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凝固,任可站在自己家門口還有些恍惚,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有點兒飄渺的感覺。
回想剛剛發(fā)生的戰(zhàn)斗,任可記憶仿佛出現(xiàn)了模糊。
頭重腳輕的躺倒在有點兒硬的床上,任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而另一邊,赤魔居然也活著,同樣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了兩個剛剛結(jié)束戰(zhàn)斗的人身上或許就不再是巧合,這廂也是懵懂的狀態(tài),機甲散落成一地碎片,電流‘滋啦滋啦’到處亂竄。赤魔緩慢的邁步走出廣場,暈倒在地。
......
“回來了?”天御笑瞇瞇的看著任可。“嗯?!薄澳牵^續(xù)?”“繼續(xù)。”
收起茶杯桌具,下一刻戰(zhàn)甲附身,四周為之一暗。天御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當(dāng)中,任可卻仿佛不在意。左腳后邁,轉(zhuǎn)過半圈抱住前方,緊緊的摟?。骸拔液门?!”
天御出現(xiàn)在任可懷中,僵硬的身體隨著這句話柔軟下來,兩只手穿過肩膀撫摸任可的頭發(fā):“你又一次經(jīng)歷過了嗎?”語氣充滿柔情。
......
“小赤赤回來了!”“大家,對不起?!背嗄_下一軟,跪倒在地,哭腔使得周圍為之一頓,陷入寂靜。
“發(fā)生了什么?”赤魔緩緩訴說著最后的結(jié)局,對于戰(zhàn)斗的最后一刻發(fā)生了什么卻言之不詳。楓靜靜聽完:“不怪你。”走向前將兔子抱入懷里,撫摸到:“不怪你?!?p> 赤魔驚懼的心為之一松,下一刻,化作一團白霧。
“輸了就是輸了,還有臉回來,你知道計劃因為這個岔子要出現(xiàn)多久的延時嗎?”楓語言很平靜,然而赤魔卻再也無法聽到了。至少最后一秒,他是安詳?shù)摹?p> 沒人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交戰(zhàn)的二人一個驚魂未定,一個魂歸冥冥。這起事件就這么為之?dāng)R置。
但是有些東西卻明顯改變了。計劃的內(nèi)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至少‘冥緣’世界最近的戰(zhàn)斗為之一歇,所有的機械軍團回守冥緣主城以及不知道具體位置的后援工廠,各路妖魔鬼怪躲過了圍追絞殺開始抱團,形勢似乎開始逆轉(zhuǎn)。
王超等人修煉的時間不知不覺延長了很久。而任可此時卻一直在跟著天御談笑,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他似乎忘記了,不對,是她,現(xiàn)在的任可,明眸善魅,姿態(tài)妖嬈,衣著體態(tài),都已經(jīng)變得如女子一般再無二致,那個男人的靈魂女人的外表的任可,似乎從未出現(xiàn)過。
恍惚之間,似乎過了好幾年,任可一日攜著天御游蕩在外界的一處不知名的地方,遠離龍域?!褒埥憬?,我好像,接觸到了真實了?!薄笆裁床攀钦?,什么才是假?”
是呀!真真假假,又如何呢!
那天的記憶,任可慢慢回想起來。戰(zhàn)斗伊始,雖然任可用計偷襲瞬間就干掉了十幾號人,但是他們的尸體還在原地。而后來,兩人力竭之際,赤魔用盡最后一絲氣力,將光刃劍撐到最大,狠狠地劈向任可。眼見無處躲避之際。龍吟發(fā)出清香,任可意識為之模糊,緊接著四周的尸體被吸引過來,就這么在二人眼前漸漸干癟,白色的氣流匯入劍身。一聲滿足般的脆響回蕩在整個廣場,久久不散。
再后來,龍吟脫手而出,朝著光刃劍正面迎了上去,四周陷入黑暗,然后幽幽血紅彌漫開來,干癟的尸體仿佛活了過來。一個一個不要命的沖上光刃劍,赤魔手上為之一頓,心中被恐懼填滿,龍吟趁著間不容發(fā)之際,消失在天際,下一刻,機甲碎裂,龍吟回到了任可手中,而那些尸體發(fā)出焦臭的味道,四分五裂的陳列在二人眼前。
龍吟仿佛說話了:“走吧,帶你回家!”然后朝著上空狠狠劈開,地面露出一條縫隙,龍吟攜著任可到達地面,一個聲音在任可心底響起:“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帶價,稍后自取。”任可迷迷糊糊回到家,打開門躺在床上,近乎昏迷過去。
畢竟,不管是現(xiàn)實還是‘冥緣’,任可哪里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在眼前,這不是狼,是人!活生生的人!任可眼前似乎還能看見殘缺的尸體對著自己揮手,惡意滿滿的問他:“我們有仇嗎?將我們?nèi)绱藢Υ???p> 噩夢不斷,緊接著‘帶價’也來了,任可又一次經(jīng)歷了被柳葉穿身,被熔爐鍛煉的過程。。。
再回到‘冥緣’,任可崩潰了,試圖將這段記憶深深埋葬,幾年過去,任可也不好說自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