過危險,還是呆在大高手身邊比較安全。

  否則若讓他逃跑了,定然是一大禍害。

  他們的反對讓慕風(fēng)挑不出一點毛病,最終只得欣然接受。

  “我說石兄,你該不會準備就這么開干吧?若是那大墓在玄界深處,恐怕你們也得進去才行?。 ?p>  慕風(fēng)見石道臺等三人滿面猥瑣的笑容,心底不由的為他們擔(dān)心起來。

  “啥?還進去?你見過哪個賊偷東西的時候,是當著主人家的面兒?”石道臺不禁笑出聲來。

  “可是……”慕風(fēng)欲言又止。

  “別擔(dān)心,護山大陣難不倒我。到時候我們以狼煙為號,里應(yīng)外合,弄他個雞犬不寧!”石道臺出聲安慰著。

  說來真是緣分,原本石道臺跟周扒皮,他二人已經(jīng)算是北荒域臭名遠昭之輩了。

  如今再加上老龜,他們?nèi)齻€當真是天作之合。

  正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用在這三人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直到被暮色徹底取代。慕風(fēng)起身道別周扒皮他們,隨后便率眾開始進發(fā)。

  三里之遙,對慕風(fēng)等人來說,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而已。

  隨著他們到來,這山澗的濃霧立時分立兩旁,并從中露出一條似玉石砌基而成的天然道路。

  這條路上熒光閃閃,彌漫著濃郁的靈氣。隨著他們不斷深進,那四周靈氣似有凝結(jié)成形的跡象。

  “慕家的底蘊果真了得,這種福地可不是一般勢力可以享受的。”血祖緩步跟在慕風(fēng)身后,由衷的嘆了口氣。

  “呵呵,羨慕人家做甚,等有一天天兵閣真正現(xiàn)世之際,相信必定比這里檔次更高!”

  慕風(fēng)滿懷蔑視的道了一聲,只不過在同時,他那一直牽著雙兒的手臂,竟下意識的加大了幾分力氣。

  “相信會有那一天的!”雙兒抬頭凝望慕風(fēng),嬌憨的為他打氣。

  時間過得很快,談笑間他們來到了山澗深處。

  這里更加明亮,四處鑲滿了珍貴的夜光石。

  在他們正前方,有一道約三丈對方的能量門。這門上此刻倒映點點漣漪,想來不久前有人曾在這里進出過。

  慕風(fēng)深深的呼了口氣,既來之則安之。他率先一步,牽著雙兒便踏入了能量門。

  血祖施出袖里乾坤之術(shù),直接將慕天賜收起,隨后抬腿緊跟其后。

  啵!

  隨著靈光一閃,他們出現(xiàn)在了一處玄妙之地。

  這里不再是黑夜,而是朗朗白日。只是唯一與外面不同的是,此時天際,竟有一輪皓月橫立當空。

  “嘶!好大的手筆,早就聽聞東土慕家底蘊雄厚,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說中一般?!?p>  血祖倒吸一口涼氣,面色也隨之漸漸凝重。

  “怎么,沒有底氣了?”慕風(fēng)面帶笑意,饒有興趣的問了一聲。

  血祖被他這么一問,額頭頓時浮起一層黑線。

  “廢話,人家這么大的勢力,豈是像我這等散修可以比擬的,不怵才怪呢!”

  血祖說著說著,周身竟發(fā)了一個寒顫。

  “不至于吧,咱有帝印咱怕啥!”慕風(fēng)牽著雙兒,扭頭再次前進。

  可就在這時,他自己的身上也是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雖然僅是一霎那,可他還是感覺剛才自己差點成了透明人。

  若非緊要關(guān)頭青蓮騰起青輝將他識海遮住,恐怕有關(guān)他的秘密頃刻間便會大現(xiàn)于世。

  慕風(fēng)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左手牽著雙兒更緊了。

  他扭頭望向血祖,二人目光空中相遇。期間雖未開口,可血祖還是讀懂了他的疑問。

  “不得了,慕家竟有圣王坐鎮(zhèn),而且還不止一位!”血祖的面色愈加凝重。

  這個消息對慕風(fēng)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不過既然已到了這里,他本就沒打算要全身而退。

  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他也一定要完成這個心愿,這是身為人子的一個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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