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一行人逃出升天之后,在一個曠野上扎營休息。安排好守夜的人之后各自休憩。當然,三位女士不參加守夜。任可終于能過睡一會兒了,前一晚跟倆妹子一起泡澡渾身燥熱的一晚沒睡,今天打斗逃亡了一天,終究還是乏了,躺下便著。
......
睜開眼,任可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現(xiàn)實。只是。。。身體卻被綁住躺倒在一個狹小的房間里。
“嗯?”任可不明所以,怎么才過了兩天自己就剩這待遇了?
“有人嗎?”任可喊道?;芈曪h蕩著,卻是無人回應(yīng)。
任可下意識的伸手后摸,沒想到真的摸出了,不知道算是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的長劍。反手割開繩子,任可持劍想了想,“給你起個名字吧!叫做鳳鳴吧!”劍身劇烈抖動,顯然不滿這個名字。
“哎呀,還有脾氣了?那叫啥?龍吟?”劍身不再抖動,反而發(fā)出一聲清亮的脆響,顯然滿意后者。
“得,您是老大,龍吟大哥在上,受小妹一拜。啊呸,受小弟一拜?!比慰裳b模作樣的拜了一拜,反手收回了長劍。
“得看看這是哪啊?!比慰尚南耄餍赃€是把龍吟拿在手里,劈開房間走了出來。狹窄的房間之外是一條挺寬闊的走廊,足有3米寬,任可回頭看了看自己待的地方,明顯是個雜貨間,怪不得如此狹窄。
順著走廊走到底,眼前的景象漸漸熟悉起來,盡頭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自己第一次醒來的房間。
房間略顯雜亂,好像被什么動物破壞了一番,周遭盡是爪痕以及一些火燒的痕跡。
任可邁步進了房間,一只手捂著鼻子試圖躲避煙味,另一只手握劍,翻動著雜亂的房間看看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轉(zhuǎn)過一張放著電腦的長桌,任可看到一個老人渾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李老頭?”任可趕緊上前,伸手一探,老人早已沒了呼吸。扒開上衣,任可按撫老人的胸口,也是透著一絲微涼。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俊比慰梢荒X門的問號。對著這個既是差點兒殺了自己的殺人兇手,又是救了自己一命的老人家,任可鼻子一酸,鼻腔里發(fā)出‘哧溜哧溜’的聲音,不一會兒眼淚鼻涕一起下來。
“一定有什么遺留的線索。”哭罷,任可抹抹眼淚鼻涕,打起精神在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從這個房間到另一個房間,找遍了整個樓層,一無所獲。
“哎,您老不是叫李耽嗎?不是道家祖師爺嗎?怎么就這么走了呢?”說著說著,任可鼻子一酸,眼淚又掉了下來??蘖T多時,任可抱起老人家,向外走去,想給老人放在床上,然后辦理后事。
做好自己能做的一切,任可又回過頭來到了老人遺體所在的房間,看著亂糟糟的一切,任可沒來由的心底泛出一絲怒氣。右手用力的砸在桌子上,震得電腦‘咯噔’一下。
這聲響剛好提醒了任可,任可扭過電腦,打開發(fā)現(xiàn),一個打開的文檔,里面好像老人家平日里的日記。不知為何,沒有被入侵者銷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