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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指頭培提爾再次醒來,他感覺到一身冰涼。
我已經(jīng)死了?
叮叮的兩聲脆響,是金屬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很濃厚,好像一個屠宰場的氣息。
培提爾在干海鷗鎮(zhèn)稅務(wù)官之前,迫于生計,也干過屠宰場的老板。他的小指頭島嶼上一貧如洗,是沒有什么居民和稅賦的。
所以他對這血腥氣不陌生。
這種濃稠的血腥氣,只有長年累月的屠宰場才會有。
培提爾睜開眼睛,胸口如被重?fù)粢话闳硪徽?,他的面前,鐵鏈鎖著一個沒有五官就是一張平平的人皮臉的家伙,那家伙聽見聲音向培提爾這邊‘看’過來,那張人皮臉下好像隱隱的有五官的樣子。
兩根鐵鏈穿過這人皮臉的手腕,把他鎖在了兩根血跡斑斑的鐵鏈上。而那個家伙的一身衣衫,就好像是從墳?zāi)苟牙锇浅鰜淼摹B冻龅娜硭械募∪獠糠?,都呈現(xiàn)出腐爛的黑色,并有一股惡心的腐臭,混合在血腥氣中,令培提爾的胃部痙攣,絞痛。
“醒了?”一個聲音非常溫和有禮,卻如一聲打在頭頂?shù)木蘩?,把培提爾嚇得不輕。
一個身材很高,微駝背,藍(lán)色眼睛,魚尾紋的面目和善的老人出現(xiàn)在培提爾的床前。他穿著短袖的亞麻衫,手里拿著帶鉤子的手術(shù)刀,頭上的白絲多過灰發(fā),嘴唇邊掛著慈祥的笑意,就好像孩子們特別喜歡和仰慕的祖父。
培提爾的背脊頓時僵硬,脖子硬得無法轉(zhuǎn)動,眼珠發(fā)直:“科本學(xué)士!”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陌生而驚慌。
沒錯,這個和善慈祥的老人,正是血戲班最受瓦格·赫特團(tuán)長器重的喜歡以活人來研究死靈術(shù)的大學(xué)士科本,曾經(jīng)的小指頭也為科本提供過試驗品——那些不聽話的外地女子來到妓院沒能為他帶來預(yù)期的利益,他就會被視為虧損,一些虧損嚴(yán)重的女子,他就把她們送了一些給科本做試驗。
這個老人,面容慈善而嘴角始終帶著溫和微笑,卻是血戲班里除了團(tuán)長瓦格·赫特外最殘忍的家伙,就連能醫(yī)治小兒夜哭的虐童癖修士厄特都在他之下。
“培提爾爵士,你在害怕,這樣不好,你要配合我的手術(shù),不然你會很痛苦?!笨票菊f話輕容,就好像是拿著水果糖哄孩子的可愛老爺爺。
培提爾頭發(fā)發(fā)麻,胃部痙攣,天知道這家伙要在他身上做什么。他猛地伸出手,去奪老人手上的手術(shù)刀。老人比他想象中敏捷,輕輕閃開,就好像和他練習(xí)過:“培提爾爵士,別這樣,我們時間寶貴?!?p> 小指頭培提爾翻身下床,卻發(fā)覺自己一絲不掛,這個手術(shù)室他曾經(jīng)來過一次,受不了里面的腐臭和著血腥氣的逼人的窒息,從此遠(yuǎn)離:“科本學(xué)士,救我,我會給你朋友的友誼和金龍的饋贈?!?p> 科本一臉的慈愛笑容:“爵士,你知道我不愛金龍,只愛試驗。”
“放我出去,我給你十倍的試驗品。”
“這我可做不了主,我們團(tuán)長吩咐我剝下你的臉皮,再移植一張新臉給你,我在考慮是用狗的臉還是用一張貓的臉,你的臉小,可能一張貓臉更適合你,或者是一張女人的臉也行。”
換臉,據(jù)說是君臨陌客組織的獨門絕技。但是,科本學(xué)士醫(yī)術(shù)精湛,據(jù)說能把死人醫(yī)活,活人醫(yī)死。
“我要見瓦格·赫特團(tuán)長。”培提爾高聲喝道,希望聲音能夠傳出去,讓瓦格·赫特聽見。他和瓦格·赫特私交很好,也贊助血戲班的金錢和地產(chǎn),還贈送別墅給瓦格·赫特。
“爵士,瓦格·赫特團(tuán)長已經(jīng)回歸黑山羊神的懷抱?!?p> 狹海對岸的科霍爾人,很多信仰黑山羊神。瓦格·赫特雖然走遍世界,也一樣信仰黑山羊神。
培提爾心中升起絕望,卻還是不甘心,他本是個機智百出的人,卻被恐懼攫住了心,智慧下降,鎮(zhèn)定消失。
“學(xué)士,我能給你榮華富貴。我能幫你恢復(fù)學(xué)城的榮譽,我能讓你重新贏回學(xué)士項鏈?!?p> 科本搖頭,微笑始終掛在他的嘴唇上:“羅爾杰團(tuán)長,尖牙大人,請你們兩位按住培提爾爵士,他不肯配合我的手術(shù)。”
門應(yīng)聲而開,腳步聲回響,大猩猩和尖牙穿過掛滿鐵鏈的通道,大踏步來到培提爾面前,在培提爾的求饒聲中,老鷹抓小雞一般,把培提爾按在木板上,手腳用鐵鏈鎖住,一根鋼圈鎖住培提爾的脖子,令他全身除了呼吸,再也不能動彈。
培提爾心肝俱裂,屎尿齊出,呼吸急促,瞳孔放大,仿佛馬上就會因為過度驚嚇而死去,然而科本學(xué)士毫不在意,手術(shù)刀下去,培提爾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左臉從耳根開始,被輕輕的切割開,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他只覺得好涼,就好像一道冰線進(jìn)入了他的皮膚下面……
