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flag是什么意思,可大家都知道的是,蘇祁這個天資不夠靠著關(guān)系進來的甚至還沒有開始修煉的少年,要完蛋了,誰讓他不知死活的挑釁已是內(nèi)門弟子的晉六?
劉云飛在旁目睹了這整件事情,從頭到尾也沒有多加阻攔,因為這一切都是合乎門規(guī)的。
見到蘇祁后面平靜的模樣,劉云飛笑著又在身上搓了個泥丸,彈飛以后贊嘆道:“真不愧是蘇天英的兒子!臨危不亂,有骨氣!”
大青劍宗從來不阻止門下弟子決斗!若是不能決斗,便下死戰(zhàn)書!沒有人要求是同門便要相親相愛。
天下雖大,適者生存;萬般道理,強者為尊。這本就是大青劍宗教給弟子的第一個處事道理。
畢竟,這個世界,唯有強者可活。無論是同門還是其他,在這個弱肉強食血淋淋的世界里,都不如自身力量與手中的劍重要。
接下來,在晉六眼中,蘇祁已經(jīng)將要是個死人了,于是他并沒有再多話,直接走開。
排隊登記完了之后,蘇祁也領(lǐng)到了一個身份令牌,一個青色的玉牌上面刻著紋路,中心還有一個“劍”字。
劉云飛說了句:“你們再往前走,到了前面的小頂上,看中哪個屋子,把身份令牌在門前插槽里插一下就行!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換上房間里準(zhǔn)備好的裝備,會有外門的師兄帶你們?nèi)ミx功法的!”
說完,劉云飛便帶著費南城和晉六離開了。
三十六名新弟子,自然是結(jié)伴往劉云飛指的地方趕去。
有人還想要跟蘇祁搭話,同伴立刻伸手一拽:“你瘋了?”
“怎么了?那人可是一州州牧的兒子啊!我去結(jié)交一下又何妨?”
“州牧的兒子又怎么樣?這里可是大青劍宗,不說他剛剛被晉六師叔下了死戰(zhàn)書活不了幾年這事。你想想,得罪了內(nèi)門師叔,他在宗門里還過得下去嗎?你過去,不怕被他牽連嗎?”
“啊,是??!多謝提醒,多謝!”
大抵這些新弟子口中都會發(fā)出這樣的議論,秦子房更是在后面冷笑著看著蘇祁,這個家伙真是不知死活!隨后,他眼神微微一滯,一股妒火又是燃燒了起來。
陳碧珺走到蘇祁身旁,脆聲訓(xùn)斥道:“你傻嗎?你忍一忍不就行了,干嘛得罪人家一個內(nèi)門弟子?你還以為你在涼州城嗎?”
“你這么關(guān)心我干嘛?又對玉樹臨風(fēng)的我把持不住了?”蘇祁看了眼陳碧珺,輕笑道。
陳碧珺眉頭一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小環(huán)卻在一旁揚了揚小拳頭:“小姐,我覺得蘇公子的選擇是正確的呢!”
“嗯?”蘇祁和陳碧珺同時發(fā)出一聲輕咦聲,看向小環(huán)。
小環(huán)微紅著臉,說道:“那晉師叔一看便是看蘇公子不爽,想要針對蘇公子,哪怕是蘇公子忍氣吞聲,以后那晉師叔肯定還是要百般打壓!”
“可蘇公子今天直接跟晉師叔擺明車馬,逼得那晉師叔直接下了死戰(zhàn)書!在這三年內(nèi),晉師叔以后面對蘇公子,必然不能直接打壓,要不難免會落個氣量狹小,害怕約戰(zhàn)落敗的評價,為人不齒?!?p> 陳碧珺秀眉微微顰起,問道:“那今天這么一鬧,反而是安全了?”
“當(dāng)然不是,今天這事情一出,晉師叔自然不會親自做什么,但是那些想要討好晉師叔的同門們,肯定會百般針對蘇公子!不過,這情況再怎么說,必然比晉師叔親自動手的局面要好得多!”小環(huán)分析的頭頭是道。
陳碧珺覺得事情哪有這么簡單:“那三年后怎么辦?”
