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冷笑,看著朝他沖來的人,一下沖進人群,凌瑯見他沖進人群,雖知以他的武功,這群人想傷他是不可能的,但心中還是擔心不已。
這群家丁都是一群只會三腳貓功夫的莽夫,對秦墨造不成任何危險,只是人太多,密密麻麻,一群一群的往里涌,解決他們讓秦墨也花了不少時間,當秦墨將最后一個家丁放倒時,那丫頭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一個勁的后退著,最后直接提著裙子轉身想跑,她實在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厲害,她原本以為她帶來了那么多人對付他一人應該足夠了,所以她才會一直呆在這等著,想親眼看著此人被抓,可誰知這么多人竟然連他的一根手指都沒傷到。
秦墨見她想跑,一腳踏地,施展輕功來到她的面前,那丫頭見自己的路被攔住,急忙停下腳步,一臉恐懼的看著秦墨,一步步后退著,秦墨連看她都懶得看一眼,幽幽的說道:“我從來不對女人動手?!?p> 那丫頭見他這樣說,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氣,可誰知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她跌進了谷底,只聽秦墨說道:“但你剛才對凌瑯說的話惡毒至極,讓她心中難受就不行?!闭f著秦墨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劍,飛快的劃過那丫鬟的嘴角,不帶一絲憐惜之情,那丫鬟的嘴角兩邊頓時出現(xiàn)了兩條口子,血不停的往外流出,秦墨劃過時,順帶將她的舌頭也割了下來。
秦墨連看都不看一眼那捧著臉疼的在地方打滾的丫鬟,徑直朝凌瑯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這丫鬟是自作孽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又能怪得了誰。
秦墨追出不遠,便看到了打斗的痕跡,他知道凌瑯他們定是遇到了埋伏,他的心越來越冷,南王府的人為了除掉凌瑯與凌瑯腹中的孩子竟是如此煞費苦心。
他順著打斗的痕跡一路追去,他不敢想象南宮夜戈帶著一個有著身孕行動不便的凌瑯怎么與他們交手。還有這一路上的血跡又是誰的,秦墨越想越不敢往下想,只能迫使自己不去想,拼命的趕路。
終于在一處農(nóng)戶家秦墨找到了他們,這時天氣已晚,南宮夜戈帶著凌瑯一路逃到此處,那些圍追他們的殺手也被南宮夜戈解決得七七八八。南宮夜戈本想繼續(xù)趕路,奈何凌瑯大著肚子不易頻繁奔波,他們已經(jīng)跑了很長一段路已經(jīng)是凌瑯的極限了。
于是南宮夜戈便找了一戶農(nóng)戶家住了下來,并給了這家主人一些銀兩打發(fā)他們離開了。
秦墨趕到時,南宮夜戈正在處理他受傷的手,凌瑯躺在床上休息,可是明顯睡的并不踏實。秦墨替她把了把脈,并無大礙便放下心來。
秦墨來到外面,看到南宮夜戈已經(jīng)處理完傷口,看樣子他們這一路也遭到了很多人的追殺。秦墨坐在桌旁,擺放好茶杯,分別為自己與南宮夜戈倒上茶,南宮夜戈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過茶水便一飲而盡,然后微微皺了皺眉。秦墨知道他這是在嫌棄這茶水,但如今這形勢,有茶就已經(jīng)不錯了,大家都知道,故南宮夜戈沒有說什么,秦墨也沒有說話。