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那間屋子,呂濁就看見小男孩兒站在窗前,很著急地推開窗戶向外擺著手。
“快回來,小孩兒太危險!”呂濁想沖上去把小孩兒抱回來,腿腳卻依舊像之前一樣,不太聽使喚。
而那小孩兒突然回頭對呂濁說了句:
“我媽媽就在外面!”說著,跨過窗戶就跳了出去。
呂濁立刻嚇了一身冷汗,等他終于步履蹣跚的走到跟前,看到那個小孩兒掛在十幾層樓下橫在空中的一條鐵梯上。
在夢中,這樣的經(jīng)歷太多了總是這樣未知、恐懼、緊張,進(jìn)退兩難!
“這只是你的夢,你不跳下去,你怎么知道結(jié)果是怎樣的?”祖袂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呂濁不用回頭,知道祖袂是在引導(dǎo)他,于是,把心一橫跨上窗臺,便跳了下去。
盡管他剛剛已經(jīng)有意識是十幾層樓,但實(shí)際墜落下來的時間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所估計(jì)的范圍,似乎有些……
“我靠,這怎么還沒完沒了啦?在往下落,老子是不是就該進(jìn)18層地獄了?”
空中失重狀態(tài)下的呂濁,還是很尷尬的因?yàn)樗揪蜎]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別說是想像剛才那樣飛了,就是想把腦袋立起來,沖上都做不到,一直都是大頭沖下的往下這一墜著。
“媽的,這回知道老子是真腦袋大了!”呂濁手腳并用的掙扎著。
眼瞅著快接近那個小孩兒所在的鐵梯了,突然看見那孩子身旁,過來一個女人將孩子抱了起來,轉(zhuǎn)身走了。而此時的呂濁仍在半中掙扎,大有不知道落在哪兒摔成肉餅的架勢。
“尼某啊——!我特么這算不算是糞坑里救人把自己淹死了?!”
也許是主角沒了,故事該結(jié)束了。呂濁啪嘰一下就摔在了那個鐵梯上,等他揉著屁股,想象著自己應(yīng)該巨疼的時候,那小孩兒的聲音又在旁邊響起。
“媽媽,這個大哥哥怎么不救我?”
“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你都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再說,他也救不了你,你看他自己都保不了他自己呢?!”一個很溫柔的女聲響起,呂濁想那該是那個孩子的媽媽……只是這話說的有點(diǎn)兒沒良心吧,呂濁沒好氣地抬頭問道:
“我說你們倆長的眼睛就沒看見我從十幾層高的樓跳下來救人嗎?我能不能救、有沒有能力救是一回事兒;我肯不肯救、有沒有救死扶傷的精神是另一回事兒!
你們不領(lǐng)我情也到罷了,怎么說這話讓人聽著這么不舒服呢?!合著我算是活該對嗎?”呂濁騰的站起身,準(zhǔn)備再教訓(xùn)他們兩句,但當(dāng)他抬頭看到這個女人的面容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
仍然是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呂濁心里想難道這個面容也是他夢中的記憶拼湊而成的?
那女人看見他的臉也愣住了,似乎眼圈兒都紅了,呂濁被她紅紅的眼圈兒觸動了。
“咱倆認(rèn)識嗎?”那女人比呂濁矮了能有半頭,就那樣可憐巴巴的抬頭望著他,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就是那樣看著他。
“你是誰?這是我的夢,你可以隨便說?!眳螡岫嗌儆悬c(diǎn)兒著急因?yàn)閴糁锌上乱娭鴤€人,萬一醒了來都不知道結(jié)果怎么辦?
“你記得我嗎?”
“你這不廢話嗎,我要是記得你是誰,我還問你干嘛呀?”
呂濁話一說完,那女人反而強(qiáng)哥孩子緊緊摟在懷里,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嘿——!我說你這人怎么不知道著急呀,你知不知道夢是會醒的?你來我夢里要沒有事兒的話你出現(xiàn)干嘛吶?你先告訴我你是人是鬼,你到我夢里來,是想讓我?guī)湍戕k什么事兒嗎?有什么事兒?你倒是說呀!”
這女人一不吱聲兒,把呂卓急個夠嗆,回頭想去找祖袂出個主意,這時卻也沒了她的身影。
呂濁回過神來,看著的那個小孩兒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呂濁便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來問道:
“你告訴我你叫什么?”
“你是不是傻,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小男孩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呂濁立刻翻臉道:
“哎,我說你們這個太過分了啊,我就不算是你救命恩人的話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吧,你跟我說話這么沒禮貌呢?老師怎么教你的,你爹媽怎么教你的?”
“說你傻,你還真傻!你要是我長輩,那可就是真活糊涂了。再說,沒有禮貌這事兒:還問我老師是怎么教我的?爹媽是怎么教我的?那你問你自己呀?!”小男孩兒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著他活活把呂濁給說糊涂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說的好像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似的,憑什么你的事我知道哇,我為什么要知道你的事?。?!”
“這么說你都不明白,我也沒辦法了,看來這一次還是不行了!你還不如你那個女鬼聰明呢?!毙∧泻赫f著,回頭拉了拉身旁母親的手說。
“走吧!不想讓你看見的也看見了?;仡^老頭兒知道又該發(fā)火了?!?p> 聽到小男孩兒提到老頭兒三個字。這讓呂濁突然有一股異常熟悉的感覺浮上心頭,他剛想喊出那孩子的名字,后腦勺就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一天混攪攪的,做夢也沒正事兒,你這是又精力充沛了是吧?外面的事兒解決明白了嗎,你就在這昏睡!”
“呂長青?!”呂濁這夢可做的熱鬧了!他可是第一次在夢中見到他師父。
“混賬!老子的名字是你叫的嗎?”
“不是,我說老頭子,你這也太過分了,人家做夢你都管?!你老人家也真是越發(fā)能事了!人家能入夢的都是鬼來托夢,你一大活人,你跑我夢里來干嘛?你就不怕打?yàn)?zāi)在身上?”
“夢是你做的,關(guān)我什么事兒?你要是不想到我,我想入你的夢也入不進(jìn)來。
你剛才不是說只有鬼才能托夢嗎?先不說你這話說的對不對,只不過剛才那兩個人,你暫時不要再接觸,有些事情是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知道的,以你的能力,也處理不了這些事情,有朝一日,我會替你安排。但你要聽話不要再找麻煩了!”呂長青此時的話說的可謂是推心置腹,呂濁都不由得不信服!心里合計(jì)著:最近自己惹的麻煩是多了點(diǎn)兒。
等夢醒過來,呂濁問祖袂夢中的事,祖袂又默不作聲了,本來不覺得怎么樣的呂濁,反而又有疑惑了:既然祖袂把他引到看見那個小男孩兒和那個女人,而如今又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再加上老頭子的出現(xiàn),看來在呂濁的未來還有一層神秘的色彩存在。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