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建多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發(fā)現(xiàn)了這宮殿,南嶺王馮異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們撤離山洞的。他們一直在窺視著我們的行動,我們現(xiàn)在一走,南嶺王馮異他們一定會追上來,與我們殊死一戰(zhàn),我們五人是打不過南嶺王馮異他們的?!?p> 蝶德瓦說:“明明知道能戰(zhàn)勝我們,南嶺王馮異他們?yōu)槭裁床恢苯映鰜砼c我們戰(zhàn)斗啊?”
木建多說:“南嶺王馮異和皇帝周天他們絕對不會那些出來,與我們拼力一戰(zhàn)。他們忌憚風德瓦和石德瓦的武力,就算他們現(xiàn)在出來能最終戰(zhàn)勝我們,風德瓦和石德瓦一定能讓他們死傷大半。他們是皇帝是南嶺王,命有整個王朝那么重,他們怎么可能與我們普通人的拼命?他們引我們來宮殿,就是想毫發(fā)無損地除掉我們?!?p> 風德瓦說:“這黑洞我們是不能進去的,里面的機關陷阱會給我們造成傷害,那時,我們就更難戰(zhàn)勝南嶺王馮異他們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能選擇的就是撤離山洞,引南嶺王馮異他們出來追殺我們,我們能殺死他們一個就算我們賺了一個,殺兩個就賺兩個!”
木建多說:“不!我們要進這黑洞。”
石德瓦、風德瓦、蝶德瓦、兵主達冉都大惑不解看著木建多。
木建多看著幾個說:“我們現(xiàn)在可以賭一把,如果賭贏了,我們就有希望最后除掉南嶺王馮異和皇帝周天?!?p> 石德瓦說:“大師!你詳細說明一下緣由?!?p> 木建多說:“我的意思是將計就計,我們就去闖機關陷阱,如南嶺王馮異他們所愿,這樣就能麻痹他們,讓他們放松警惕。我們下面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機會,破掉一個沒有大傷我們的機關后,讓石德瓦和風德瓦佯裝受了重傷或死亡。這樣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皇帝周天一定不會出來,運氣最好的就是南嶺王馮異和加耶也不出來,這樣就只有四皇子周環(huán)和馮銳出來查看我們的狀況。他兩人一上來,風德瓦和兵主要迅速合力攻擊四皇子周環(huán),重傷他讓他喪失戰(zhàn)斗力;我和石德瓦合力攻擊馮銳,讓他以后喪失戰(zhàn)斗力。你們可不要小看四皇子周環(huán)和馮銳的武力,他們合力的話,石德瓦想取勝都不容易。剪除了他們兩人的戰(zhàn)斗力后,我們就有希望戰(zhàn)勝南嶺王馮異、皇帝周天、加耶?!?p> 兵主達冉說:“不錯!讓石德瓦去對付南嶺王馮異,風德瓦去對付皇帝周天,我和大師去對付和尚。我和大師若能搶先戰(zhàn)勝和尚,就分別去支援石德瓦和風德瓦,我們雙戰(zhàn)他們就有取勝的機會了?!?p> 木建多說:“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還是讓風德瓦去對付南嶺王馮異,讓石德瓦去對付皇帝周天,這樣我們會有更多的時間去戰(zhàn)勝加耶上師?!?p> 兵主達冉沒有反駁木建多的話,他從木建多的話中分析出,木建多一直認為風德瓦的武力高過石德瓦,這與他的看法完全不同。但現(xiàn)在他和石德瓦、蝶德瓦、風德瓦已經完全相信木建多的話了,他們覺得木建多的心智就像南嶺王馮異一樣能看透控制一切事物。
兵主達冉看著木建多,忽然想起了木建多說的他那位叔叔羅旦婆王朝的第一位高僧:他一定是智慧圣人,絕不是南嶺王馮異能相提并論的。
石德瓦聽完了木建多的話,就不再猶豫地走過去,要鉆進黑洞。
木建多拉住了石德瓦,從身后拿出來一個裝了一些鯨魚油的瓷瓶上了燈芯的自制的油燈,再拿出打火用具點著了油燈。
石德瓦接過了油燈,左手持燈,右手持盾牌,鉆進了黑洞。
石德瓦半躬身體在黑洞前邊走,風德瓦、木建多、蝶德瓦、兵主達冉依次跟在后邊走。
走過了一段不長的路,前邊出現(xiàn)了一個狹窄但有兩丈高的石室,石室的門又是很難找。這次是了莫十在石室的右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四邊形的活動石板,石板后有通道,幾人從這個通道來到了一個幾丈高的大石室。
這石室中有石桌石凳石槽,石槽中還有水。石德瓦放下油燈,幾人坐在石凳上稍作休息。他們身上還有一點食物和水,正好借機補充一些能量。
幾人休息好了,就起來找出口。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幾人借著油燈的光,在石壁上尋找著類似三角形、四邊形一類的特殊形狀的石板,那就是出口處的標志石板。
過了很久的時間,幾人也沒找到出口標志石板。
幾人停下來坐到一個石桌旁商議辦法,修煉過曇密功對外界事物感覺敏銳的木建多和風德瓦,都說這石壁上沒有特殊形狀的石塊,幾人都一籌莫展地愣坐在石桌旁。
過了一會,還是木建多先說話了,他看著石壁說:“也許這出口不在這前邊的石壁上?!?p> 蝶德瓦說:“這怎么可能呀?后邊是來路,左右兩邊都是山體的巖石,不可能有出口的!”
