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堇寒看了一眼其他的四個護(hù)法,對舒婳說:“那你讓你的四個護(hù)法退下?!?p> “行?!笔鎷O答應(yīng)后對幾個小黑吩咐:“你們幾個一邊去觀戰(zhàn)?!?p> 幾個人自然是相信自己的教主,異口同聲道:“屬下遵命?!庇谑峭嗽谝贿?,靜靜的看著自家教主。
“喏,別說我不給你機(jī)會,我先讓你三招如何?”舒婳臉上的笑容很肆意張揚(yáng),明媚燦爛。
莊堇寒疑惑道:“三招?”
“三招嫌少那就十招吧,給足你面子了?!笔鎷O揚(yáng)揚(yáng)嘴角,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你別欺人太甚,誰需要你讓了?”莊堇寒說完便拔刀相向,鋒利的劍刃直沖舒婳而去,刀光劍影在拔出劍的那一剎森寒的劍氣沖天而起,鋒利的劍刃閃爍著銀光,映出舒婳清澈明亮的雙眸。
舒婳微微勾起嘴角,一抹邪笑在嘴邊綻開仿佛暗夜中盛開的黑色曼陀羅,邪魅又危險,誘惑卻致命。
舒婳徒手迎劍而去,鋒利的劍刃從舒婳柔美的臉龐劃過,幾根發(fā)絲被削落,轉(zhuǎn)眼間舒婳便來到了莊堇寒身后,速度之快,在莊堇寒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靠近他耳邊低聲嘲諷:“嘖嘖嘖,你這樣不行啊?!?p> 莊堇寒頓時運(yùn)功拉開與舒婳的距離,長劍立于身前,寬大的手掌不停地舞動劍刃,想要找出舒婳的破綻,卻遲遲未能得手。
兩個人得身影交錯,劍氣襲人,沙塵滾滾,沙塵彌漫中夾雜著那把劍徑直得想要刺住舒婳得咽喉,卻不偏不倚得被舒婳夾在兩只修長得手掌之間,動彈不得,然而舒婳得白皙得手掌之上卻并未染上鮮血,舒婳靜靜得望著莊堇寒,挑釁道:“你的劍法誰教的???差評。”
下一秒舒婳一個用力將劍從莊堇寒手上奪過來,空氣中冷冽肅殺的氣氛陡然消失,劍柄被舒婳握在手中玩耍,其實(shí)莊堇寒的劍算不上好也就一般般,舒婳兩只手輕松的將完好的劍給掰成了兩段。
莊堇寒一時氣急,怒吼道:“你干什么?。?!”
舒婳無所謂的笑笑:“這種破銅爛鐵我?guī)湍憬鉀Q了不用謝我?!?p> 莊堇寒:“……”神經(jīng)病啊誰他媽的要謝你。
兩個人的打斗就這么簡單的落下帷幕,四個護(hù)法將莊堇寒抓住,逼問:“你剛拿的鑰匙在哪?”
莊堇寒愣是裝傻不承認(rèn):“什么鑰匙我不知道?!?p> 四個護(hù)法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被舒婳給攔住了。
舒婳對他們說道:“綁起來帶回客棧。”
“可是教主……”小黑還沒說完就接收到了自家教主駭人的目光,悻悻的閉了嘴。
——
回到客棧以后舒婳吩咐眾人繼續(xù)上路不用待在聊城,因為聊城的鑰匙已經(jīng)在莊堇寒身上了那就沒必要再待在這里了,現(xiàn)在莊堇寒身上有兩把鑰匙,就等秦瑯玥了。
現(xiàn)在已知五把鑰匙,還有三把需要舒婳尋找,而其中的兩把舒婳早早的就派手下去打聽了,也知道了具體的位置就看什么時候去拿了,而最后一把卻是一頭緒也沒有。
前往嶺南的途中舒婳將莊堇寒也給帶上了,主要是這家伙就是不肯將身上的兩把鑰匙給交出來,這讓舒婳也挺為難的,舒婳不知道莊堇寒究竟將鑰匙放在了哪里。
漠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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