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離聽師傅這么說便只好點點頭,她雖不愿師傅離開她太久,但她并非是不懂事的小孩,愛纏著師傅撒嬌耍賴。
秦墨滿意一笑,摸著憂離的頭發(fā)道:“你先出去,師傅還有話要與落然說。”站在一旁的落然心中一跳,她擔心是不是她的想法被秦墨知道了。
憂離點點頭,朝落然笑道:“落姐姐,憂離先去練功了?!闭f完便跑了出去。
秦墨轉頭看向一直都低著頭的落然,不知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
現(xiàn)在屋內(nèi)只剩秦墨與落然兩人,落然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自己的胸口了,憂離走后,屋內(nèi)瞬間就陷入了安靜,落然的耳朵里全是自己心跳的聲音,她想用手按住她那顆不能自控的心,但又不能這么做。
秦墨從袖口拿出一張圖遞到落然面前,落然疑惑的抬起頭看向秦墨,伸手將那圖紙接過。秦墨解釋道:“此是我在島四周布的陣法圖,若是我許久未歸,你便把這圖交給憂離?!?p> 落然聽秦墨如此說,總覺得哪里很奇怪,就好像在交代身后事。落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轉而責怪自己胡思亂想,太不吉利。她對著秦墨小心翼翼的問道:“何為許久未歸,你去辦的事是不是很危險?”
秦墨并未多想,只當她是在關心他的安危,畢竟自己也救過她一命,秦墨也并不想多解釋只是說道:“你只需照顧好憂離,按我說的話做便是?!?p> 落然自知她問的太多,是她失言了,她便低下頭輕聲道:“落然一定會照顧好憂離,請放心?!彼行澣蝗羰?。
秦墨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落然自覺的退出了門口,走到遠處,落然回頭看了一眼秦墨,他就坐在那里,一身白衣,衣擺垂在地上,墨黑的長發(fā)簡單的束在身后,他的手里握著一根通體碧綠的笛子。落然知道那只笛子秦墨從不離身,有時便會如現(xiàn)在這般撫著笛子出神,也許這笛子對他來說很是重要。
秦墨手中的笛子對他來說當然是十分重要,他將它看的比他的命還重。秦墨自幼時便喜好吹笛,而凌瑯最愛做的事便是待在他的身邊聽他吹那首相思意。一日凌瑯突然提起說:“既然你如此喜愛吹笛,那為何你不將這笛子作為你的武器。”
秦墨看了看手中的笛子,然后看著凌瑯有些失望的說道:“我使的是劍,用的是劍招,這笛子怕是不合適吧。”
凌瑯偷偷一笑,然后假裝板著臉罵了他一句笨,接著從身后拿出一只玉笛給他,秦墨接過笛子,不明所以,這也就是一只笛子。很快秦墨就否定了,以凌瑯的古靈精怪又豈會如此簡單,他仔細的摸著這玉笛,果然在笛子的最后兩節(jié)間找到了奧妙。
原來這兩節(jié)不是一體的,稍一旋轉便可以分開,秦墨輕輕的旋轉了一下,然后抽出一看,這是一把異常精致的短劍,劍身細長,卻十分堅韌,劍刃鋒利,能削鐵如泥,劍柄是玉笛的一部分,通體碧綠,襯的銀色短劍更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