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上官云有些生氣。
“不是聽著嗎?”阿肆回道,“我們又沒有關上耳朵?!?p> “你!”上官云轉頭對著秦朗投訴,“阿朗,你管管他。”
“阿肆!”秦朗給了阿肆一個警告的眼神。
“是?!卑⑺烈幌麓瓜履X袋,準備接受批評。
上官云得意的笑了笑,嘚瑟道:“阿朗,就罰他在我這陪我說話。說上個三天三夜的?!?p> 阿肆聽聞,身體幾抖,想想就知道會有多么慘了,他毫不懷疑上官云吹殘人耳朵的能力,他說說上個三天三夜那一定是三天三夜,甚至還能有多。
秦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柔聲對著阿肆道:“你明知道上官腦子不好使,你還跟他說這么深奧的話做什么!”
“嗯?”反應過來的阿肆,像撿回了一條命,聲音都變得洪亮了,“是!下次不敢了?!彼路鹱^山車一樣起起落落的心終于落到實地,整個人越發(fā)站的筆直。
“好?。 鄙瞎僭婆?,“秦朗你們竟然連起來欺負我,枉費我對你一片真心。”
他抽抽噎噎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配合他一身淺藍色的織錦長袍,頗有些像古代受人欺負的柔弱書生。
“上官云!”秦朗看的頭都大了。若是個女的這樣他都看不下去更何況是個男的。
“算了?!北硌轃o效,上官云也不裝了,“我其實有事想跟你說,據(jù)說,你那個好弟弟要回來了。”
“是嗎?”秦朗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瞬間又落下,“這與我無關。”
“少爺?!甭?lián)想到秦朗的傷,阿肆突然想到某種可能,可是一開口他才驚覺此時不便說這事。
他掃了眼茶幾,誠懇地問道,“你喝茶嗎?”
秦朗微微點頭。
上官云來回打量著兩人,直覺的有些不對,“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卑⑺邻s忙回應。
“才怪吧?!鄙瞎僭坪V定,“絕對有事瞞著我吧,不然你才不會這么快的搭理我。”
“你終于聰明了一回。”秦朗輕吹著杯中的茶葉,“要說瞞著,不如說我不知道如何開口?!?p> “什么事你還不好開口?”上官云的八卦神經(jīng)瞬間繃緊,坐起身子,向著秦朗連聲催促,“快說說,快說說。”
“也不是什么大事?!鼻乩屎攘丝诓瑁朴频?,“只不過就是我下個月要結婚了?!?p> “什!么!”上官云跳起來,“這還不是大事?”
他干脆起身,兩步并作一步走到秦朗躺著的床邊,一撂袍子坐下,“下個月什么時候?”
“還沒定,反正就下個月?!鼻乩蚀瓜卵垌?,看來他是真的要履行和老太爺?shù)募s定了。
“和誰?”這次上官云問的特別小心,他生怕聽到那個他魂牽夢繞,心心念念的名字。
“不是你想的那個人?!鼻乩誓睦锊恢郎瞎僭频南敕?,他趕緊給他吃下定心丸,秦朗又道,“不過那個人你也認識?!?p> “是誰?”了卻心中疑慮,上官云又活躍了,“到底是誰???名模露娜還是麗薩,嗯,不對,要是她們兩個中的一個,新聞早就出來了,我不可能不知道?!?p> 上官云摸著下巴,“難道是上次跟你一起上報紙那個肖家小姐?可是我跟她不認識啊,難道……”
他突然跳起來,“秦朗我知道了,啊啊啊,你竟然要娶她!”
“肯定不是你想的那個人。”阿肆向來對上官云的推測采取不相信的態(tài)度。
“誒?你閉嘴?!鄙瞎僭瓢琢税⑺烈谎?,“阿朗都沒開口,你說什么說!”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阿肆我們走吧。”秦朗站起身想要離開。
“別走啊?!鄙瞎僭瞥蹲∏乩实囊滦?,“我直接問好吧,我不說這么多了好吧,你留下來好吧?!?p> 阿肆青筋直跳,他非常想說,’你倒是說??!‘可是為了不讓他家少爺煩他,他只能默默在心里吶喊。
“走,阿肆?!鼻乩室讶环浅2荒汀?p> “是宮妙情吧。”上官云終于道破他的想法。
這回,秦朗連話也沒說直接走了。
阿肆留在后面搖搖頭,對上官云道,“你這腦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用腳趾頭想也不可能是妙情姐啊?!?p> 上官云傻了,望著阿肆的背影喊道,“那到底是誰啊,給個準信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