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啊,現(xiàn)在就屬南王和齊王兩人斗的最兇,其他幾個皇子都只是暗地里的勾心斗角,這兩位爺?shù)娜笋R都到了在街市上一見面就直接動手的地步了?!蹦莿倝旱土寺曇?,湊近他們說道:“但是那皇上卻不管不問,唉,你們說那皇上是個什么想法?”
“最難測的就是這個帝王心,皇上什么想法哪是我們能猜測的到的?!弊趧偵磉叺哪凶诱f道。
其他人聽了都點點頭表示贊同,若是皇上的心思隨隨便便就能被他們這種山野村夫猜到,那皇帝豈不是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唉,你們說南王和齊王誰更有可能當皇帝?”有人問了一句。
大家都沉默了一會,然后湊的更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了些,討論道:“我覺得是南王,南王現(xiàn)在在朝中的呼聲是最高的?!?p> “我看不一定,你看皇上遲遲不立太子,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那些個皇子爭破頭也沒用。”
“你們別忘了,那日說書先生可提到如今的朝堂之上那陸丞相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可是南王妃的父親,定是支持南王的?!?p> 大家都說著自己的想法,分析的頭頭是道,好像他們說的就定能成真似得,他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說的在理,最后一致覺得還是南王當皇帝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的鄰桌,一個男子正望著窗外出神,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一絲諷刺的笑:南王嘛,想登帝,就怕是你沒那個帝王命。秦墨慢慢收了譏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劉剛,那你說說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動靜?”八卦完了皇室,自然也要八卦八卦江湖之事。
“這江湖上倒是沒什么動靜,自從那秦墨消失以后,這江湖就像一潭死水?!蹦莿倱u搖頭,顯然是沒有什么值得津津樂道的江湖信息。若他知道他提到的秦墨現(xiàn)在就坐在他的旁桌,他不知會如何想。
“這江湖沉寂了這么久實在是不正常,我看雖然明面上都相安無事,但暗地里估計早已波濤洶涌了,就只差一個導火索而已。”又是那個一語驚人的白發(fā)老翁,大家紛紛看向他,連坐在旁邊一直默默喝茶的秦墨也不禁側(cè)頭向他看去,只是那人平平無奇看不出什么特別之處。秦墨也便沒有深究下去,也許只是因為年紀長了,閱歷便要多些,所以分析時也比一般人來的更透徹。
喝完茶秦墨未等到說書人前來說書便打算回去了,在經(jīng)過一個弄堂時,他突然聽到有女子的呼救聲和哀求聲,這聲音極小,但對于習武之人來說,耳力極好的秦墨聽得清清楚楚。聽這聲音像是個小女孩,期間還有衣服撕裂的聲音和幾個男子猥瑣的笑聲傳來,秦墨停下腳步微微皺了皺眉。秦墨從來都不是一個打抱不平之人,只是在聽到女孩那一聲聲哀求的時候,他的眼前出現(xiàn)的竟然是憂離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