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看著蔣艷陽滿是笑容的臉,莫名的心里泛起一陣?yán)湟?,猶豫著說道:“要不就算了,我現(xiàn)在的樣子挺好,不用變啦!”
蔣艷陽卻說道:“好什么啊?皺紋我就不說了,那些個黑頭是怎么回事?還有啊,你自己照照鏡子,下巴那里都掉皮了,還有痘痘,實(shí)在是糟糕!”
然后走過去把王建國按到椅子上,繼續(xù)說道:“來,不要怕,一會就好啦!”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想笑,這是哪跟哪啊,怎么這么別扭呢!
她先學(xué)著劉姐的樣子,拿爽膚水給王建國清理了一下皮膚,然后摔上一堆按摩膏,用手指在上面打圈,然后再清理,之后敷上面膜,還好,小熊很快就回來啦,不然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干啥,她的水平也就剛剛能對付她自己的臉而已,讓她給王建國化妝,她還不夠膽量!
話說小熊還真是有本事,一件很普通的中山裝愣是被她折騰出了一點(diǎn)軍裝的意思。就是啊,上面的徽章不能仔細(xì)看,因?yàn)樯厦嬗幸粋€寫著某某歌詠比賽第一名。
既然服裝已經(jīng)有了,她連忙又去叫許振東,讓他換上那件“高仿”的軍裝,而原本他身上穿的那套馬褂加長衫給了王建國。
不到一個小時之后,拍攝重新開始,這次按照蔣艷陽的思路進(jìn)行拍攝。
當(dāng)許振東和蓉姐拍照的時候,她要求他們擺出冷漠疏離的表情,反而是在蓉姐和王建國合照的時候,她讓他們兩個人進(jìn)入兩情相悅的狀態(tài),甚至深情對視也用上啦。
故事就慢慢的這樣在不斷的拼湊下變得完整了起來。
王建國被定位成平民,可是愛慕蓉姐。
蓉姐被定位成大家閨秀,雖然和許振東訂婚,或者已經(jīng)完婚,但是私下里和王建國曖昧不清。
許振東被設(shè)定成蓉姐的未婚夫或者丈夫,可對蓉姐沒感情,不過也不肯放手。
牛阿寶沒有實(shí)際角色,只是作為布景出現(xiàn)了兩次而已。
拍照進(jìn)行的很順利,可到了攝影開始問題就出現(xiàn)啦,因?yàn)樵趫鰶]有一個是專業(yè)演員。
蓉姐勉強(qiáng)算是有點(diǎn)演出經(jīng)驗(yàn),可是一喊“開拍”,她就開始不自然,講話結(jié)巴,連蔣艷陽臨時編的幾句臺詞都說不完整。
其他人就更加不適應(yīng)啦,許振東走路順拐,王建國則變成木頭人,也就牛阿寶稍微好一點(diǎn),可是這部戲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蔣艷陽很是氣餒,只能宣布收工。不過她還是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著自己,往好的地方想,至少拍照完成了啊,也不算白折騰了一個晚上。
小秦這個時候過來找她,說道:“老大,這里咱們還用不用?房東說時間長可以優(yōu)惠!”
蔣艷陽想了想,說道:“那你去和他談吧,原則上可以租兩個月,我打算這里就用來咱們做第一輪面試和初賽的場地。當(dāng)然要和他講好,我們可能需要改建,不過不是改格局,而是要修整和重新布線!”
小秦忙答應(yīng)了下來。
蔣艷陽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多了,連忙叫小劉過來,請她帶著所有人去吃宵夜,還特意囑咐明天合縱傳媒的同事可以下午再到她房間來開會,上午在房間里好好休息。
正在這個時候,攝影師阿翔走了過來,說道:“老大,我想明天回一趟羊城,好嗎?”
蔣艷陽很意外,問道:“回去?干什么去?”
阿翔解釋道:“今天拍的東西我想盡快洗出來,可是這邊我沒有設(shè)備,又不放心交給一般的照相館,所以。。。?!?p> 蔣艷陽連忙說道:“好,那你快去快回吧!”
這時候蓉姐突然說道:“多洗一份出來,我要保存起來!”王建國也跟著起哄,說道:“我也要,我要找個鏡框鑲起來!”
阿翔笑著答應(yīng)道:“沒問題,我多洗一些出來,給你挑!”
蔣艷陽卻假裝不同意的說道:“那怎么行?我們公司出錢拍的,版權(quán)是我們的,你們要得出錢!”
蓉姐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說道:“哎呀,我給你們公司做模特還沒說收錢呢,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錢!”對王建國說道:“建國哥,把她抓起來,判她個敲詐勒索!”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回了化妝間。
王建國對著鏡子,自戀的說道:“我都不知道我的臉有一天能這么滑溜!”又對蓉姐說道:“阿蓉,你看看,我白了不少呢,還有啊,這個眼睛,大了一圈呢!”
蓉姐沒好氣的說道:“行了,行了,別美啦,趕緊去換衣服吧!”
等都換好衣服,蔣艷陽說道:“這次真的感謝你們,等會我請客,咱們好好的喝一頓!”
蓉姐和王建國都表示沒有問題,可是許振東苦著臉說道:“那你們吃好喝好吧,我就不去啦!”
蔣艷陽不解的問道:“咋了?你咋不去呢?”
許振東白了她一眼,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明天去羊城,早上九點(diǎn)的飛機(jī),我的東西還沒收拾呢!”
蔣艷陽這才想起來,他好像是說過,哎呀,自己給忙忘了。
于是她不好意思的說道:“實(shí)在是對不起,你明天一早走,還辛苦你忙到這個時候!”
許振東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你們?nèi)コ园?,把我那份也吃出來!”又對王建國和蓉姐說了幾句告別的話就往外走。
可他突然停了下來,對蔣艷陽說道:“咋的?不送送我?”
蔣艷陽當(dāng)然想送他,可一直不知道怎么開口,見他這么說,馬上對蓉姐他們說道:“那你們等我一會,我去送他!”然后跟著許振東走出了化妝間。
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低頭的走著,一直走到了許振東那臺藍(lán)色的小跑車前才停下了腳步。
許振東說道:“那我走啦!有什么事記得打電話給我!”
蔣艷陽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不好受,不過還是假裝頑皮的說道:“咋的,只能有事打電話給你嗎?沒事就不能打???”
許振東也笑了,說道:“沒事當(dāng)然能打,可是我擔(dān)心你沒事也想不起來我!”
蔣艷陽輕笑著說道:“不會的!”想了想,又說道:“那祝你試訓(xùn)順利啦!一路。。?!闭f了一半又停下來了。
許振東不解的問道:“咋不說完呢?”
蔣艷陽說:“你是坐飛機(jī)嘛,我差點(diǎn)說出來一路順風(fēng)!嗯,祝你一路平安!”
許振東不屑的彎著嘴角說道:“你才多大啊,這么迷信!”然后打開車門,說道:“行了,我走啦!拜拜~”
一門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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