“我要見威爾大人,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難能可貴,最后關(guān)頭,培提爾終于抓住了重點……然而,回答他的祈求的,是科本那鋒利無比的手術(shù)刀和熟練之極的活人不麻醉生剝皮技術(shù)……然后,培提爾才感覺到了皮膚在火上炙燒的疼痛……又好像眼睛里面倒進(jìn)了辣椒水……煉獄般的慘叫聲在地下室里回蕩,卻令科本的雙眼的目光更加慈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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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門附近,有兩層護(hù)院墻的一處石頭房屋,兩層樓。
提利昂和他的兩名蘭尼斯特侍從四名蘭尼斯特侍衛(wèi)包括四名傭兵臨時住在這里。不住更舒服的木樓,是為了防火。防止別人的放火。
沒有任何預(yù)知的,瑟曦帶著她的蘭尼斯特衛(wèi)隊找到了這里。
房間里,姐弟面對面。
“兩天了,你不回報消息,躲在這里,然后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們被伏擊了?”瑟曦眼睛中帶著譏嘲的笑意,手里端著酒杯,語氣輕佻而不屑,“那么,你是怎么殺出重圍的?是靠你的驚人劍術(shù),還是因為你是蘭尼斯特巨人,力大無窮,無人可擋?!?p> “威爾殺光了血戲班的人,沒有任何理由的,他放過了我。”提利昂站在姐姐的面前,仰起頭看著姐姐,他成年人的身材,只有8歲的侄女彌塞拉一般高,所以除了小惡魔的美名外,他還得了個半人的雅號,“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就是事實?!?p> “你帶著人去殺威爾,然后威爾在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的時候,很友好的放過了你?我想,他一定親吻過你的寬額頭吧。告訴姐姐實話,他是親吻了你的臉還是額頭?我猜是巨人的頭頂?!?p> “沒有親吻,他最后的話是讓我和我的人清理掉窄巷的尸體和血腥?!?p> “所以你很樂意的照辦了?”
“我們不能引起守備隊的調(diào)查,這會傳到勞勃的耳朵里去?!?p> “我相信你的話了,我的親弟弟,那么,培提爾爵士呢?”
“我沒能找到他?!碧崂赫f道。
“哦,你們中了埋伏,然后威爾只殺掉了培提爾?你毫發(fā)無損的躲了起來?”
“事實就是這樣,我沒找到培提爾的尸體,所以,也許培提爾還活著?!?p> “好吧?!鄙匕丫茲娫谔崂旱哪樕?,把酒杯交給身邊的酒侍,“我的親弟弟,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我認(rèn)為你撒謊了,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么?比武審判吧,如果你的波隆贏了,我就相信你說的話,獵狗!”
鏘!
獵狗長劍出鞘。
提利昂退后,緊緊盯著獵狗:“我親愛的姐姐,你不想知道我在這兩天都干了些什么?”
“不想,叫你的波隆出來吧,如果他不肯為你而戰(zhàn),那么,我的弟弟,這是七神的意志?!?p> “去他嗎的七神,我有了一個能殺掉威爾和抓住羅柏的計劃。為你的詹姆復(fù)仇,你不想聽聽?”
“別跟我提詹姆?!鄙貞嵟?,“讓詹姆去狹海流亡,最該死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是我的親弟弟,我在臨冬城就已經(jīng)把你撕碎喂野狗了。獵狗!”
獵狗逼向小惡魔。
“等一等,獵狗,你不會是想和我比武吧。波隆,波??!”
波隆迅速出現(xiàn)。
瑟曦微笑,輕搖腰肢,退后。
“瑟曦,我的計劃你真的不想聽?詹姆不在,小指頭失蹤,你現(xiàn)在需要我!我是蘭尼斯特,與你在同一條船上,贏則都贏,輸則都輸。艾德·史塔克要對付你,如果勞勃站在了艾德一邊……我們蘭尼斯特都將面臨滅頂之災(zāi)……”
“我更想先看看是我的狗更厲害呢,還是你的波隆隊長更厲害。”瑟曦紅唇輕啟,“獵狗?!?p> 獵狗大踏步走向波隆。
波隆抽出長劍,腳步左旋右旋,手腕甩出靈巧之極的劍花:“小惡魔,這是個大個子啊。”
“你能行的,波隆?!碧崂和说綁Ρ谶叄瑳]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狠狠捏緊了拳頭。
波隆舔舔舌頭:“小惡魔,你還有錢嗎?”
“有!”
“這次你得加錢,不然老子不干了。”他繞著獵狗轉(zhuǎn)圈子,獵狗站在房間當(dāng)中,紋絲不動。
“斬了獵狗,你想要多少金子,我都給你?!碧崂哼B忙表態(tài)。
“除了金子,我還要……”
獵狗突然旋身,雙手持劍,迅猛砍向靈巧移動中的波隆……
窄海
2更,致謝/蒼夜飛龍/虛無∞永恒/啟殺死了伯益/書海暢游中的綿羊/海魂瑪瑙/斯姆維拉/寰宇樞機/四矢147/悠悠寶寶/竹中小徑/深山菜農(nóng)/的打賞支持,非常感謝。 明天上架,凌晨,請追了三個月的兄弟們不離不棄,繼續(xù)支持。一定要訂閱,有月票的,請投給我!謝謝大家。訂閱的兄弟請加高級群:640·286·883里面有好資料,書友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