木建多說:“出口能不能是在地面上呢?”
木建多說完就起身走到前邊石壁前,在石壁下的地面上仔細觀察起來。
沒過多久,木建多就搬動了地面上的一塊石板,接著相鄰的幾塊石板也被搬來,露出了一個地洞。
幾人從地面上的洞口下去,走了挺長一段的路,上到了一間點著魚油燈的明亮的房間里。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屋頂有十幾丈高。
幾人一進這個屋頂極高的房間,就使勁兒地呼吸著房間里的新鮮空氣,這房間里可能是有通風口,所以空氣很新鮮。
剛才走過的那一段黑暗的地下通道里的空氣很污濁,呼吸很困難;所以幾人呼吸了一陣新鮮空氣后,精神大振。
蝶德瓦忽然覺得脖子一陣發(fā)癢,她伸手去撫摸脖子,手指按住了一個極小的東西。
蝶德瓦用兩個手指抓起那極小的東西,拿到眼前一看,那極小的東西是一個藍色的跳蚤。
蝶德瓦扔掉了那個藍色的跳蚤,又覺得手臂上也發(fā)癢。她伸手又從手臂上抓出了一個藍色的跳蚤,緊接著她又在身上抓出了一個藍色的跳蚤。
蝶德瓦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一種可怕的預感出現(xiàn)了。
就在這時,風德瓦說:“我在身上抓住了一個藍色的跳蚤?!?p> 接下來,石德瓦、兵主達冉、木建多都從身上抓出了藍色的跳蚤。
這以后的一段時間里,蝶德瓦、風德瓦、石德瓦、兵主達冉、木建多不斷地從身上抓出了一個個的藍色的跳蚤。
蝶德瓦看著其他的邊撓癢癢邊抓藍色的跳蚤的四人說:“壞了!跳蚤如果是寄生在攜帶劇毒的動物身上,再下來咬人吸血,就容易把劇毒傳染給被咬的人。我們幾人一直共處一個地方,同時被這么多跳蚤上身了,這些跳蚤可能是有人控制的。控制跳蚤的人要是先讓這些跳蚤咬了劇毒,再把人引到這些跳蚤寄居的地方,那跳蚤就可能把劇毒傳染到人身上。”
兵主達冉說:“這不明擺著就是那個奸詐至極的南嶺王馮異干的嘛!”
木建多說:“看來,這跳蚤一定是寄居在這地下通道那邊的有石桌石凳的那個石室。南嶺王馮異先讓我們在石桌石凳旁休息,又設計了完全違反常規(guī)的地面的出口,就是讓我們花費更多時間去找出口,給跳蚤更多時間來跳上我們的身體。”
風德瓦說:“這南嶺王馮異簡直就是惡魔!不除掉他我誓不為人!”
蝶德瓦說:“我這有解蜘蛛毒、蜈蚣毒、蛇毒的藥粉,是媽媽從永安島上的藥師婆婆那得到的。你們先服下這藥粉,能不能有效我可說不準。我們要是都中毒身亡了,我們的大仇就沒人給我們報了!”
蝶德瓦一邊給大家分藥,一邊流著眼淚。
木建多看著心情無比沉重的石德瓦、風德瓦、兵主達冉說:“唵嘛呢叭咪吽!無漏凈土,有漏私欲!南嶺王馮異機關算盡于無間的天道中,這里也許就是他有漏的劫難之地。”
石德瓦說:“大師!請指出我們的道路?!?p> 木建多說:“蝶德瓦!你到后面來;石德瓦到我這邊來;風德瓦和兵主達冉到那邊去。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地上,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服下的藥粉解掉跳蚤傳染到體內的劇毒。”
兵主達冉說:“等到什么時候?”
木建多說:“一直等下去,我們身體好了也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