“三年嘛!我對蘇公子有信心!”小環(huán)笑嘻嘻地道,“要真蘇公子修煉不利,到時候大不了逃回涼州嘛!有州牧大人在,大青劍宗也要給幾分薄面嘛!”
蘇祁在一旁也是驚訝,自己只是受不了窩囊氣,結(jié)果事情最后發(fā)展的有些不可控,這小丫鬟三言兩語卻把自己分析成了一個智慧型男,還真是受不了??!
陳碧珺聽到小環(huán)這么說,眉頭也是舒展了開來,隨后“哼”了一聲,便頗為傲嬌地先走了,小環(huán)自是跟上。
蘇祁跟著隊伍,走了大約一刻鐘,就到了劉云飛先前說的地方。
眾人紛紛上前選住所,蘇祁抬眼隨便找了個坐北朝南采光似是不錯的屋子,隨手將身份令牌放進插槽。
一時間,只見那插槽之上,一陣陣泛著青光的紋路宛如活了過來,開始層層流動。
“咔”地一聲,門鎖卻是開了。
蘇祁注意到,此時這插槽有一光點亮了起來,對應(yīng)著自己令牌的某處,仿佛是鎖定了身份。
“還沒有校園一卡通方便?!碧K祁嘀咕了一句,就進了這間房屋。
嗯,跟大學(xué)生剛畢業(yè)租的地下室單間差不多,木板硬床,一張桌子,床上放著被褥和一套衣袍,地上一個蒲團。唯一好的可能就是有窗。
將衣物隨手放在桌上,蘇祁先把掠奪那胖子的金葉錢袋取了出來,隨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錢袋里面不是金銀,而是一種看起來閃閃發(fā)亮的石頭。
“這是什么?”蘇祁問了一句。
系統(tǒng)遲疑著:“不知道?!?p> 蘇祁翻了翻白眼,又隨手將這東西放進了物品欄。
系統(tǒng)感受到蘇祁的鄙視,于是說道:“宿主或許可以將這錢袋里面的東西合成一下,說不定合成器能告訴你這是什么?”
“嗯?”蘇祁微微一愣,“合成器這么神奇嗎?”
“那當(dāng)然!”系統(tǒng)終于有了值得驕傲的事情,“無論宿主你得到什么,或者是有什么東西,只要有多個同類型的,都可以通過合成把它變?yōu)楦呒壍臇|西!”
“那這么說,我隨便再找兩條脈就可以升級到黃階極品了?”蘇祁好奇道。
系統(tǒng)突然猶豫了起來:“大概吧……”
“你怎么又不靠譜了?”蘇祁吐槽了一句。
系統(tǒng)解釋道:“理論上合成品是不會比任何單個原材料品階低,但是同等階之間或許也有差距?有時候合成材料太爛的話,那種小升級也不一定就能讓宿主的脈提升一個品級!”
“你開心就好!”蘇祁再不想理這個顛三倒四的系統(tǒng)了,拉開被子,翻了個身便入睡了。
月亮靜靜掛在天邊,整座大青劍宗都很是安靜。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整個大青劍宗也是活了過來。
在洗漱之后,蘇祁也是脫下了自己的皮襖,換上了那單薄的衣袍。
這青綠色的衣袍一穿在身上,蘇祁頓時感覺周身有種說不出的清爽感覺,走出了屋子,饒是這初春乍寒的天氣中,竟然不覺得絲毫寒冷。
正在蘇祁感受著這奇異的衣裳的時候,一個身后背劍的青年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
“諸位新入門的師弟師妹們,請在查某的面前集合一下?!边@背劍青年清了清嗓子,就對眾人吩咐道。
想必這就是那位帶自己等人去選擇功法的那位外門師兄吧?眾人這么想著,快速地在這背劍男子面前集合了起來。

奇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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